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奇葩,你全家都奇葩!”
立馬的那邊易蘭珠開始還擊唐浩明瞭。前面已經說過了,這妹子的嘴巴可不比唐浩明的差,厲害着呢。
唐浩明也想給她整兩句呢。
但一想自己還要靠她去吃飯呢,也就懶得的扯了。
“對了,你們機甲公司不是唐宋元嘛?我還以爲你也信唐呢。”唐浩明趕緊的岔開話題道。
“不是的,這名字我也不知道,我接收公司的時候,它就是這個名字。”妹子來了這麼一句話,讓唐浩明目瞪口呆。
“怎麼?你年紀輕輕,成爲公司e了?”唐浩明不解的追問道。
結果,妹子傷感的看着外面,淡淡的道:“不是的,我是從父親手中接過來的。”
“好像是說得狠傷感的樣子?”
這說話間到了醫院的食堂,唐浩明還是很大方的,點了兩大份吃的。
一份給自己吃,一份給妹子……看着自己吃。
坐在那裡,唐浩明一邊吃東西,一邊等待着易蘭珠的下文。
可是,她只是一副傷感的樣子,什麼話也不說。
唐浩明頓時鬱悶了,對面坐着這麼個漂亮的妹子,還要擺個憂鬱女神的造型,自己吃飯實在不香啊。
終於,他實在忍不住了,勸解道:“唉,易妹兒,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嘛。”
“你……”
一看易蘭珠又要發飆了,唐浩明趕緊的舉手投降,大叫道:“我錯了,我錯了,習慣性的話語。我是真的關心你啊,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心情就暢快了啊。我也許還能幫你呢,你說呢?”
易蘭珠仔細的看着唐浩明,覺得他說得在理。
而且,唐浩明在塞拉要塞這麼有錢,他要是真的幫助自己,公司說不定能度過難關呢。
終於,這“單純”的小姑娘相信了“奸商”唐浩明的話,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浩明,將信將疑的詢問道:“真的?你真的會幫我?”
“臥槽,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說話算話了,難道我是那種騙小姑娘的人嘛?”唐浩明這貨不是那種人,而是連小孩子的棒棒糖都騙的人。
於是,這妹子嘆息了一聲,給唐浩明講了她的故事。
於是,無恥的奸商,在吃飯的時候,有個故事可以樂呵一下了。
原來,這易蘭珠的老爸不是個東西,是個可惡的花花公子。
家裡有錢啊,開機甲公司的,到處的尋歡作樂。
可惜啊,這貨是個敗家子,不成器。
祖輩的創下來的基業,唐宋元當初可是一個大型機甲公司,不僅賣扭蘭斯帝國,還有其他國家也有他們的機甲銷售。
但是捏,歷史已經在皇帝們的身上驗證過無數次了。
往往都是一代打江山,二代守江山,三代就敗江山了。
易蘭珠的父親就屬於敗江山拿代,不僅機甲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差,他名聲越來越壞,而且爲了維持這個機甲公司,他們已經是債臺高築了。
可就是這樣,易老爸依然是每天的花天酒地。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這位花花公子結實了易老媽,裝成“老實人”騙了人家的身子,最後還搞懷孕了。
到生下了易蘭珠,三年內,易老爸依然是胡搞瞎搞,又懷上了易蘭珠的弟弟易天。
在這樣的酒色之中,很快易老爸的身體被掏空,真正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他這一死,玩蛋鳥!
這貨早年亂來,沒有子嗣,家族沒人繼承啊。
直到後來,易老爸的朋友才知道了易蘭珠兩姐弟。
這位朋友還是挺不錯的,把兩姐弟帶了回去,按照法律他們繼承了公司。
但是捏,一場狗血戲上演,原本易老爸的原配,也就是易蘭珠的“大媽”可不願意,爲這事兒罵了無數次易蘭珠是“野種”。
可這唐宋元公司已經債臺高築了,離倒閉只是一步之遙。
大媽給易蘭珠的要求就是,她要繼承公司可以,但這債務也得一併繼承了。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所以,易蘭珠沒辦法,只能是繼承了這公司,揹負了所有的債務。
這也是爲什麼,一個機甲公司的大小姐,出門連住院的那點點錢,都拿不出來的原因了。
一想起這麼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就要揹負這麼重的債務,還要幸苦維持公司不倒閉,唐浩明其實挺同情她的。
因爲,另外一個“自己”的記憶告訴唐浩明,他知道那種遭受白眼的感覺。
“唉,爲什麼不直接的宣佈破產算了,這麼一個破機甲公司,還要辛辛苦苦的維持它做什麼?”唐浩明嘆息了一聲,他也能想象得到,萬一唐宋元公司繼續的這麼耗下去,到時候真還不起債務了,這易蘭珠估計真要去賣屁屁還債了。
“不行,祖輩的基業,不能敗在我手裡。而且,父親留下的遺書裡面說了,唐宋元有着很重要的意義。而且,我也堅信,我們的機甲技術,仍然比現在大多數機甲公司的要強。”說到這裡,那邊的易蘭珠一陣激動,一把抓住了唐浩明的手。
臥槽,這食堂還有這麼多人呢。
妹子如此的亂來,讓唐浩明真是受寵若驚啊。
“妹子,你別別別……別亂來,這裡這麼多人看着呢,要來也要找個沒人的點啊。”唐浩明無恥的叫嚷道。
“唐大哥,你說過會幫我的。你這麼有錢,給我們公司投資點,我保證我們的機甲造出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那邊的妹子一點也不放開,依然死死的抓着唐浩明的手,情緒激動的大叫道。
唐浩明一陣的鬱悶,技術領先是領先。
但是,在這次的競技賽之中,結果也證實了,他們的技術是有缺陷的啊。
而且,唐宋元之所以會落寞,肯定有原因。
至少,從經濟學來說,他們的技術已經不適應現在的市場了。
唐浩明雖然做菸草生意,是賺了一筆小錢,但這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就這樣投資進去,萬一他們是一羣扶不起的爛泥巴,哪豈不是要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