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察局,接受白若素和秦如月訊問後,李玄這才耳根清靜下來。
本以爲水柔情要親自貼身保護,就可以恢復小李飛刀的模樣兒,大佔便宜的,誰知道她居然以飛鷹採花大盜連續挫敗,不會在今天採取行動,今日不便保護,否則可能會被飛鷹採花大盜發現。
這理論,從那裡看都說不通,李玄很懷疑水柔情肯定在玩什麼陰謀,目標可能是飛鷹採花大盜,一定還包括小李飛刀。
返回白若素的家裡,已經十點多,洗刷要睡覺了,秦如月卻堅決要自己一個房間,結果李玄被轟到了客廳內。
一天之間,連續發生的事情讓李玄有些心煩意亂的,也沒有計較,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
現在至少有三個是李玄認定的潛在敵人,就是黑龍會在A市的據點,他們已經派來的日本忍者,上次被李玄破壞奪取九龍夜玉杯,並擊殺數名忍者,還廢掉武田勾四郎的一條胳膊,雙方的恩怨已經結定了。
對於黑龍會,就算沒有九龍夜玉杯的事情,也是李玄發展的重大障礙之一,早晚要了斷,從那些營救武田勾四郎的忍者對他的稱呼看,武田勾四郎很可能是這次黑龍會前來高手中的最高指揮者。
第二是紀雪薇,這個神秘的女人以賞金獵人爲名,意圖竊取九龍夜玉杯,從她今天的表現看,裡面應該另有文章,李玄對她的潛在威脅,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爲紀雪薇似乎把他當作了以前的情人艾偉,如果加以利用的話,不難收復她。
最後是飛鷹採花大盜,這個組織難就難在他們的隱蔽性,至今爲止對他們的目的不甚清楚,他纔不相信他們搶少女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的觸手已經伸到警察局,從紹傑的地位推斷,恐怕A市內很多人都是他們的人。
想到自己已經暴露,飛鷹採花大盜決不會放過他,上次還想對秦如月下手,李玄就感覺到危機重重。
掏出手機,撥通林建生的電話,李玄問道:“林老頭,查出紹傑的幕後黑手沒有?”
“這才一天!”林建生叫道,“你以爲我是神仙啊,想查誰就查誰?”
李玄一想也對,飛鷹採花大盜藏得那麼深,林建生的關係網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查出來,道:“我這不是着急嗎?”接着就把和飛鷹採花大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我擔心他們會對若素和如月下手。”
林建生沉吟一會兒,道:“對於飛鷹採花大盜,我一直有一個假想敵,只是沒有證據。”
“哦?說來聽聽。”李玄兩眼一亮,這老頭還真不簡單,這輩子算是跑不了,嘿嘿。
“我調查了一下所有被飛鷹採花大盜搶去並強暴的少女,發現一個驚人的共同點,她們全都是陰年陰月出生。”林建生語氣凝重得道。
“什麼意思?”李玄沉聲道。
“能武界有很多邪派高手都是用採陰補陽這種陰損的方法來提升功力,他們尋找的都是,卻從來沒有對的生辰有什麼要求,這次失蹤的少女全是陰年陰月出生的,只有可能一個門派有這種奇特的要求,那就是雙修門。”林建生道。
果然是雙修門人,秀兒不是說過雙修門被冰宮殘害,逃出來的寥寥無幾,還是她們魔變派弟子爲主,這個飛鷹採花大盜的幕後主使這又是誰?
李玄道:“只憑陰年陰月出生就能斷定雙修門?”
林建生堅定的道:“對,因爲幾十年前,我曾經和雙修門主邪聖裂定北交流過,其他邪道高手頂多能吸收兩三名陰年陰月的元陰,否則必將影響男性功能。”
“原來是這樣。”李玄略微有些得意得道,在男人方面有驕傲的地方,的確能讓人興奮。
“裂定北神秘失蹤後,雙修門被冰宮迫害,慘遭屠戮,據說生存下來的一個高手都沒有,這些人也無法窺探雙修門的高級絕學,那只有兩個人有嫌疑。”林建生道。
“誰?”李玄道。
“裂定北和鐵定南!”林建生道,“裂定北四十年前被尊稱爲邪聖,早已成爲天下有數高手,而且他的採花之道一向是先採其心,再採其身,絕不會像飛鷹採花大盜那樣。”
“鐵定南?”李玄輕聲唸叨,“他也是雙修門弟子?”
“裂定北的師弟,爭奪雙修門主失敗後,憤而退出雙修門,當年雙修門慘案,他未在場,所以他應該還活着。”
飛鷹採花大盜隱藏很深,鐵定南失蹤幾十年,要想查出來,還真是困難。
對於林建生的推斷,李玄也找不出破綻,應該不會錯。
李玄又和安秀兒通了電話,從安秀兒那裡也得到驗證,鐵定南確實已經離開雙修門,失蹤很多年了。
兩相驗證,李玄幾乎能斷定紹傑的幕後主使者就是鐵定南。
要不要抓住紹傑,強逼他說出來?李玄馬上否定了,警察局內的那個殺手,失手後馬上自殺,可見鐵定南的陰毒,紹傑恐怕也不會說出什麼。
又和安秀兒一番電話,眼看着被安秀兒那好似呻吟的聲音撩撥得快要熱血沸騰了,李玄趕緊掛掉電話,暗叫厲害,安秀兒算是把雙修門絕學活學活用了。
看着頂起來的帳篷,李玄暗叫冤孽,恨不得從明天開始,見到個女人就去掀裙子脫褲子查看是否陰體之女,這種情況實在不爽阿。
“嘎吱!”
秦如月迷迷瞪瞪得揉着眼睛,從臥室內出來。
李玄眯起眼睛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那帳篷更加龐大了,似乎要將薄被頂穿!
一襲半透明的睡衣罩在身上,高聳的胸部頂端似乎能看到兩顆小突起,以李玄的視力來說,馬上斷定秦如月沒穿胸罩。
睡衣勉強蓋住隆起的小屁股,兩條粉嫩的白生生的,腳上踩着拖鞋,行走間睡衣起伏,雙腿之間春光乍瀉,似乎是一條黑色蕾絲小內褲。
靜謐的夜晚,四周靜悄悄的,李玄的聽力有特別發達,不一會兒廁所內傳來大珠小珠落玉盤的響聲,惹人遐思。
李玄生出強烈的衝動,想過去偷窺,這種黑暗的沸騰的越厲害,下身就硬的越難受。
沒等李玄決定是否去偷窺,秦如月已經走了出來,走到臥室門前,突然站住了,扭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李玄。
“嘿嘿……”秦如月的奸笑聲響起,李玄只覺得後脊背發涼,這丫頭該不會想到什麼惡作劇了吧?
秦如月躡手躡腳的跑進書房,很快從裡面出來,手中拿着一支毛筆和一個灌滿墨汁的墨水瓶,臉上掛着得意地賊笑,來到李玄面前。
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傾瀉進來,秦如月能看清李玄的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歪着頭自言自語得道:“該畫什麼那?對了,烏龜,嘻嘻,烏龜小玄子,看你以後還敢惹本小姐不?”拿起毛筆就要在李玄的臉上落下。
李玄眯縫着眼,看着越來越近的毛筆,隨時起身要報復秦如月,嗯,打她的小屁股,順便摸幾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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