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狂妃,腹黑王爺傲嬌妻
“朱鄞禎,你幹嘛?”沈夢璐的手指在快要接觸到朱鄞禎的臉頰時,快速地彎曲成拳,並倔強地停留在距朱鄞禎的臉頰兩公分的位置,再也不肯往前挪動半分了。
“娘子,你打我吧!是我將你傷成了這樣,你狠狠打我吧!”朱鄞禎臉上浮上痛苦的神色,眼裡除了濃濃的心疼還有深深的自責。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想讓沈夢璐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來贖罪的。
“朱鄞禎,你放開,你弄疼我了。”沈夢璐手腕雖然被捏得生疼,可是她卻沒有想過要打朱鄞禎。她手腕上的瘀痕雖然是朱鄞禎憤怒的產物,可沈夢璐還是相信,朱鄞禎不是故意弄傷他的,並且,沈夢璐深知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一聽沈夢璐喊疼,朱鄞禎嚇得瞬間縮回了自己的手,手足無措地盯着沈夢璐青紅交加的手腕。“娘子,很疼吧?” “嗯。”沈夢璐平靜地盯着朱鄞禎,老實地回答,沒有否認。不過比起心痛,她手腕上的傷痕根本不算什麼。
“夢兒,對不起!”朱鄞禎的眼裡滿是歉疚。“我……我幫你上藥……”朱鄞禎逃也似的避開沈夢璐的視線,轉身去找藥膏。
沈夢璐靜靜地凝視着自己的手腕,默默地嘆了口氣。手腕上的瘀痕,其實真心不算什麼,恐怕她腿那邊才更厲害吧!沈夢璐苦笑着揉着自己的大腿。先前朱鄞禎怕她掙脫,將她壓得死緊。她現在是大腿疼痛,小腿抽筋,竟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朱鄞禎以爲他帶給她的傷痛,是甩他兩巴掌就能解氣的嗎?暴力能解決問題的話,人類長腦子幹什麼?就算是動物,對壘之前都還會嘶吼幾聲呢!
想到朱鄞禎對她不分青紅皁白的無理指責和對姬文華全心全意的維護,沈夢璐只覺得一顆心哇涼哇涼的,像是有無數冷風呼呼地直往心裡灌。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朱鄞禎居然還能睜眼說瞎話,沈夢璐也是醉了。姬文華給他戴了那麼大一頂鐺光瓦亮的綠帽子,朱鄞禎居然還在爲姬文華說話。
華妃不是你想的那樣!景軒是我的兒子!想到朱鄞禎說的這些話,沈夢璐只覺得很可笑。她確實不知道姬文華到底是哪個樣子的,不過她再無知也知道,一個女人能同時在倆親兄弟周旋並且過得如魚得水,絕非普通角色!一個女人,能讓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因爲她反目成仇,恐怕,還不是什麼善類!
朱景軒到底是誰的骨肉?這一點令沈夢璐無比在意。對於景軒,沈夢璐是真心喜愛的,她一點都不希望景軒因此受到任何傷害。朱鄞禎雖然口口聲聲堅持說景軒是他的孩子,可是言辭之間總歸是少了那麼些底氣。
其實,對沈夢璐而言,景軒是誰的兒子都無所謂,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她會一如既往地真心對待景軒。因爲她喜歡景軒,從來都跟朱鄞禎無關。在沈夢璐的心中,景軒和朱鄞禎是相互獨立的個體。朱鄞禎再怎麼樣,也不會影響到她對景軒的愛護。事實上,得知姬文華和朱鄞祁之間的糾葛之後,沈夢璐對景軒反而產生了更多的憐惜。
景軒年幼喪母,對姬文華的印象雖然不深了,可是依舊能感覺出來孩子對於母親的那種本能的愛和眷戀。這一次,沈夢璐鄭重其事地爲姬文華操辦忌日一事,除了想試探朱鄞禎的反應之外,更多的是想撫慰景軒內心的遺憾。景軒是個善解人意的小暖男,沈夢璐願意用她的一點努力去滿足他卑微的願望。
朱鄞禎拿着藥膏回來的時候,沈夢璐正揉着雙腿神遊太虛。看到沈夢璐的動作,朱鄞禎的眼眸暗了暗。剛剛沈夢璐不正常的跌倒模式,朱鄞禎就猜到了她的腿上可能也有傷。而沈夢璐此刻的動作,證實了他的猜測。
“娘子,爲夫替你上藥吧!”朱鄞禎柔聲喚回沈夢璐的神志,動作輕柔地執起沈夢璐的手,溫柔地爲她上藥。沈夢璐沒有拒絕朱鄞禎的動作,任由沁涼的藥膏滲入肌膚。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朱鄞禎溫熱的指腹和藥膏的沁涼相得益彰,有效地緩解了沈夢璐手腕上原本火辣辣的痛感。沈夢璐挑眉看了一眼裝藥膏的瓷瓶,這天家的東西果然是好用!
