就在戰軍已經轉過頭去,揹着綠毛向王寶等人走過去的時候,那綠毛向着戰軍的後背,悍然發動了強勁一擊!
而王寶等人卻是正好在戰軍和綠毛的三點一線上,對於綠毛的動作,他們卻是沒有看到,讓戰軍的身影給擋住了。
那方正臉男孩卻是臉色大變,猛然向前邁出了一步,大聲喝道:“綠毛不可!”
卻是快不過綠毛的速度,他那狠狠的一拳,已經擊向了戰軍的後腦勺,就如箭已離弦,一發而不可收!就是可收現在綠毛也不想收,他對戰軍的恨意就像那滾滾長江東逝水,奔流到海不復回、、、
那方臉男孩子看到綠毛竟不聽自己的話,一拳還向那人的後腦打了過去,一下子臉色由紅轉白,那裡的小腦可是人體運動的控制器,他很清楚綠毛拳頭的威力,就是那人和腦袋瓜子硬如石頭!綠毛的這一拳足以把一塊花崗岩石打裂開來!
這要是打到那戰軍的頭上,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咔嚓!——”
就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方臉男孩眼睛一閉,心想這下可完了。弄不好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在事,這個綠毛就是太沖動了一些,這次要是真的出了事,他準備讓綠毛吃一些苦頭,讓他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平時要懂得收斂一些,不能麼囂張跋扈!
他心裡想的只是讓綠毛吃一些苦頭,而不是讓綠毛受到應有的懲罰,可見就是一些看上去正直的人,也都是有一些偏心的,對待自己的人和對待別人,總是有那麼一絲差別。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把他從思緒萬千中驚醒過來,不對,這是綠毛的聲音!他大吼一聲,一下子跳到了綠毛的身邊,這時,已經有一位老師在綠毛的身邊,理着綠毛那明顯的已經斷了的胳膊。
那方臉男孩雖然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景,但是他可以肯定就是那戰軍做的手腳!他氣憤地向那老師說道:“老師!這人如此狠毒,大家只是切磋而已,卻下這麼狠的手,請老師追究他的責任!”
綠毛聽到方臉男孩這麼說,慘叫的聲音更加響亮起來,配合着方臉男孩的話,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同情。
“叫啥子叫?叫啥子叫?再叫我可不管了啊!沒見過這樣的,打不過人家不丟人,丟人的是你丫的偷襲居然也沒討到好!我都替你臉紅了,什麼叫偷襲?讓人不知道才叫偷襲!像你丫的剛纔那樣就是自找難看,你還好意思叫喚流眼淚,跨下的蛋我看是白長了。像是個小娘門似的、、、”
那老師年齡在四十歲的樣子,嘴裡嘮嘮叨叨的,手上可不慢,只一會兒就把綠毛的手給整好了,覆上了藥,就見他空着手,以手爲刀,就這麼一切,一節胳膊粗的竹杆就被切下了一小節來,那節竹子又被劈成了二半,在那老師的手中就像是豆腐做的一般,不一會兒就做好了二個夾板,纏了繃帶,綠毛感覺也沒有那麼疼了。
“想不想光明正大地把那小子臭偏一頓,然後把他踩在腳下,向全世界宣佈你纔是最強的?”那老師做
完了這些,看着方臉和綠毛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用手一指戰軍,向着綠毛和方臉男孩小聲地說。
看着方臉男孩臉上狐疑的目光,那老師笑了笑說,“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不過那小子確實很強,不要說這個頭上長綠毛的,就是你,也遠不是他的事對手!”
那老師用手一指那方臉男孩,聲音突然變得無比的嚴肅起來,雖然聲音也沒有加大,可聽在那方臉男孩和綠毛耳中,卻如黃鐘大呂,當頭棒喝,另二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如果沒有信心,那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老師的這一句話,卻是充滿着失望,聽在方臉和綠毛的耳朵裡,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站在了父母親的面前,看着父親失望的眼神,聽着母親哭泣的聲音,那滋味很苦,那感覺像是心在痛、、、
“老師!我們有信心!”二人不覺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老師露出了一絲不被常人發覺的微笑,像是陰謀得逞了一般,但很快變的正常無比。心想,這下對面的幾個人我是搶不到了,不過這幾個也算不錯,總共算沒白來一場。
衆人經過了這一鬧,眼看着那綠毛受了傷,沒法再打起來了,就恢復到了繼續報名的程序,闖過一道面試,一道街機版的遊戲。王寶和衆人終於來到了學校的大門裡,而這裡,有着最爲關鍵的二關,其中一關就是測資質,另一關卻是實戰!
