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啊!你不要介意,他就是有點不喜歡這些虛禮,這杯酒我替他呵!”蘭熙這個時候連忙站出來打圓場。黃毛感激地看了一眼蘭熙,一口喝完杯裡的酒,坐下,看夏承浩的眼神更加憤恨起來,甚至已經夾雜了一些怨毒。
夏承浩自是不會在意他的眼神。該吃的吃該喝的呵!
“大家繼續自己玩自己的吧!”場上氣氛一下子有些冷了,蘭熙換了一首激揚一點的歌曲,活躍氣氛。
人們還沒有從剛纔發生的事情回過神來,聽到蘭熙這樣說,才又互相打鬧,吃喝起來。
“唉?蘭熙,你還沒有和我們姐妹介紹你的小弟弟。真不夠姐妹啊!居然把這麼一個可愛的弟弟藏了這麼久。”
一個大胸脯的女人坐到夏承浩右邊,登時一股清雅的像是荷花香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夏承浩吸了吸鼻子,眉頭微皺,對於香水味,不論清單還是濃郁他都不喜歡。不過夏承浩沒說什麼,埋頭吃飯。
“胡說什麼?”蘭熙小臉微紅,“我們認識也不久,再說我也沒藏起來啊!今天是帶他來的是我。要已經都介紹完了,現在你們不都認識了嗎?”
“蘭熙臉紅了哦,如果我沒記錯,這還是蘭熙第一次因爲一個男生而臉紅。曾經大學三年級的時候,被外人誤認和班長是一對都沒有臉紅過,現在卻臉紅了,難怪大學一直找不到男朋友。”
大胸脯女人捂嘴嬌笑,“如今相差十歲,就和原來的三歲差不多,你們頂多算是姐弟戀,不算什麼的,還是可以發展。”
夏承浩聽到這裡微微愕然。自己並不是蘭熙的戀人啊!還什麼姐弟戀,胸大的女人果然沒腦嗎?
那邊假裝若無其事和幾個狐朋狗友聊天的黃毛其實一直都注意這邊,聽到這樣的話,臉色變了又變,看夏承浩的眼神簡直猶如毒蛇一樣,嘶嘶吐着芯子,恨不得一口咬死吃掉。他一口飲盡幾乎滿杯的白酒,一絲都不散出來,狠狠瞪了夏承浩一眼。
“別再亂說了,讓人聽到誤會什麼就不好了。”蘭熙皺起好看的眉頭,在大胸脯女人胸上掐了一下,害的大胸脯像是高峰點了一樣,搔首弄姿,顫抖連連,蘭熙做出被打敗裝,連忙舉手投降,“別玩了,我輸了,我輸了。”
“嘿嘿。”大胸脯女嘿嘿直笑。
“好久沒有這樣玩了,記得曾經在宿舍裡面,你這個小純潔常常被我欺負。嘿嘿。”大胸脯女露出回憶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胸部太大所以太重的原因,她把胸抵在桌子上,讓桌子承擔她的重量。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男人暗暗嚥了一口唾沫,暗想,自己要是那桌子那該有多好啊!
“是啊!我以爲你都忘記了。我們宿舍五朵金花,三朵已經嫁人,只剩下我們這兩朵沒人要的金花還來參加同學聚會。不知道她們三個現在還好不好,一結婚都不怎麼再聯絡了!”蘭熙也是手託着下巴,回憶狀。
“還什麼金花我們都老的不像樣了,應該叫殘花敗柳,似乎難聽了點嘛嘛,這都是完全無關緊的小問題,我們都是沒人要的殘花敗柳。嘿嘿。”大胸脯笑得花枝招展。
“好一個沒人要的殘花敗柳。”蘭熙也是哈哈大笑,“我是沒人要的殘花敗柳。”
“怎麼會沒人要,你也不是什麼殘花敗柳。”黃毛噌地站起,目光炯炯地盯着蘭熙,無比激動,一字一頓,“我今天要向你求婚。”
此話一出,這個包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這話實在是太突然了,也太具有衝擊力了。求婚啊!就這般露骨毫不遮掩的說出來了。
“我已經等了你七年,不能再等了。今天你給我一個答覆,蘭熙。”黃毛嘴脣顫抖着。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着。他小心翼翼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一枚鑽戒,捧在手心,不安卻又期待的眼神看向蘭熙。
他本來他還能等下去,但是今天這個不知道忽然哪裡冒出來的鴨舌帽鄉巴佬給他帶來很大的壓迫感,他覺得再拖延下去,自己的機會真的要降爲零了,乾脆果斷的全部豁出去了。
蘭熙低下頭去,臉埋藏在劉海的陰影裡,看不見表情,嘴脣緊抿,不說話。
黃毛微低下頭去,朝四周打了幾個眼色。
“班長真是癡情啊!一直堅持了七年,七年啊!談何容易?一般男人那個能做到?我要是女人遇到這樣的男人死也要嫁。”
“一晃就是七年啊!七年這麼長時間裡很多東西都變了,更別提人了,班長對蘭熙的感情一直沒變,真是難得難得啊!聽說班長這些年也從未交過女朋友,很多大家閨秀,豪門之女示好都沒有接受,原來他心中只有蘭熙一個人啊!”
“作爲蘭熙你的同學,我們男生大多對蘭熙有點那個意思,但是我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一直覺得蘭熙你和班長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以爲你們很快就會在一起,沒曾想到直到今天你們還沒有走在一起,我只能祝福你們了。”
“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但是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只是自然無法更改的規律,作爲你曾經的同桌的我只想說一句,我覺得班長最適合你了,你們兩個就像是原本兩塊不分彼此的匕首,跌落世俗,蒙上灰塵,看不清彼此,經過這麼多年洗練,是時候在一起了。”
“好浪漫好有衝擊性,那個男人要是這樣對我,立即今晚就嫁給他。”
“這麼多年,班長居然一直對蘭熙沒有放棄,他對這份愛情的執着以及真誠天地可鑑。好男人啊!好男人。爲什麼我就碰不到這樣一個好男人,即愛我又優秀。”
“聽說,班長如今是某家跨星系公司的經理,就是那家經常網絡上宣傳的那家公司,月薪都比我們年薪高了一籌不止,有出息而且還這麼年輕,前途無量啊。”
同學們男女女,七嘴八舌,此起彼伏的議論起來。無非是誇讚班長是多麼多麼優秀,對待這份愛情是多麼多麼忠貞,蘭熙快點答應這樁婚事
簡直就是在逼婚,就是在逼婚。
夏承浩只是一個旁觀者,雖然看出來名堂,也沒說。
“蘭熙。”因爲這麼多的讚譽砸來,班長一時頭腦被誇的有點昏昏,不安全部退去,盯着蘭熙,眼神裡面充斥露骨的貪婪和**,話語卻真摯誠懇無比,“同學們的眼睛都是最明亮,而且這些年我對你的愛還不夠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乖,是時候收心了,妻子是每個女人的宿命,你只是屬於我的而我也只是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