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蕭澈,沒有去問他爲什麼出爾反爾,“好,那就交給你。至於她……既然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報警吧。”
葉天萌不喜歡濫用私刑,也沒必要濫用私刑。既然有法律可以給她懲罰,爲什麼自己又要做罔顧法律的那個人呢?
但是,法律之上,並非她不能再多動下手腳啊……
蕭澈沒有反對,輕揮了下手便有保鏢將孫紅提了起來。無視反應過來大吼大叫的孫紅,徑直將人帶出了房間。
而在孫紅被帶出房間後,葉天萌也放鬆了自己靠在椅背上,“她犯的事情最多會判個什麼刑?”
“無期徒刑,永遠不可能出來。”蕭澈神情淡漠,看着便是一副正直模樣,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無期徒刑嗎?葉天萌微微皺眉,畢竟不是法學院的學生,葉天萌沒有多去關注法律上的事情。
但是,就算她是法盲,也不能否認一件事。那就是有點腦子的也不會相信蕭澈的話,怎麼可能無期呢?“你確定無期?是不是太嚴重了些?”
“不會。”蕭澈很肯定,肯定到葉天萌都能打消自己心中的那點小九九了。
窗外的陽光很溫暖,葉天萌的視線看着外面的光亮,嘴角不由帶着一絲淺淺的笑。但是笑着笑着,她嘴角的笑意不由僵住了。
她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蕭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週一吧?”是吧是吧,她還是個學生啊,然後她今天也沒有請假。
看着葉天萌的小臉帶着幾分苦色,蕭澈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了。有些手癢的他擡手剛放到葉天萌頭上,就被葉天萌一手拍掉了,“別摸我頭,就像在摸你家寵物似的。”
葉天萌的力氣並不算大,但蕭澈卻感覺到了被拍到的手有些火辣辣的。
將手放到了身後,蕭澈淡定說道:“我沒寵物。”
“對哦,我才反應過來你家怎麼沒寵物?”葉天萌一臉的疑惑,似乎忘記了自己剛纔苦惱的事情。
“家裡有,但是這裡沒有。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對於蕭澈而言,這裡還算不得家,只能算是他在A市的落腳點罷了。
顯然,葉天萌也想到這點,“說的也是,那有機會的話,我就替你鑑賞下你家寵物。”
比起此時葉天萌與蕭澈間的溫馨,某些人卻是從天堂墜入了地獄,並且還將萬劫不復。
王老闆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爲色字頭上的那把刀而把自己給殺了。重點是,還沒把他殺死,卻會讓他生不如死。
享受慣了的王老闆,一夕之間從公司老闆成了一貧如洗的窮光蛋。原本的情人自然是帶着東西跑光了,不僅如此,就連忍受他在外彩旗飄飄多年的老婆,也帶着女兒離開了這個家。
一時之間,他不僅是面臨着破產的局面,還面臨着妻離子散的結局。而這一切,只因爲他動了不該動的人,也沒有人敢幫他哪怕一分。
來到學校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直接一句話,該上的課都沒了。
索性,蕭澈還知道提前用葉天萌的手機給柳清然打了個電話,也幫她請了假,這才讓她避免了某些嚴重問題。
只是剛跟柳清然到了宿舍門口,卻遇到了徐子櫻和徐子琪兩姐妹。
看了眼兩人身後的剛剛打開的宿舍房門,顯然兩人現在也辦理了相應的住校程序,而且這麼巧地宿舍就在自己對面。
葉天萌沒有理會兩人的興趣,但是並不代表兩姐妹沒有。
徐子琪攏了攏身前的秀髮,以一種自認爲優雅的步伐緩步走到了葉天萌和柳清然的面前,“天萌姐姐,聽說你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爸爸和媽媽都很擔心你呢。”
“不繼續裝了嗎?”聽着徐子琪口中的爸爸媽媽,葉天萌便是覺得一陣噁心。
“天萌姐姐說什麼呢,我們只是關心你而已,可沒有什麼惡意。”徐子琪一副聽不懂葉天萌話的樣子,睜着那雙略顯無辜的雙眼,裝得無比純潔。
昨天發生了那些事情,葉天萌也沒心思跟徐子琪多說什麼,“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只是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玩。”
話音落下,葉天萌徑直走進了宿舍裡,留給徐子琪一個背影。待柳清然也離開,徐子琪眼前的宿舍門便關上了。
似是察覺到邊上的視線,徐子琪微微低下了頭,隨後略顯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
只是等宿舍門關上阻隔了其餘人視線,徐子琪臉上的那絲落寞已然消失。
“姐,你怎麼又去找葉天萌了,爸爸媽媽不是說了,讓我們先不要去惹她嗎?”徐子櫻微皺眉,一臉不滿地看着徐子琪。
對於徐子琪,徐子櫻一向有些看不起,因爲她太莽撞,很多時候都不知道收斂。但她也是自己的姐妹,所以她纔會時刻叮囑着她。
似乎沒有看出徐子櫻的那絲不滿,徐子琪一臉的無所謂,“有什麼關係?爸爸可是說了,博雅那邊的投資款已經全部到了,只要等爸爸做成了這次的電影,那爸爸也就能在葉氏站得住腳。到時候,我們是爸爸最疼愛的兩個女兒,還需要怕她個沒有媽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還沒必要撕破臉。這兩天你也別跟葉天萌來去,免得到時候出什麼變故,耽誤了爸爸的事情,就算是媽媽也幫不了你。”徐子櫻見徐子琪還是不聽自己的勸,也有些惱火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能做什麼事情不成?”不爽地說着,徐子琪也有些煩了徐子櫻的嘮嘮叨叨。
許是因爲徐子櫻的叮囑,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都顯得很平靜。葉天萌會偶爾應蕭澈的約出去吃個飯,期間也會遇到同行或者半路‘偶然’加入的東方邪。
白堯似乎是忘記了那天宴會的事情,倒是沒有詢問過。只是在週五那天,他沒有忘記提醒葉天萌之前說好的。
“小萌萌可不能放我鴿子,不然本少爺的心都會碎了的。”白堯依舊如往常那般,言語輕佻卻不會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