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的心,這句話說的好似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而要求的最簡單的事情,但是,在他心裡,真的只是要她的心嗎?還是要她心甘情願的爲他辦事?
她不敢誇下海口,但是,得她者,她可以助他得整個天下。
一旁跪着的侍衛急忙謝恩,隨即兩兩相扶着走出屋外。
屋內,一滴血跡未染。
夜姬無辜的看着北堂澈,他要她做的,她已經做了,那他放在她身體裡的東西能不能出來了?
好一會兒,只見北堂澈嘴角揚起了一抹燦爛至極的微笑,她身上的動作他會不知道嗎?
一晚,北堂澈索要無度。
第二天,當木匠工人來時,看到眼前的一幕不得不驚呆了,王爺也太勇猛了,真是可憐了他身下的女人。
一旁的夜姬猛地點頭,可憐啊,可憐!
那一張精緻的*,居然因爲他昨晚的用力過度而活活被他捏了個粉碎,那場景,簡直就是觸目驚心,夜姬回憶起來不禁心有餘悸。
當木匠把一塊塊木頭擡出去的時候,屋外的女人頓時面目猙獰。
這樣的王爺,她們還真未見過。
王爺*幸女人最多不過三次,而這個女人,居然一連再,再而三的*幸她,究竟*幸了多久,她們都無法估算。
昨晚明明聽到王爺生氣的喊了一句滾,爲何今天這個女人還安然無事的坐在那裡?
女人剛想擡腳進去,就被門口的侍衛給擋住了。
“王爺有令,除了王爺任何人都不能進。”
聽着侍衛的話語,屋外的女人更加氣憤了,而屋內,夜姬只是默默的低着頭而已,她們想要那就她們來吧,她是不想再來了。
誰能知道,她現在的坐着還是北堂澈抱着她坐下的,她的衣服,是北堂澈親自給她穿上的,她現在根本不能動,下面簡直就是腫了。
他的下面腫了,他就要讓她也跟着一起腫嗎?
沒人道!
夜姬暗暗罵着北堂澈,遠處的北堂澈不禁在朝堂之上打了個噴嚏。
“太子身子可好?”原本上着朝的皇上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公文關切的問道。
北堂澈隱隱一笑,定是那女人在想他了,“父皇,孩兒沒事。”
北堂翎看着他**的笑,臉上浮現出不悅,一張無表情的臉更加的黑了。
姬兒,姬兒說愛他!
一旁的文武百官忽然發言道:“太子昨夜怕是太勞累了,今日在朝堂之上纔會如此虛弱。”
“可不是嗎?”文武百官頓時跟着一起起鬨道。
北堂澈隱隱一笑,拱手請恩道:“兒臣的私事,大臣們都知道的如此清楚,想必,是有人潛在本王府裡做內應咯?”
北堂澈說話絲毫不帶婉轉,頓時,開頭起鬨的大臣立刻惶恐的跪在地上,要不是他女兒抱怨說王爺已經三個月沒去她房裡了,他也不會如此的沉不住氣。
一旁起鬨的百官也紛紛跪在了地上,原本以爲送女兒給王爺可以巴結到王爺,沒想到,王爺居然*幸一個舞姬都比他們的女兒次數多,難道他們的女兒還不如一個舞姬嗎?想到這裡,百官們都忍不下這口氣,打算全部上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