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有點良心好不好?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啊!累死了現在,你難道真想我死嗎?”唐浩明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一夜未睡?還累死呢。哼哼,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肯定又去那裡廝混,跑到煙花場所去了吧?”藍莉對於唐浩明,從來都是戴着“有色眼鏡”的。
“我是在公司正常上班好吧?搞得我好像都跟你似的那麼閒,還有心情去勾搭小白臉。”唐浩明可是向來不吃虧的,藍莉的一句冷嘲熱諷,被他立馬的頂了回去。
藍莉一聽這話,頓時的就火了,火冒三丈的叫嚷道:“你說誰是小白臉呢?你是!你全家都是!”
“額,我要全家都是小白臉,你也沒看上我或者我爹啊。”唐浩明的一句話,能把人給氣吐血。
反正藍莉是明白了,和唐浩明這傢伙刷嘴皮子,最後只有自己吃虧的份。
“你到底來不來啊?那麼多廢話!”藍莉沒好氣的道。
“啊,我是想來陪師姐一起修煉的,但想想還是算了……我實在困得不行了。還是明天再過來吧!而且,我也不想看着你和蒂凡尼在那裡卿卿我我的,煩!”唐浩明覺得在美色和小命之間,自己還是選擇小命吧
。
現在不睡覺,真的是要死了!
“好吧,你這傢伙別明天又找藉口,到時候……哼,我叫明澤老師逐你出師門。還有,不準再說蒂凡尼先生的壞話,他是神聖的教廷騎士。”藍莉的一句話,讓唐浩明那個酸啊!
尼瑪的,還神聖的教廷騎士?
就特麼一個扯淡貨,掛着騎士的名號,到處的挖人家的牆角,死不要臉的。
“我呸!”
唐浩明直接的在通訊器裡面啐了一口,接着就掛斷了。
氣得那邊的藍莉直跳,可惡的唐浩明,明天來修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另一邊。
唐浩明打了個呵欠,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躺在牀上那叫一個舒坦,眼睛一閉,他就直接的睡了過去。
因爲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來得時候,才早上七點多鐘。
唐浩明睡得有點久,再加上“入夢大法”,一直也是躺着,身體有點難受。
起來就在自家的後院裡面,“巴扎黑”的鍛鍊身體……把院子裡面的坑洞全都給填了。
做完了這一切,看了看時間,還挺早的。
昨天安吉拉打信息來,說自己這個經理不稱職,唐浩明還得過去看看。
去得太早,也沒有其他人,唐浩明便去看了看安吉拉記下的工作進程表。
雖然她只是個秘書,但本職工作卻做得相當好,各種公司她經手的事情都記載了下來,方便過目。
唐浩明仔細的看了看,好的地方就不說了,不好的地方在一旁寫下“批註”。
接着,弄完了這一切,擡起頭來已經是八點多鐘了。
出了公司,走在路上,人來人往。
不時的有飛梭在來回的穿越着,看着這個科技發達的城市,唐浩明一陣的感慨。
自己來這裡多久了?
三個月,還是半年了。
“唉,”
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唐浩明此時此刻正的想要拿起一個話筒,哼唱着齊秦的那首歌,“這裡的世界很精彩,這裡的世界很無奈……”
在這個世界,生活在能量充斥的環境之中,每個人都在拼命鍛鍊,也在拼命廝殺和勾心鬥角
。
唐浩明突然想到自己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其實只是時間軸上的兩個點,但它們都同樣是一個世界。
也就意味着,病毒始終會降臨,人類也即將要面臨滅絕的命運。
在拼死掙扎中,最後到了今天這個能量時代,開創了一個全新的文明。
相比起來,唐浩明覺得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好。
另一邊。
此時此刻的光帶上,一個美麗的小姑娘,正在氣鼓鼓的衝着自己司機,抱怨道:“王伯,我都已經說過了,我不要去公司!該死的,我要在家裡面,好好的鍛鍊自己的機甲能力。”
“大小姐,這我可做不了主,這是主人的意思。現在,雷洛公司在大都的機甲生意,已經受到了安德魯家族的衝擊。因爲有他們的存在,所以……我們的生意才如此的慘淡,老爺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司機老王一邊駕駛着飛梭,一邊淡淡的回答道。
“什麼?福伯,你在逗我吧!就安德魯那個垃圾公司?他們也配和我們爭?雖然,在藍天要塞,因爲有唐浩明那個混蛋在,我們輸了一個訂單。但這裡可是大都啊,他們能搶到我們的生意,開什麼玩笑?”後座的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慘敗在唐浩明手中,還被打了屁屁的貝紗。
“呵呵,老實說,貝紗小姐,在三天之前我連大都有一個叫安德魯的機甲公司都不知道。可是,因爲一場決鬥,安德魯公司進入了所有人眼前,併成爲了現在大都熱議的話題。”司機老王的話一說,那邊的貝紗一愣,這情況爲什麼感覺那麼熟悉呢?
“老王,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快給我說說。”貝紗當即就好奇了,趕緊的追問着道。
“啊,有一個叫唐浩明的傢伙,開着安德魯公司的機甲。竟然的打敗了5級的精神士藍莉,哪一場戰鬥太精彩了!唐浩明硬是靠着機甲,將藍莉越級召喚出來的光之巨人給打敗了。也正是哪一場戰鬥,1級機甲士打敗了5級精神士,大家都開始關注安德魯公司的機甲了。”老王這話一說出來,貝紗頓時無語了。
她可算是明白了,這完全就是藍天要塞的翻版。
唯一的區別,那一次打的是自己,這一次打的是藍莉。
同樣的效果,都是安德魯公司獲利。
藍天要塞得到了訂單,大都則得到了銷售業績。
“可惡的唐浩明,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那傢伙……肯定不是1級的機甲士。”貝紗咬牙切齒,因爲上一次的戰鬥,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擂臺上的那次就不說了,機甲墳場那一次,那傢伙駕駛着形意甲,把自己的機甲給活拆了,那一幕纔是最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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