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軍彥在他心目中,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是他這輩子都仰望的存在。
既是敬畏,又是敬佩。
現在,被首長認定的夫人,遭到別人的嘲諷污衊,他自然是氣憤的。
不過,見帝炎微不爲所動,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所以,他只能乖乖站着按耐不動。
見嚴平不說話,霍詩藝三人,就自動的認爲,他這是默認了。
於是,霍詩藝更加得意了。
聽了霍詩藝一堆有模有樣的話,許一溪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小微……詩藝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一溪緊緊的盯着帝炎微,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真的跟康首長在一起了?”
A國的姓康的首長,只有康家康軍彥一人,所以聽了霍詩藝的話後,許一溪纔會這麼驚訝。
而一旁的宮雅迪,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了一抹嫉妒。
然而,卻並沒有人發現。
看着許一溪震驚的模樣,帝炎微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苦笑說道,“如果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
她指的是霍詩藝污衊的話。
帝炎微略微暗淡的靈動雙眸,直直的看着許一溪,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表情。
聞言,許一溪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的嚴平,目光帶着明顯的不相信。
帝炎微將他的反應收進眼底,嘴角的苦笑,不禁更深了。
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
或許,這樣纔是好的,就從現在開始,真正的放下,做回霸氣豪爽,隨心所欲的自己。
而不是爲了別人,去改變的自己。
“呵,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呢?你背後可是還站着一個野男人呢?虧你還讓一溪哥相信。
帝炎微,你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霍詩藝無時無刻的,都在戳着帝炎微的傷口。
只要帝炎微不開心了倒黴了,她就會非常的開心。
帝炎微之前不是喜歡一溪哥嗎?那她就當着一溪哥的面,撕開她的不堪,讓她痛不欲生!
這次,帝炎微終於正眼看向了霍詩藝,靈動的雙眸中,帶着一絲冷意。
既然都決定放下了,那她就不會再顧忌什麼了。
帝炎微雙手環胸,好笑的看着霍詩藝,“我好笑?我看是你好笑吧?
我的私生活怎麼樣,關你屁事?你以爲你是誰?全世界歸你管?
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帝炎微說話毫不客氣,讓霍詩藝剛剛還得意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隨即,不等霍詩藝反駁,就又說,“還有,不得不說的是,你的思想未免也太骯髒了吧?
我不過就是跟男性朋友逛個街,你就出口污衊,而且,還一口一個野男人。
那麼老孃倒想問問了,整天被一堆男人圍着的你,是不是有着一堆野男人呢?”
說到這裡,帝炎微一臉的佩服,“嘖嘖,你的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這麼多野男人,你真能應付得過來麼?”
末了後,上下掃了她一眼,“嗯,你現在能起牀逛街,說明你還是應付得綽綽有餘的。”
帝炎微點了點頭,似乎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