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後悔了,我一樣會取你子孫的命!”格利之魂徹底憤怒了,正轉身而去之際——‘砰!’一顆子彈穿過她腦袋!‘嗤’她僅剩的身軀化作了一團煙霧,只留下了閃閃發光的引魂石!
蕭天傻住了,剛要張開說話的嘴巴頓時凝固。
孤玉斗仙三人瞬時趕來,而那一槍則是毛衝開的,如此精準的槍法令人叫絕!——“這女妖該死,你不必感到驚訝!”
“我留下則已,任殺任剮我一句怨言都沒有,可是爲什麼你們一定要殺她?”蕭天神情激憤,渾身精元爆閃發光。
“老頭,你可是上當了,我沒聽過什麼蕭不悔蕭雲的!”貧倪可不管這麼大,奔去堵住了他去路,圍住了他!
“你說什麼?”蕭天極爲驚愕,雙眼看向孤玉斗仙與毛衝,一臉困惑。
“貧倪說的沒錯,我們略施了小計,沒想你竟然上當!但你與格利之魂同樣該死,所以你活不了今晚了!”毛衝見底牌已攤開,也不管這老頭的心情了,禍亂者必須誅滅!
“你開什麼玩笑都行,可爲什麼偏偏開這種玩笑?你爲夫是懂麼渴望親情嗎?你們太殘忍了,統統該死!!”蕭天先是一陣悲哀,後是一陣憤怒。
孤玉斗仙不由一陣慚愧,心底承認這個謊言對人心靈的屬於摧殘性的打擊。
“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親情,你這兩個魔頭引妖獸攻擊人類,殺戮無盡,難道你就不曾想過別人失去親情的悲憤嗎?”毛衝也極爲憤怒,這個老頭簡直不可理喻!
蕭天神情即悲又怒,突然笑到,“你們放心,就算是我死了,妖獸的襲擊依然不會停止!還有,沒有我,你們休想逃出枯木奇境,我暴死野外,你們同樣會困死野外”——‘咻!’一道劍光瞬時切過蕭天的身軀,**分!而他,竟然都沒有將話說完,孤玉斗仙與毛衝驚住了。
劈劍的是貧倪,一臉漠然到,“別聽這個老頭胡說,該死的就得死,斬草除根,是一個殺手的本色!”
“你殺了他,我們如何逃出枯木奇境!?”毛衝一把拽住了他領口,怒到,“難道你想死在這裡或者你已有辦法逃出去?!”
貧倪搖頭。
“你”毛衝掄起大拳,欲擊下去——還是孤玉斗仙攔住了,急到,“我有法子出去,但只是有些危險!”
毛衝與貧尼微微一愣,同聲到,“什麼法子?有何危險?”
“我跟你們說過這裡我來過,因此只要找到入口我就可以離開!引魂石的光芒真是我們的指明燈,只要我們有耐心就一定要找到入口!危險在於,黑元地域已是一片風沙之地,根本無法探知路線,因此我只能憑着記憶摸索路線,一旦遇上沙塵漩渦,我們就會葬身沙海!”孤玉斗仙推開兩人,心平氣和地說到,“如果你們現在就要決鬥,我無法阻止,但我可以在旁觀戰,等你二人中死了一個,我再行出發!打吧,我沒有力氣在勸架!”
毛衝與貧倪對望一眼,也紛紛蹲到了孤玉斗仙左右。
“是我太沖動了,做事不顧後果!”貧倪低言到,“老頭適才也說了,沒他我們出不了枯木奇境,這就證明一定還有其他出口,我們尋找耐心便是。”
毛衝不以爲然,到,“誰不知還有出口,問題是茫茫枯木,我們從何尋起!?”
貧倪又無言,他也不知道。
“鬥鼠?”孤玉斗仙瞬時跳了起來,驚呼到,“老鼠是一種對地形極爲敏感的生物,它們會不定期出境尋找獵物,因此我們可跟蹤這些它們,定能順利出境!”
“好想法!”貧倪也驚呼。
“我卻不這麼認爲,這鬥鼠精通人性,極度殘惡鼻子靈通無限,它們會讓我們跟蹤?”毛衝思索半天,到,“它們就是苟且也不會戰死,這就是老鼠身上的唯一優點!”
“這還不簡單,我們抓來一隻,捆鎖後將它馴服,到時候還不怕它不帶路?”貧倪似乎陷入了回憶,笑到,“兒時,我就經常馴服一些小動物,讓它們爲我效力!”
“兒時?在什麼地方?”孤玉斗仙一驚,看來這個傢伙絕非長澤口中無家可歸的小孩,他似乎對自己童年的事情熟記於心,這怎麼能叫做失憶?
貧倪可能知道了自己失言,急忙搖了搖頭到,“模糊記得,詳細未知。”
“你們聊你們的,我去捕獵一直鬥鼠來,在此等我!”毛衝說完照原路折返三人墜地的地方,哪裡鬥鼠衆多。
“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疑問,但我和你一樣,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別問了!”貧倪看着欲言又止的孤玉斗仙,說到,“五歲以下的記憶,我一片空白!”
“五歲?這麼說你現在二十五歲?”孤玉斗仙暗暗吃驚。
“沒錯,二十五歲剛過一個月!”貧倪也毫無掩藏。
“焚魔部陸?蜀省九龍縣?”不知爲何,孤玉斗仙隱隱約約感覺這傢伙隱瞞了什麼事情,試圖引他說出,“據長澤所言,天離谷位於蜀省境內,,據我探知,離九龍縣並不遠,你是從那裡逃出來的吧?”
貧倪神情微微一變,但瞬間有恢復了正常,埋頭不語。
“焚魔部落,真是一個奇特的村莊!”孤玉斗仙見自己話起到了一定效果,急到,“我見到你時我無比驚訝,而你見到我卻臉無表情,這說明什麼,你以前認識我?或者,我們是雙胞胎,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長澤一干人,當然我也不希望與一個冷血動物本是同源!”
“我當然認得你,從你所在的孤兒院起!”貧倪也奇怪地笑了笑,“你可曾記得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小子給過你梳打餅乾?那年,我十二歲!”
孤玉斗仙一臉驚訝,他兒時有健忘症,年久變轉爲了現在的幻性失憶,他確實已經不記得。
“你那時候看我的表情也很平淡,而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也是一臉驚訝!”貧倪說到,“我那是想吧,可能是因爲你沒照鏡子的習慣,所以纔會將自己臉面遺忘了!”——“我之所以知道你生活的孤兒院,是因爲那年長澤剛好當上了軍委副主席,他到你們孤兒院查訪時發現了你,所以才帶我去探望你的,也以爲我們身世有關聯!”——“但事實證明,我們長得像純屬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