朱鄞禎看似一直很認真地在爲沈夢璐抹藥,其實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沈夢璐的反應。沈夢璐的神情越平靜,反應越淡定,朱鄞禎越覺得不安。
朱鄞禎知道這一次真的是他過份了。朱鄞禎心下也十分懊惱,怪自己太過魯莽,竟然因爲不合時宜的醋意而將事情越鬧越複雜了。他明明是打算回來,心平氣和地和沈夢璐談談的,認認真真地跟她解釋一下姬文華和景軒的事情的。可是現在,望着沈夢璐紅腫的手腕,朱鄞禎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娘子,對不起!”上好藥後,朱鄞禎並沒有放開沈夢璐的手,反而溫柔地將沈夢璐的手捧到脣邊,輕輕地印下一吻,然後滿懷歉意地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法律做什麼?沈夢璐很想吼朱鄞禎一嗓子。不過,她沒有。沈夢璐只是冷靜地抽回自己手,波瀾不驚地望着朱鄞禎。
“王爺,很晚了,臣妾想好好休息一會兒。王爺這幾日在宮中日夜勞累,想必也乏了,也請王爺早點歇息去吧!”對於朱鄞禎的道歉,沈夢璐沒有給出任何迴應,只是神情冷淡,語氣疏離地下逐客令。
“娘子想讓爲夫去哪裡歇息?娘子難道忘了嗎?這是爲夫與娘子共同的寢殿。”沈夢璐的冷漠,讓朱鄞禎有些受傷。“娘子累了,就歇吧,爲夫陪着你!”朱鄞禎決定死皮賴臉一次。
沈夢璐垂下眼臉,是啊,這裡是她和朱鄞禎共同的寢殿。原本朱鄞禎打破習慣沒有單獨爲沈夢璐安排宮殿,反而是將自己的清心殿改造成了悅夢宮,是出於對沈夢璐無與倫比的恩*。沈夢璐也曾爲朱鄞禎如此貼心的舉動感到無比甜蜜,可誰想到,昔日的暖心舉動,今日竟成了一道無形的牢籠。
原來,在這個沐王府中,她竟連自己獨立的小天地都沒有!這樣的認知讓沈夢璐有些嘲諷。原來,盛*的背面竟是桎梏。
“王爺,你明日還要早朝,這裡就讓給你吧!臣妾去偏殿睡。”沈夢璐說着掙扎着要再次下*。
聞言,朱鄞禎的眼眸陡然一暗,臉色也變得灰敗起來。他垂着頭摁住沈夢璐的肩,低聲開口,“娘子,你要是現在無發原諒爲夫,也實在沒有辦法和爲夫共處一室,那你留在這,爲夫去偏殿吧!”
朱鄞禎知道沈夢璐無法一下子原諒他,也知道她確實需要好好休息。可是沈夢璐腿上有傷,今日這事又是他的錯,於情於理,朱鄞禎都不可能再讓沈夢璐折騰一回,加重她的傷痛。剛剛沈夢璐突然摔倒的那一幕,依舊令朱鄞禎心有餘悸。
朱鄞禎語氣中深深的落寞令沈夢璐的心微微抽了抽。看到自己的愛人黯然神傷的模樣,令她心裡很不好受,可是即便如此,沈夢璐這一次卻沒有讓步。
“好!臣妾多謝王爺的體諒!”沈夢璐說着收回了垂到*沿的腿,微微側了側身表示福禮。“臣妾恭送王爺!”說完,沈夢璐也不再看朱鄞禎,顧自躺了下來,留了一個冷清的背影給朱鄞禎。
沈夢璐一個好字出口,朱鄞禎的心就涼了一截,她那句恭送王爺出口,更是讓朱鄞禎猶如喝了一瓶冰雪碧,各種透心涼心飛揚。
朱鄞禎望着沈夢璐涼薄的背影,心裡那叫一個撓心抓肝。自成親以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還是第一次吵架,或者說連吵架都算不上。
朱鄞禎知道自己有錯,沈夢璐生氣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沈夢璐這樣的疏離,還是令他難以接受。他寧可沈夢璐罵他一頓,撓他幾把,捶他幾拳,那樣或許他心裡還能好受一點。可是沈夢璐如此平靜的反應,如此疏離的態度,真心令朱鄞禎難以忍受。
分房而眠,這是朱鄞禎從來沒想過的事情。打從沈夢璐接受他的愛開始,朱鄞禎就打定主意要與沈夢璐共築愛巢,天天與沈夢璐相擁而眠,過平凡夫妻一樣的日子。會將自己的清心殿改造成爲二人的悅夢宮也是出於這樣的目的。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朱鄞禎從未忘記過沈夢璐對愛情的追求。他也很明白,當初沈夢璐會接受自己是經過了怎樣的掙扎,下了多大的勇氣。朱鄞禎知道他與沈夢璐之間有諸多的不公平,他的身份註定他無法給於沈夢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所以他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愛沈夢璐,去全心全意愛她。可是……
朱鄞禎露出一絲苦笑,他可以爲了沈夢璐,對全天下的女人殘忍,唯獨姬文華不行。成親之前,朱鄞禎就曾擔心過姬文華或許會成爲二人之間的障礙。可他以爲,只要他與沈夢璐的感情堅定,只要讓沈夢璐對他愛得死心塌地,不可自拔,那麼姬文華應該也不會是個問題。可是……
“娘子,那你好好休息,爲夫……走了……”心中再不情願,朱鄞禎也不敢再拂逆沈夢璐的意思,免得惹得她更難過。朱鄞禎很想跟沈夢璐解釋清楚姬文華的事情,可是顯然,今夜不是秉燭夜談的好日子!
