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美奈子全身已是香汗淋漓。
因疼痛發出的痛呤聲,經過特殊材質的布簾過濾,傳到外面聲音變小了不少。
聽在外面人耳中,只會讓人浮想連片。
兩分鐘後,千美奈子終於妥協了。
只見她對着韓林不停的點頭。
但是眼中的恨意,卻非常濃烈。
見此韓林依舊喝酒,沒有理她。
直到足足過了五分鐘。
千美奈子已經不是在點頭,而是在磕頭,眼中絲毫沒有了恨意。
有的只有乞求與討好。
韓林這纔拿出一粒解藥扔了過去。
千美奈子急忙撿起來,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片刻之後,疼痛感逐漸消失。
此刻的她全身都沒了絲毫力氣,躺在榻榻米上,喘着粗氣。
“本來此藥一年會發作一次,但從這次開始,每半年會發作一次,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解藥自然會給你!”
“你……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千美奈子有氣無力的問道。
“當然是做臥底,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儘快到達上忍,甚至是大忍的級別。
倒時你就可以打入忍者的權利核心,爲我刺探情報。”
“什麼,你要我刺探情報,你到底要幹什麼?”
千美奈子驚恐的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記住辦好你的事,別逼我使出更加卑鄙的手段!”
韓林淡淡的聲音,讓千美奈子全身顫抖。
還有什麼比他給自己喂藥更卑鄙的手段?忽然他睜大眼睛。
“家人?!”
“難道他說的更卑鄙的手段就是拿她的家人作威脅……”
她不敢再往下想。
忽然她苦笑起來,心說難到這就是報應。
她曾經不知道用同樣的手段威脅過多少人,有些手段比韓林施加再她身上的更加卑鄙。
“記住,隨叫隨到。”
說着韓林起身,將一本有關玄黃鼎的資料扔到了千美奈子身上。
“玄黃鼎,就先放在你們甲賀派吧,那東西,我也看不透,這本手札是生幻門先賢研究的心得,你拿回去交差。”
就在韓林準備拉開木格門時,他忽然側頭對着千美奈子說道:
“提醒一下,東方修真者可不是吃素的,所以回去告訴那些野心家,千萬別幻想着踏入華夏,來了,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
韓林走了,只留下千美奈子發呆。
明明自己以爲可以控制的局面,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她的命運從此刻開始完全脫離了軌跡。
就在這時,先前伺候韓林進餐的兩個和服女郎走了進來。
當她們看到千美奈子軟倒在榻榻米上,頭髮蓬亂,身體半|裸,兩人均是掩嘴輕笑一聲,扶她坐起,幫她整理衣服。
千美奈子明白她們在笑什麼,但沒有揭穿。
因爲從現在開始,她就不在是原來的千美奈子,而是韓林的臥底。
那種萬針刺骨的感覺,她再也不想試了,簡直太恐怖了。
穿好衣服,千美奈子稍作休息,拿起那本手札就出了包廂。
下流上忍看到千美奈子拿到的手札時,激動之情難以掩飾。
對於千美奈子,他沒有一絲安慰,只是一直在誇她的付出很值……
看着滿臉激動的下流上忍。
忽然,千美奈子心裡竟然對這個上司產生了一絲反感
韓林搭車離去。
那本手札,坑慘了生幻門。
他本想燒了,現在看來還能發揮一點餘熱,也好。
假鼎搭配坑死人不償命的手札。
足夠甲賀派喝上一壺的。
希望不要坑的太慘,不然他費盡心機控制千美奈子就沒有任何意義。
眼看距離大變故的時日越來越近。
他要提前佈局。
控制一切可控制的力量。
爲即將來臨的大變故做準備。
秦州市內所有人發現了一件怪事。
之前號稱秦州四大惡少的龍三良玉,灰猴子姜門神四人。
除了姜門神,其他三人似乎消失了一般,竟然好長時間沒有出現了。
與此同時,一個叫張大強的傢伙最近風頭很緊,幾乎將龍三良玉,灰猴子的地盤全部收入了他的囊中。
隱約有與姜門神對峙的趨勢。
不過好在,這傢伙並沒有到處去欺負人,收保護費,而是租了不少店面,說是要開什麼煎餅果子連鎖店。
很多人聽得是目瞪口呆。
三日後。
秦家老祖終於回家了。
這幾日秦家可謂是人心惶惶。
因秦老爺子在電話裡告誡衆家族子弟,這幾日少出門,並時刻提防韓林找麻煩。
好在事情並不糟,韓林並沒有找他們的麻煩。
聽了家人的彙報,秦烈這才放下心來。
現在好了,他請寶印真人出山了,韓林必死無疑。
到時他就可以真正的高枕無憂了。
同時,韓林也得到了秦烈回家的消息。
至於寶印真人,韓林這邊查到的資料很少。
畢竟對方是修真者。
世俗界的人想查修真者的事,幾乎是不可能,尤其是那些真正的高手,就連國家對他們的信息也是所知甚少,一般人根本查不到。
但是寶印真人下山,足以引起修真界的注意。
因爲修真界很多人大致推測出,寶印真人已經達道了築基期。
對這個世界而言,築基期的修士就是神明,在元嬰等大佬不輕易現身的情況下,築基修士幾乎是外界可知的最高戰力。
所以他們的一舉一動,足以引起地震。
那些大的修真門派得知寶印真人這次出山,是爲了幫秦州市的秦家對付仇家的。
得知這個消息,很多人就對秦家的那個‘仇家’感興趣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需要一名築基修士對付。
他們一打聽才知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林。
此刻玉虛宮中,玉虛婉兒揉了揉眉心。
聽她嘆息道:“看來這傢伙長進了不少啊,都惹到了寶印真人頭上!”
她的話音落下,空氣中傳來一道聲音:
“要不要我去打聲招呼,讓寶印真人放他一馬!”
聞言玉虛婉兒沉吟了片刻。
“無妨,我正好要看看他的修爲到了什麼成度!”
說着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作爲我的獵物,但願不會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