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易着急之中,打開了門,卻發現此時有兩人正站在劉萬軍的病牀前,焦頭爛額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陳易狐疑的打量了幾眼,要不是看見劉鬆德在這裡,說不定早就趕人了!轉過頭,對着劉萬軍開口問道“老爺子,你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呀?”
見到側過身偏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劉萬軍,陳易開口問道。
“你來的正好!”劉萬軍聽見陳易的聲音,立刻迴應道“你現在馬上這這兩人給我趕出去,我要休息了,不想看見他們!”
說完這話,劉萬軍就閉起了眼睛,不在理會衆人了。
這下子,可是讓陳易十分的爲難了。爲啥?答案很簡單,這劉鬆德和劉萬軍是啥關係先不忙說,在看看這一旁的另一個老人,光是從外表上判斷,這劉萬軍和這老頭絕對是有關係的,如果沒關係,世界上難道真的有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說到底,陳易在這裡纔算是一個真正的外人,夾在中間,到也是裡外不是人了!
看見陳易一臉爲難之色,這個時候,劉鬆德解圍着說道“爸,咱們先出去吧,讓大伯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一聽這話,陳易也趕緊的說道“劉香呀,你就在這裡好好的看着你爺爺,我去送送他們!”
說話之間,陳易已經走出了病房。
剛一出病房,這和劉萬軍長的八分相的老人就投來目光,仔細的打量着陳易。看了半天,這老頭纔開口說道“不錯,這小子到也是一表人才!挺不錯的!”
陳易撓了撓頭,故作不好意思的說道“那裡那裡,老爺子你嚴重了!”
這劉萬軍咧嘴一笑,若有思索的看着陳易,過了老半天,這纔開口說道“小夥子呀,我和我大哥的關係不怎麼好,不,應該是說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原諒我,請恕我冒昧問一句,你是我大哥的孫女婿嗎?這又是醫藥費,又是看望的。”
聽到這話,陳易被嚇的咳嗽了幾聲,趕忙解釋道“不是,我只是和劉香是好朋友,在加上這劉老爺子也幫過我不少忙,所以,給點醫藥費,看望一下,很正常嘛。”
雖說陳易說的到也算是實話,不過不知道怎麼的,面對這老頭就和麪對劉萬軍差不多,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特別是面對那特殊的陰笑的時候,更是有種心底發毛的感覺。
這老頭子沒有說話,靜靜的有看了陳易半天,才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了,那就麻煩小夥子你多幫我照看一下我大哥了,我也沒什麼臉來看他。”
說完,這老頭揹着手,就轉身離去了。劉鬆德也是悄悄的和陳易寒顫了幾句,趕緊自己的老爸離開了。
陳易見到兩人已經離去,這纔開門走了進去,鄙夷的對着劉萬軍說道“老頭,你想死呀?沒事兒發這麼大的火,是不是覺得自己身體好了?”
“他們走了?”劉萬軍沒有理會陳易,翻過身來,說道“走了就好,老頭子我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們了!”
說着,這劉萬軍又是一聲嘆息。
見到劉萬軍這副摸樣,陳易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好了,看着你那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就煩,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放不下的,我覺着你是閒着蛋疼!”
“你懂個屁!”劉萬軍瞪了陳易一眼,說道。
不過心中卻又重複着陳易的話,道:是呀,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到底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在忙完這邊的事兒,陳易又把劉香給鬆回了家,這纔想起了貌似今天大出血了呀?一邊走在路上,一邊無比嚴肅的思考着,究竟要不要找劉萬軍報賬。
不過想了一會兒,陳易還是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心中不僅鄙夷的想到:靠,找那小子報賬,這不是比太陽從四面八方升起還要難得嗎?
搖搖頭,繼續前行,剛準備走進學校,卻聽見有人在叫自己,陳易轉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易小時候孤兒院的同伴,也是現任東街的老大,曹光強,強哥是也!
陳易沒有說話,不過臉上卻掛着微笑看着曹光強。
過了沒一會兒,曹光強終於忍不住說出話來,他道“操,你丫還看?別告訴我你這十幾年養成了斷臂的習慣!”
說着,這曹光強還不往自我噁心一把。
陳易見到曹光強這般摸樣,笑着就是一拳打去,嘴上說道“滾尼瑪的,說誰呢?要斷臂也是你斷臂,哥可是爺們,純的!”
兩人對罵一番過後,陳易這才正兒八經的開口說道“去喝兩杯嗎?”
“我有理由拒絕嗎?”曹光強淡淡一笑,開口說道。
“我想沒有!”陳易也是一笑,說道“不過這你當老大我覺着這酒錢,肯定是你付了吧?”
“操,不是吧,這麼多年的兄弟相見,竟然連酒錢都不捨得,什麼人呀!”曹光強怨天尤人的說道。
“滾吧你,我這一普普通通的老師敢和你這黑社會老大比?”陳易白了曹光強一眼,說道。
曹光強沒有說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帶着陳易就往東街走去,地點嘛,自然是東街的那家燒烤店了!
連着灌了兩大杯啤酒下肚,這曹光強開口說道“對了,失散這麼些年,你過的怎麼樣呀?”
陳易吃着燒烤,口齒不清的說道“還行吧,也就那樣吧,不過我自學了大學,怎麼,羨慕我吧?”
見到陳易這個時候還不往臭屁一把,曹光強鄙夷的看了陳易一眼,開口說道“不錯,是挺牛逼的!不過我就是沒看出來呀!”
“你看出來了還了得?”陳易大吃一驚的說道“所以說呀,你們這些俗人就是不懂,哥這叫低調懂不?”
見到陳易這般會胡扯,曹光強不僅心中十分鄙視的想到:老子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沒發現你那點低調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張揚裝逼的最高境界嗎?
“對了,你又過的怎麼樣?還有他們三個呢?”陳易吃着燒烤,沒良心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