沈夢璐輕輕嗯了一聲表示應過,甚至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
朱鄞禎眸光復雜地望了一眼沈夢璐捲曲的雙腿,心中十分糾結。如果他說,想先爲沈夢璐檢查完雙腿,上完藥再走,會不會被當成是別有用心?
“娘子……”掙扎再三,朱鄞禎還是猶豫地喚了一聲。不親眼檢查一下沈夢璐的腿傷,朱鄞禎無論如何都不放心。
這一次沈夢璐甚至連嗯都沒嗯一聲了,朱鄞禎的欲言又止,拖拖拉拉,期期艾艾,落到沈夢璐的耳中,簡直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沈夢璐打定主意不理會朱鄞禎,顧自閉上眼睛假寐。
見到沈夢璐這般反應,朱鄞禎嘴角的笑容更苦了。算了,再待下去,自會讓雙方都更難堪。朱鄞禎不再說話,轉身踏出了寢殿,並體貼地爲沈夢璐帶上了門。
偌大的寢殿,再次恢復到一片黑暗之中。朱鄞禎一離開,沈夢璐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摸着身邊空蕩蕩的*鋪,沈夢璐的心空落落地抽痛起來。這不是她第一次獨眠,卻是第一次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寂寞。這一次是她主動推開了朱鄞禎的懷抱。儘管很憂傷,可是,她卻不後悔。
沈夢璐是被噩夢給驚醒的。
迷迷糊糊睡着以後的沈夢璐本來就睡得極不踏實,小腿肚那邊隱約傳來的一陣一陣的抽痛,更是令她噩夢連連。
沈夢璐昏昏沉沉睡着以後,就開始做夢。夢中的她不停地在奔跑,不停地在奔跑。而她的身後,有一個長髮飄飄的鬼魅白影不停地在追逐着她。
沈夢璐不知道追趕她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追她,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跑。可是夢中的她就是不挺地在奔跑,可是不管她跑到哪裡,身後那個長髮飄飄的白影都如影隨形,擺脫不了。跑過草原,越過高山,渡過大江,沈夢璐感覺自己跑了有十萬八千里,可是依舊沒有擺脫掉身後那個鬼魅的白影。
夢中的沈夢璐跑得精疲力竭,雙腿虛軟,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直到跑到一個懸崖邊,氣喘吁吁的沈夢璐才被迫停下了腳步,一直緊隨其後的白影也停了下來。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沈夢璐不得不停下來,轉過身直面一直追着她不放的白影。
“你是誰?爲什麼一直跟着我?”沈夢璐喘着粗氣,疾言厲色地質問到。
“你是誰?你是誰?”回答沈夢璐不是白影,而是迴盪在懸崖中的是一陣陣空靈的迴音。 靜默的敵人是最可怕的。站在離沈夢璐一丈遠的白影,就這麼靜靜地站在沈夢璐對面,一語不發。
沈夢璐心中有些莫名的恐慌,對面的白影令她心中十分不舒服。“你到底是誰?快回答我!”
白影依舊沒有回答沈夢璐的問題,反而發出了一陣尖銳的笑容。那聲音宛若來自地獄的風,陰寒無比,讓沈夢璐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笑什……”沈夢璐最後那個麼字還含在嘴裡,原本靜止不動的白影突然就閃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去死吧!”白影沙啞地喊了一聲,然後雙手一推,毫不留情地將沈夢璐推下了懸崖。
沈夢璐大吃一驚,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往下墜去。而那抹白影卻是這麼站在懸崖邊,望着不斷*的沈夢璐發出了一陣冷笑。
大風吹起了擋在白影臉上的長髮,露出她天姿國色的臉。看清楚那張臉後,沈夢璐驚愕地瞠大眼睛……
沈夢璐在黑暗中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額頭上一片汗溼,久久不能從那個夢中回過神來。
她認識那張臉!她見過那張臉!在夢中將她推下懸崖的白影,竟然是姬文華!
