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罪名未定下來一日,凌華公主就得暫時被聖壇軟禁,短時間內,不用擔心她使出什麼幺蛾子,唯一要注意的,是天后那邊。”
“本宮知道了。”
天妃應下,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天妃才乘着夜色,如來時那般,悄聲離開聖壇。
翌日,聖壇便傳出消息,凌華公主的審判,由於證據需要進一步收集,所以,凌華公主作爲疑似犯下天規的犯人,必須軟禁在聖壇。
天后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炸了。
“凌華可是本宮的女兒,她從小就沒怎麼吃過苦,更是被天帝捧在手心寵愛這麼多年,大祭司真是膽大,竟然敢如此對本宮的女兒!”
天后執着杯盞的手,重重在桌案上一放。
那嶄新的杯盞,立刻碎成了四分五裂,淡綠色的茶水淌了出來,流了一桌。
“天后娘娘,您消消氣。”
身旁伺候的婢女小心翼翼,就怕自己在天后氣頭上,撞了槍口,卻也不得不上前幫天后消氣,話也挑着天后想聽的說,“大祭司這是盯上了公主殿下了,自然處處挑刺尋事,不過奴婢覺得,或許聖壇根本沒找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嗯?”天后挑眉,“你這話怎講?”
那婢女連忙道,“若是找到了,昨天可不就審判了,爲何要一拖再拖,甚至說出需要進一步收集證據這種話?這不就是沒證據,故意整公主殿下麼!”
“你說的是。”
天后雖然知道自家女兒做的那些事,可是其中不少事情,是她也參與了的。
她自認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一切痕跡也早就全部抹消,正疑惑聖壇到底是打哪來的消息,侍女的一句話,卻提醒了她。
“大祭司一定是爲了那個賤女人,才虛張聲勢欺凌我女兒凌華。”
天后冷冷的眯起眼睛,“哼,那個女人,敢和我的女兒搶東西,死不足惜,如今這麼多年過去,還想轉世回到上三天,繼續搶我女兒的所有,禍害我女兒麼?本宮定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侍女不敢再說話。
她知道,天后口中的“賤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天妃娘娘,另一個是上一任毀滅神,珞神。
這兩個女人,都是天后娘娘的肉中釘眼中刺,天妃娘娘自是因爲當年曾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的獨寵,而對珞神,則是因爲,她曾經讓凌華公主顏面盡失,連帶天后也名譽受損。
天后娘娘最是重視的,就是天帝的寵愛,和自己的顏面,這兩個女人,正好都觸及了她的雷區。
“本宮記得,昨天審判取消,是因爲羽祭祀的出現。”
天后撒過了氣,又恢復了那副高貴雍容的樣子,指尖在沾溼了茶水的桌案上點了點,落下一串破碎的漣漪,“查過了麼?”
“迴天後孃娘,已經查了,據南天門的守將千里眼和順風耳說,羽祭祀是從下三天一路趕回來的。”
“哼,本宮就知道,果然是這樣。”
天后神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