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乖了,我的錯2
“沒有選擇。”
徐敬西目光投在窗外的夜景:“如果不提結婚,你腦子裡全是私生子。”
小姑娘伸手撐在玻璃上,安靜聽,下一秒轉身,鑽進他懷裡,委委屈屈地問:“是爲了孩子才娶我,對嗎?”
男人坦然:“當然有孩子的成份,也有你。”
那句‘我只要先生的今天,明日是明日’嚥了回去,乖乖點頭:“知道了。”
響起一聲意味不明的笑。
“強迫你,你才老實。”
黎影低訴:“先生就會欺負我,有了孩子纔想着結婚。”
“結婚?”他皺了皺眉,反問,“對我有什麼好處,嗯?”
可以說,他這一生從未有過結婚的想法。
有可能會有一個孩子,至於孩子母親,徐家讓是誰的基因就是誰,他是不會娶回徐家。
除非徐家不穩,需要外力支持,儘管如此,輪不到聯姻,他有的是卑鄙手段是讓不安分的人老實。
黎影問:“我們可不可以籤個協議?”
男人掌心突然扼制住她的肩膀,推至落地窗上,一手扣住她後頸,要她被迫擡起頸脖。
“耍什麼小把戲?”
聲音驟冷。
他逼近,一時之間,黎影不敢動一動,感覺隱約被頂了一下,近腰處的裙子面料皺了一層。
看着抵在地毯的昂貴黑色皮鞋,她慌得後退,小聲把話說完。
“婚姻並不是感情的好結局,可以結婚,但我不困先生,先生也不困我,允許我長期定居英國畫畫,孩子屬於兩家共同擁有。”
男人聽出來了,沒一件對自己有好處,做形式夫妻,得讓她自由,讓她走出金牢籠,她愛去哪兒去哪兒,拋夫棄子也不能跟她計較,她就結。
氣笑了。
一隻大手粗魯地捏住她纖細的手臂,輕易控制住,他逼近,她慌張後退。
捉住她手臂的大手,力道更狠勁,像逮住獵物尾巴的狼。
“我發現你本事挺大啊黎影,我越寵你,你越得寸進尺。”
她咬脣,有模有樣地指控:“先生教的,得不到利益回報的事,不做。”
徐敬西笑了聲,一雙通紅的眼眸輕飄飄落在她的臉上:“想我答應?”
她擡眸,軟綿綿屈服:“想的…可以嗎先生,可憐可憐我。”
“不答應。”徐敬西強勢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在他步步緊逼裡,小姑娘後背猛然砸在玻璃上。
眼神碰撞不過瞬間,一隻滾燙的掌心擦過纖薄的背脊,二話不說扯開她的白裙子。
偌大休息室的燈盞在同一時間熄滅。
裂帛撕裂聲無端被放大,清晰入耳,她嬌呼了聲,恐懼蔓延全身。
“先生,慢點…”
她最近沒少哪一天不穿白裙子,孕期大了幾圈,兩根細細的吊帶艱難拖住她的丰韻,她成日不知所謂地在他面前晃。
他愛不釋手,卻又不打算對她溫柔。
後背肌膚貼着冰冷的玻璃,黎影抗拒地推開面前結實胸膛:“先…不要。”
男人一把扯她來懷裡,“這麼怕?”
“怕…”
徐敬西無比貪婪地欣賞她臉上驚慌抗拒的表情,在疼他和她的骨肉,那樣明顯。
男人握住她的手帶到西褲鈕釦。
蠻橫地要那雙小手拉拉鍊。
“我有分寸。”
輕音入耳,小姑娘心口沉沉下墜,稀裡糊塗下承受。
知道他的承諾值錢,但每回這事情上,他從不溫柔,慾望裡,說完就忘。
黎影仰起腦袋提醒,“明天才夠3個月。”
他理直氣壯:“喜歡掐秒錶算?”
她搖頭,哭紅着眼,要他再等一等幾個小時,要麼回家。下巴緊緊吊在他頸口控訴,嫵媚橫生叫人心疼,男人腰眼一陣熱流。
一碰,她就哭。
那隻青筋彎曲盤結的大手粗魯抓住她。
到了這種地步,面對他的懷抱,得承認,是想他的,控制不了,幾個月的理智瞬間如洪水沖垮堤壩崩塌,黎影擡起手臂,貼住他薄脣送上自己的香吻,一邊腿被擡起,軟軟掛在男人腰間。
…
97樓休息室外。
中信秘書團恭敬在門外徘徊,手機撥通號碼通知黃正煒。
“總裁,幕後老闆突然過來,需要我注意什麼嗎。”
先生沒事不會來中信,除非中信休息室裡有他要的機密資料。
黃正煒擡手看腕錶,沉思一會兒:“自己?”
秘書認真回憶:“同一位年輕女士,白裙子,長髮飄飄。”
黃正煒心中了悟:“那位是他太太,下次見到務必客氣招待,外面等,無事傳召不打擾,算你們加班,後續告知財務。”
“明白。”
-
離開97樓時,她雙腿軟顫無力,根本合不攏。
中信大廈負一層停車場。
白色奔馳停在紅帶圍起的特殊車位,燈色昏沉。
汽車已經啓動,並沒開走,駕駛位的徐敬西懷裡多出軟軟的小姑娘,跪在他懷裡,腦袋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
男人手撐在車窗,白襯衣潦草敞開一半,忍着一身沒發泄完的欲。
97樓的兩個小時,給她弄委屈得不行。
不能跟小孕婦計較,雌激素問題,情緒波動大正常。
徐敬西低頸,拿絲絹給她擦眼淚,越擦,淚水涌得越多。
她抽了下鼻腔。
委屈涌現,想要他抱,安心聞他襯衣上的香氣。
想和他待在這裡,無人打擾。
想要和他永遠這樣一輩子,這時候的他不姓徐,不是高高在上的階級少爺,不是坐擁無數資源人脈的徐先生,不是擡手間便能操控資本的幕後權貴。
是她黎影的人,是會耐下性子哄她的人。
“要先生抱。”她小聲吶吶,“抱緊。”
先生無奈,手臂圈她身體,搭在她後臀。
明顯感覺到男人手臂的力道比往常鬆弛剋制,車廂冷氣過低,黎影哆嗦着身體,試圖詢問:“可不可以再緊一點點…”
徐敬西低頭去看她:“耗在這裡,不給我開車回家?”
她搖頭:“疼。”
萬般委屈,叫人心疼夠嗆。
徐敬西打量她一番:“哪兒疼,我揉揉。”
她挪了挪身體,低頭指向腿。
男人心中瞭然,額頭抵在額頭,輕哄:“乖了,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