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爲什麼會夢到姬文華想害她?沈夢璐苦笑不已。都說夢是人心境的反應。沈夢璐知道姬文華已然成了她心頭的一根刺,可是她卻沒想到姬文華帶給自己的壓力竟這麼大,竟然會夢到姬文華將自己推下懸崖。
沈夢璐和姬文華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會認出那張臉,也是因爲景軒做的畫。景軒最終在朱鄞禎的書房裡找到了往年的舊作,從而臨摹完成了他爲姬文華做的畫。
拉回沈夢璐神志的是小腿肚上因抽筋而傳來的疼痛。沈夢璐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然後痛苦地按住了自己抽筋的小腿。
“夢兒,你怎麼了?”沈夢璐的叫聲剛落沒多久,朱鄞禎便出現在*邊。
突如其來的光明令沈夢璐不舒服地眯了眯眼,隔了一會兒,沈夢璐纔看清楚朱鄞禎寫滿擔憂的眉眼。
“你怎麼會在這裡?”偏殿離寢殿有一段距離,朱鄞禎此時此刻出現在寢殿,未免令人意外。
“娘子,你腿抽筋了嗎?我幫你捏捏吧!”朱鄞禎沒有回答沈夢璐的問題,而是自發自動地坐到*邊,將沈夢璐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力道適中地爲她拿捏起來。
朱鄞禎沒有告訴沈夢璐,其實他並沒有去偏殿休息,而是一直守在寢殿旁邊的小花廳沒有走遠。因爲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沈夢璐,所以剛剛沈夢璐一有動靜,他便進來了。
沈夢璐沒有拒絕朱鄞禎的溫柔,只是沉默着任由他爲自己按摩。
朱鄞禎低着頭,表情專注地揉着沈夢璐線條優美的小腿肚,眼裡是滿溢的心疼和自責,他剛毅的側臉在燈光的照映下投出一片陰影。
如此溫柔多情的朱鄞禎,令沈夢璐有些恍惚。
緊繃的小腿在朱鄞禎充滿魔力的拿捏之下漸漸舒展開來。沈夢璐糾結的眉心也舒展了不少。
“娘子,還疼嗎?”朱鄞禎柔聲問到。
沈夢璐縮了縮自己的腿,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了,謝謝你。”
一句疏離又客套的謝謝你,令朱鄞禎的神經肅然緊繃。他下意識地扣住沈夢璐的腿,不讓她逃脫。
“娘子,還在生氣嗎?娘子,爲夫知道錯了,娘子你給爲夫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朱鄞禎低聲下氣地哀求道。
沈夢璐靜靜地凝視着朱鄞禎,一語不發。她不確定朱鄞禎所謂的改過自新的機會是怎麼個意思,也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天還沒亮。”沈默了一會兒,沈夢璐纔開口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朱鄞禎的眸子一暗。沈夢璐這是還要趕他離開的意思嗎?朱鄞禎內心苦澀氾濫成災。
“我知道了,那娘子繼續歇息吧!”朱鄞禎嗓音低沉地開口,鬆開了沈夢璐的腿,站起身來。
沈夢璐揚了揚眉,朱鄞禎這次這麼配合的表現令她有些意外。以朱鄞禎的強勢霸道來講,他不像是這麼容易就打退堂鼓的人。
果然,朱鄞禎走了兩步,又回過身來了。“娘子,爲夫走可以,不過走之前先讓爲夫幫你上下藥吧!”前一次,朱鄞禎就無比糾結沈夢璐的腿傷,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得親眼確認沈夢璐安然無恙才行。
沈夢璐皺了皺眉,還沒反應過來朱鄞禎指的上藥是哪裡,朱鄞禎就已經自發自動地走到*邊,不由分說地褪下了沈夢璐的褲子。
“朱鄞禎,你瘋了!”沈夢璐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拉過被子蓋住裸露的雙腿。
“娘子,讓爲夫看看你的腿!”朱鄞禎的霸道病再次發作,他不理會沈夢璐的抗拒,一把扯掉了被子,沈夢璐光潔白希的腿一覽無遺地暴露在朱鄞禎眼裡,同時映入他眼簾的,還有沈夢璐大腿中部,那驚人的淤青。
瑩白的玉肌上那兩抹青,彷彿是上好的羊脂玉上鑲嵌的翡翠,散發着一種不可理喻的美麗。可是,這樣奇異的瑰麗卻深深地刺痛了朱鄞禎的心。
六千奉上!藍藍馬上要回到久違的家鄉啦!各種心情激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