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醜無人可擋,落單的妖界將領一個個被許不醜三招殺死,很好地打亂了妖界士兵攻城的步驟,許不醜在城牆上太耀眼,不一會兒吸引了許多妖界將領的注意與仇恨。
可惜的是,許不醜在一眨眼間被五個妖界將領圍住,既然一個人打不贏眼前的人界將領,他們就準備以多殺以,在戰場上,誰講公平就是傻瓜。
這一下倒讓許不醜大得有些吃力,但並不要緊,他覺得自己剛好熱完身,手感與鬥氣皆是順暢的,打五個,照殺不誤。
因此,在城牆上,出現了一個小空間,許不醜的刀法攻中有攻,一層接着一層,氣勢越來越磅礴,而五位妖界將領憑着一些本領,防禦得有聲有色,時不時還配合攻擊,兩方打得平分秋色。
再看許世,破城大將軍,依舊堅持在第一線,和破城士兵們共同進退,因此沒有什麼危險。
但是,在妖兵們出現疲憊的神色時,妖界軍營裡卻響起一聲悠長的號角聲,那時叫妖兵再次猛攻的命令。於是,那些總是攻不進的妖兵們,只好硬着頭皮繼續灑熱血,有了這個效果,混在長蛇陣中的恐怖妖皇眼神閃現一絲冷芒,他有顧忌,但依舊要殺人了。
他的顧忌就是打贏他的念飛武皇,他知道,只要他一出手,氣息一現,那麼他就沒有機會殺人了,但是這中間還是有一瞬,而那一瞬,可以讓他殺許多人。
偷襲,一個妖皇,發動了偷襲,如鬼魅般出現在許世面前,然後一個骷髏杖隨之而來,夾着一股陰風打向許世的頭頂。
在長蛇陣中,恐怖妖皇注意許世很多次了,等他聽見旁邊的人喊他將軍時,許世就成爲他第一個目標,也是最後一個目標,所以他要一擊必殺。
恐怖妖皇使用了鬥技和魂壓兩個可怕的招術,僅僅一個照面,將軍許世被嚇呆在那裡,瞳孔放大,就像死了一樣。
算盤打得再好,恐怖妖皇還是失敗了,念飛武皇趕到了,這位慈祥的老人,真的是一個及時雨。
一把金刀抵住骷髏杖,一隻蒼老的手輕輕將許世一推。站在許世身旁的軍師李立是個機靈人,他馬上注意到將軍的異動,於是他向右後跳去,順勢接住了許世。
許世與李立被推下了城牆,可想而知,恐怖妖皇的全力一擊有多麼可怕,許世只承受了一點兒,生死不知。
幸好李立不是一個書呆子,他還是有些武功基底,會一些卸力的技巧,掉回內城的李立受了一點輕傷,但是許世受到了很好的保護,沒有受傷。
李立揹着許世來到一個牆角處,小心翼翼地把許世放下,許世的呼吸時斷時續,心跳非常緩慢,李立不是郎中,不懂得如何醫救,但他心裡卻非常的擔憂,將軍不能死。
觀察了一下四周,李立認爲妖兵一時半會兒打不到這個地方,所以他放心地去招軍醫來醫治將軍,他也在與時間戰鬥。
恐怖妖皇一動,即他那骷髏杖一現身,妖界攻堅兵一個個如跳蚤跳上城牆,然後野蠻地在城牆的人羣中撕開一個小圓,這纔是軍中精英,他們也是妖界部隊的撒手剪。
妖界攻堅兵數量與質量上都強於破城攻堅兵,所以破城軍在很快的時間內被打到最後一絲防線上,那就是拿命拼時間,這是許不醜最不想使用的一招,這是破釜沉舟之計。
圍殺許不醜的人數又多了三個妖界攻堅兵,八個人打一個,許不醜是真的不敢硬拼了,無奈中節節敗退,不一會兒就與己方的攻城兵匯合,他下命令道:“結連鎖陣,擋住他們。”
命令一下,破城攻堅兵交叉站立,前後攻擊,左右輔助,這一招很是堅固,妖兵一時攻不破,只好左打打,右攻攻,他們又這樣膠着了。
被擋住恐怖妖皇生氣啊!到手的熟鴨子卻被別人搶了,他惡狠狠得看着念飛武皇,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傢伙,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們必敗無疑嗎?爲什麼還一直守着這個破城。”
念飛武皇說:“一個強盜要殺進你的家裡,你會怎麼做?”念飛武皇反問回去,問題也非常犀利,他就是要恐怖妖皇知道什麼叫明知不了可爲而要爲之。
恐怖妖皇笑到:“沒有比我強大的強盜,因爲我是強盜的頭頭,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多少,我也殺多少。”
“那我也是,這個時間,我最強,那我也是來一個,殺一個,來九萬,殺完。”老人的眼睛睜開了,像兩顆黑色的鑽石,耀眼,攝人心魄。
而此時,老人頭頂的金刀晃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刺耳的破音,而且,那金刀越來越薄,最後消失不見。
肉眼看不見,但恐怖妖皇卻知道那刀還處在老人的頭頂,放出令人害怕的氣息,這一刻,他才知道,老人開始的時候隱藏了他的真正的實力。
恐怖妖皇尖叫道:“老不死的,你怎麼如此陰險?開始的時候爲什麼要隱藏自己,你是不是也是那個世界的,可是那些人不是不允許插手人間的事情嗎?”
恐怖妖皇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要準備逃了。
老人淡淡地說:“他們也是爲了守護,老夫也是,那規矩有何用?今天,你就別想走了。”
就是淡淡的話語,但老人的氣勢越來越強大,空中出現一道白線,然後恐怖妖皇胸口上出現千萬個小洞,開始流血。
太可怕了,這就是那個世界人們的實力嗎?恐怖妖皇感覺不到疼痛,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麻木。恐怖妖皇沒有反手能力,他想到,琥珀妖皇也是那個世界的,他們對外宣稱自己只有皇階,可是真正只有妖皇或武皇的能力的人,就知道他們比他們強大太多太多。
一瞬間,恐怖妖皇覺得自己要死了,可是心中有一隻白色的小烏鴉永遠不低頭,而且還在憤怒地撕叫着,撲哧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