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血谷。
獸骨堆滿了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山谷,孽風暴雪到此逐漸減弱,谷中瀰漫這一股血腥的惡臭,猶如剛剛纔爆發了一場殺戮!‘咯咯’衆人踩着碎骨深入,手電筒光照不遠,一股矇矇黑氣籠罩着山谷!
“這仗勢,弄得背脊直通涼氣!”羅立威自持超級戰隊統帥,但長年出遊於太空間,卻不曾見過如此鬼亡之息,不由陣陣驚愣。
“這確實令人意外!有些妖獸似乎還在掙扎未死,殺戮彷彿就在我們進入陰血谷之時停止的!”孤玉斗仙手電光照之處,妖獸似動非動,令人膽顫。
“大家小心,咱不可潛伏,靠攏齊走以防有變!”毛衝急呼,他感覺不妙。
“那是什麼東西!?”貧倪驚呼——谷口正前方一塊巨石上一團紅光若隱若現,成十字架形狀!但手電光根本照不到巨石處,衆人不由止步,急忙舉槍瞄準紅光十字架,生怕魔頭出現!然而,衆人舉槍的手都麻了,紅光處依然沒有動靜!“道子,我是鬥仙,現身吧!”孤玉斗仙頓時大呼,冷不防地怒呼一句令人衆人紛紛一顫。
“小子,你能不能正常點,我的心臟差點給你喊出來!”羅立威低言斥了一句。
“怪了,紅光十字架依然沒動靜,我們前去探望探望!”衆人疾步朝巨石奔去,轉眼功夫已經到了,但眼前這情形卻令人傻住了——百年道子已恢復了肉身,,猶如斷臂耶穌般被緊釘在十字架上,渾身鮮血!
“道子!”孤玉斗仙回過神驚呼一聲,頓時躍上巨石欲取下他手腳上的巨釘——“住手,且看一下情況,不能誤入了敵人的圈套!”毛衝與羅立威閃電攔住了他!
“人都快死了,還要看什麼情況?”孤玉斗仙着急不已,道子已經氣若游絲,除了胸脯微微起伏以外其餘地方紋絲不動!
“你忘了上次他中槍一事?也不是一樣接近死亡?可最後還不是一樣出賣了你,不,是出賣了全世界!”羅立威怒聲罵到。
“我贊同羅統帥的看法,你看他身上仍有暗黑紅光,這證明他魔性未除!”毛衝急到,“鬥仙,你別被友情迷惑了,再說了你已被騙了一次,何來的第二次?”
貧倪倒不理會三人,而是直接躍過去,細摸着百年道子的渾身脈門,驚到,“你們錯了,此人現在如同廢人!”
三人一愣,紛紛奔去探脈,果如貧倪所言,百年道子手腳筋脈盡斷,且體內毫無一絲元氣!孤玉斗仙顧不上多想,急忙拔掉巨釘將百年道子弄了下來,迅速脫下厚衣蓋住百年道子冰冷的身軀!
“你”羅立威無言了,他可以忍受情人背叛他幾次,但朋友絕不可能,一次就等於給這段友誼宣判立即槍決!
“先弄醒這人,也只有他知道南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四人中倒是貧倪最爲冷靜。
“這話是真,如果不及時解除魔性,凌晨又是一場惡戰!”毛衝急忙扶起百年道子,急到,“咱們快想法子救人!”
“愛救你救,我才懶得管這種人,死了那才叫好!”羅立威說完躍下巨石,蹲在一邊歇息。
貧倪檢查了傷口,搖了搖頭,“如果再不送他出這塊苦寒之地,恐怕就要死了!”
孤玉斗仙臉色大變,到,“那我先將道子送回國府,你們就先回冰酈城學府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不,這時候誰都不能離開!冰酈城學府這麼大,難道連一個醫療室都沒有嗎?”毛衝抱起了百年道子,他三肢猶如沒了骨頭般,搖搖欲斷,“我們先回學府,找一些簡單藥材救人!”
毛衝這麼說,倒讓孤玉斗仙想起來了醫療室,急忙引着衆人趕回冰酈城學府!沒多久,衆人已來至學府醫療室,室中雖然遭到極大破壞,但醫藥櫃中仍有不少餘散藥物,衆人慌忙腳亂,操刀的操刀接骨的接骨,沒一會功夫就將百年道子整成了白紗布人。
“我看這個傢伙是裝死的吧,這麼還沒有醒來,還差五個小時就是凌晨了!”羅立威口雖毒惡,但適才也幫了不少忙,此刻看了看手錶,有些着急。
“動了!”孤玉斗仙一直看着百年道子的眼皮,驚到,“眼皮動了!”
衆人紛紛止住呼吸,不知道這白紗布裹着的是人是妖,紛紛緊抓這槍支。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百年道子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是幾張模糊陌生的臉,便虛弱地說到,“你們是誰?”
“媽的,這個傢伙玩失憶!”羅立威怒罵一句。
百年道子絕非裝失憶,而是歷經人魔之魂後出現了暫作的意識錯亂,此時他仍然記得這一天發生的噩夢,此刻雖然仍是魔性記憶,但眼中卻沒有一絲邪惡,倒充滿了無助與迷茫!
“道子,是我,我是鬥仙!”孤玉斗仙有些激動。
“鬥仙?什麼鬥仙?”百年道子仍然想不起眼前這張臉。
“這個小兄弟意識似乎很混亂,我們暫時不要盤問他,要不然他神元會崩潰的!”毛衝攔住了孤玉斗仙,急到,“我們且出去商議一下吧!”
衆人紛紛除了病房。
“商議什麼?這魔頭不是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在病牀上了嗎?難道今晚仍有妖獸來襲?”羅立威不解。
“事情絕非那麼簡單,一定有東西在背後控制着這個小夥子!”毛衝急到,“信不信,凌晨過後依然會有東西來襲擊我們,因此我們得商議一下如何避過凌晨這一個特殊時段!”
“我知道是誰了!”孤玉斗仙沉思了半天,到,“格利之魂與蕭天,這兩個妖孽不是在搞什麼鬼!”
“什麼?”毛衝三人一愣,不知他在說什麼。
“沒什麼,明天我們將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但此刻我們得先想一下如何避過凌晨時段的攻擊,不能隨意Lang費引魂彈,因此我們只能躲避!”孤玉斗仙說完又陷入了沉思中。
其餘三人,也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