這實戰卻是類似於古代少林寺的十八銅人陣。就是十八個有着固定程序的機器人,在守着一個長長的通道,如果能操縱着機械戰甲衝過去,那就算過關,那纔算是鐵佛學校的學生了。
“小寶哥,我記得你說過,這學校好像以前招不到那麼多的人啊?也從來沒有這麼搞過,現在看着這麼多人,等下不要把人都嚇跑了。”戰軍看着人山人海,在那裡杞人憂天。
“你別說,我還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天我們除了比賽,回來就在館裡閉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王寶二手一推,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旁邊有個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像是看白癡般看着王寶等人,他擡起胳膊肘兒對着鼻子蹭了一下,很臭屁地抽了一下鼻子,再看那右手邊上的袖子,就像是糊了一層了糨糊一般,硬硬的就如盔甲,而那左手邊的袖子,則稍好一些,若右邊相比,只能算作輕甲。
“你們是鄉下來的罷?一看就知道是的,就讓我石詩佟來告訴你們吧,你們說的那是以前,以前這裡叫鐵佛中學,但現在叫什麼你們知道嗎?看樣子你們也不知道。”
王寶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內分泌過剩,只看見他說話的時候唾沫星子亂飛、、、再說他還真沒在意這學校的名字換成了什麼,石詩佟擡起胳膊肘兒對着鼻子蹭了一下,聲音突然小了許多,這讓人不得不集中精力在蝗他說些什麼,甚至於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一些。
“鐵佛機械專業學院!這個名字拉不拉風?帥不帥?是不是像我一樣酷斃了?”
說着他睜大
了眼睛,腮幫子上還有着黃黃的鼻涕橫幅在那裡,衆人想笑,但是強忍着沒笑出來,小玉只是用小手掩了嘴兒,小臉辛苦的憋的通紅,戰軍慢劇烈地咳嗽着,彎着腰蹲了下去,鐵柱伸出二隻手,一個在戰軍的背上,一個在小玉的背上,輕輕的拍着,輕輕的皺着眉,心說居然有這麼髒的傢伙。
金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他能感覺到衆人的笑意,但他很是奇怪,沒有什麼可笑的啊,這在農村裡很正常的呀。大家都是這個樣子的、、、
只有王寶思索着,怎麼改成學院了,只有大學才叫學院的,這裡明明就是中學啊,看這招生的年齡也不是很大,剛纔校長還讓他們把小玉也叫來報名來着,怎麼會變成了學院了呢?
在王寶所知道的凡是以學院名義辦學的,那出來都是有了一技之長,我們暫且不論這長有多長,但是人家那也是打開社會大門的金鑰匙,有了他,學子們就可以直接走上社會,進行工作,爲社會作出貢獻的同時,也能爲自己謀取私利。
但滿眼看去的都是一些十幾歲的孩子,王寶搖搖頭,不去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不要搖頭,就說你!坐在輪椅上的那個!”
王寶沒想到自己就搖了搖頭,居然被點了名,只好坐正了身子,表情嚴肅了一些,做出認真聽的樣子。
“對了!就是像你們心中想的一樣,只要我們從這個學校畢業,我們就能像別的大學畢業生一般,步入到社會,而且比一般的,不,應該是比絕大部分大學畢業生都要好找工作,因爲我們是鐵佛機械專業學院的!”
看着他那義正嚴詞和樣子,儼然已經把自己當作鐵佛的一員了。可是王寶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流鼻涕的大男孩對鐵佛有這麼大的榮譽感。尤其是看到鐵柱微微點頭的樣子,分明是明白了一些,而且還很贊同的樣子,這讓王寶更加地鬱悶了。
石詩佟又擡起胳膊肘兒對着鼻子蹭了一下,看着王寶的樣子得意非凡,他就是希望看到王寶的這個樣子,這讓他很滿足,看吧,你們就是不知道,
“你們知不知道鐵佛機械專業學院的前身是什麼?那是憚意機械專業學院!但凡是從古武機械專業學院出來的學生,現在哪一個不是聲名赫赫的大人物?空寂大師雖然仙去了,但他的衣鉢相傳了下來,傳給了他的大弟子,也就是現在鐵佛機械專業學院的校長,呸!不是,是院長,李大院長!”
當今世間,若說誰最有資格重開這個機械專業學院的,就非他莫屬了。據說李院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空寂大師的基礎之上,又有了新的研究發現。這纔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纔剛剛宣佈要重開學院,這馬上就得到了審批,最主要的是這事轟動了全國,不!是轟動了全世界!等那些外國人反應過來,我想我們肯定有許多漂亮的外國妹妹同學了!
說到這裡,石詩佟的眼睛裡佈滿了星星亮晶晶、、、、、、
腮幫子上沒有擦乾淨的鼻涕也亮晶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