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冰琰笑了一下,“沫沫還是發現了!”復而又道:“沫沫不必自責,一直不好的!只是近來嚴重了些!”
關芩微張了下嘴又猛的閉上,定定的看着冰琰很久,才輕啓朱脣,“有多久了?”
“十六年了吧?!”久到他都忘記時間了,“時好時壞的!”言語間極顯輕鬆的道:“好在我能還是能親眼看到沫沫的模樣的!”那樣的美麗,那樣的清冷脫俗。
“這麼久?”而且還是時好時壞?記憶中的冰冀的資料。腦中像是一道光閃過,冰冀常年雪白,又是冰封之城。在那裡生活的人們時間久了是會患上雪盲之症的。
猛的走進到冰琰的面前,“我幫你看一下!”
冰琰有些微愕,“沫沫?”
“且讓我先……”“姑娘有辦法?”
一道粗狂的聲音蓋過了關芩的聲音。循着聲音,關芩看到一個面容清俊着鐵騎的男人,他站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只是口微張,眼底有着希翼。
“辦法有沒有需要檢查了才知道!”眼角瞥到一臉笑意的小夜,心底有了計較,“只是——你可知罪?”
男人微愕,眉頭緊皺,似是在思考。關芩也不着急,笑着越過小夜走到那一灘的血腥之出,細細的看着那附近可有什麼危險存在。
猛的身體一怔,眉頭皺起,循着望去,滿眼的震驚。從關芩的腳底冒出絲絲的冷意,後襟順便變的汗涔涔的。
小夜好奇,走上前。猛的被關芩帶着後退了幾步!“小心!”
冰琰聽到聲音,有些焦急的詢問,“沫沫,發生了什麼?”
“沒事,哥哥不用擔憂!”復而低頭,對着小夜小聲的吩咐。小夜笑着點頭,然後就在鐵騎身邊穿梭,玩的不亦樂乎!
這時候那個說話的清俊男子再一次開口,“敢問姑娘,荊棘何罪之有?”
關芩微笑,薄脣微抿了一下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而我剛纔已經吩咐原地待命,不準亂動!”
荊棘有一些疑惑,“荊棘並沒有亂動!”
“是嗎?”關芩莞爾沒有再說話,只是背過身子道:“你剛纔嘴動了!”
“啊?”“噗哧……”接二連三的笑意傳開清俊男子手臂擡起騷着頭上的頭盔,“姑娘這……”
關芩沒有再言語,只留下他們面面相覷。走到冰琰的身前,手掌在他的眼前揮動,見他一眨都不眨,只是眉頭微皺,想來還是有一些影像。
擡起手撩起冰琰的眼簾,仔細查看了一下。雖然沒有專用的手電筒沒有辦法仔細的查看眼膜裡面的狀況。但是關芩心底已經有了一些計較。輕聲的道:“把眼睛閉上!”冰琰依言而動!
之後關芩也沒有再說話。只把系在腰間的蛇皮鞭拿下放在那紅色血污之上滾燃,直到整條鞭子看起來血紅才停下,揮動了兩下才又往腰上繫好!
關芩這般的動作讓二十九鐵騎眼底升起好奇,但是再次出聲詢問的還是荊棘,“姑娘這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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