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珍貴的禮物,易堂主自己不要,還責怪胡副堂主貪戀小輩的禮物,這可把胡副堂主氣瘋了。
“真是老糊塗啊!”胡副堂主心中暗罵,同時心中亦是暗暗着急,若是蘇莫真的收回了謝禮,那就損失大了。
蘇莫亦是有些無語,他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謝禮,易堂主居然不收!
轉念一想,他便立刻明白了,看來他的一些事情,胡副堂主根本就沒有告知易堂主。
而易堂主根本不知道他所送出的玉簡,全部是珍貴的煉器之術。
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蘇莫手掌一拋,便將玉簡扔向了胡副堂主。
即便對方不要,蘇莫也不可能收回。
胡副堂主見此,頓時大喜,一把便將玉簡抓在了手中。
而後,毫不猶豫,胡副堂主不願意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立刻便將玉簡貼在額頭之上,開始查看其內的內容。
易堂主見此神情一怔,蘇莫將玉簡給胡副堂主,他倒沒有什麼意外,但胡副堂主猴急的樣子,不禁讓易堂主臉色一沉。
你說你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居然還如此失態,真是丟人!
易堂主心中溫怒。
然而,接下來胡副堂主的表情,簡直讓易堂主目瞪口呆。
只見正在查看玉簡的胡副堂主,先是眼眸瞪圓,隨即又面露狂喜之色,而後眉頭又緊皺了起來,最後更是激動的臉色潮紅,身軀微微顫抖。
“這是怎麼了?”
胡副堂主一連串的異狀,讓得易堂主滿臉懵逼的模樣,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就連大殿主座上的錢副閣主,都是目瞪口呆,滿臉怔怔。
他們對胡副堂主都比較瞭解,胡副堂主活了數百年,一直性格沉穩,寵辱不驚。
但現在,查看一枚玉簡,胡副堂主居然如此失態,這不禁讓錢副閣主和易堂主詫異不已。
“玉簡內是什麼?”易堂主滿臉驚奇,不由得對玉簡的內容好奇了起來。
稍稍等了片刻,易堂主見胡副堂主還在查看,彷彿永遠看不完一般,他頓時不耐了起來。
“拿來!”易堂主頗爲霸道,一伸手便直接將玉簡從胡副堂主的手中奪了過來。
“老夫到要看看,有什麼內容能讓你如此失態!”易堂主輕喝一聲,便開始查看玉簡中的內容。
胡副堂主面色有些難看,他正看在關鍵時刻,玉簡被奪,他心中頓時怒火中燒,簡直有想殺人的衝動!
若不是對方是堂主,無論身份地位,還是修爲實力都在他之上的話,他早就暴起殺人了。
正在查看玉簡內容的易堂主,端坐在紫檀木以上,當他徹底看清玉簡中的內容之後,同樣是眼眸一瞪,而後身形一震,居然控制不住體內的氣息,直接將紫檀木椅震成了齏粉。
嘭~~
上好的紫檀木椅,瞬間化爲了漫天齏粉,紛紛灑灑。
易堂主站了起來,臉色不停的變換,他的意識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玉簡內的知識中。
“這……這是真的嗎?”
“好玄妙!”
“原來是這樣,難怪以前總出錯!”
易堂主一邊查看,嘴中還在一邊呢喃自語,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因太過激動,易堂主的臉色異常的潮紅,整個人都劇烈的抖動,配合上他蒼老的模樣,簡直滑稽無比。
胡副堂主見到易堂主的模樣,頓時心中腹誹:堂主真是丟人,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控制不住心態。
此刻,最驚奇的人,莫過於錢副閣主了,一枚玉簡能讓煉器堂的兩名堂主如此失態,這玉簡內到底是什麼?
“老胡,玉簡中是什麼?”錢副閣主忍不住向胡老問道。
“啓稟閣主,玉簡內記載了大量的煉器之術!”胡副堂主說道。
“什麼煉器之術?”錢副閣主聞言,心中更加驚奇了。
易堂主乃是大陸上第一煉器宗師,而胡副堂主亦是大陸上最頂尖的煉器大師,兩人如此高的煉器水平,還有什麼煉器之術能讓兩人如此激動?
“非常高深,其內蘊含如何從皇級煉器師晉升爲帝級煉器師的經驗。”胡副堂主沉聲道。
胡副堂主眸中精光爆射,心中既激動又焦急。
皇級煉器師晉升到帝級煉器師的經驗,這實在是太寶貴了。
這一次蘇莫的謝禮,遠超他的預料。
雖說有了這些經驗,胡副堂主也不一定能晉升爲帝級煉器師,但成功率最起碼比以前他自己摸索,要增加了十倍、百倍都不止。
“什麼?”錢副閣主聞言,腦中立刻一震,如同雷霆炸響。
皇級煉器師晉升到帝級煉器師的經驗?
難怪兩人如此失態,原來是有如此驚天的煉器之術。
錢副閣主也是稍稍有些激動。雖然他不是煉器師,但他也是心中大喜。
因爲,若是易堂主或者胡副堂主中,只要有一人晉升爲帝級煉器師,那他天涯海閣將會受益無窮。
不說帝級寶物有多麼珍貴,能賣出什麼價錢!天涯海閣若是有大量的帝器,實力必然暴增,就算是黃泉魔宗,都絲毫不用懼怕了。
就比如錢副閣主,乃是武皇境九重的修爲,若是能有一劍強大的帝器,就算是帝釋這種準帝強者,他都敢一戰。
錢副閣主眼眸瞥了一眼蘇莫,眸中精光一閃,此子,好大方啊!
這麼珍貴的煉器經驗,蘇莫竟然隨手拿出,沒有絲毫猶豫,可見心胸之大度。
錢副閣主心中沉吟,對蘇莫不禁更加重視了起來。
此子天賦驚天地泣鬼神,又有一位帝級煉器師的師尊,心胸大度,將來的成就難以估量。
這也讓錢副閣主更加堅定了,要將蘇莫拉進天涯海閣之心。
錢副閣主早已從胡副堂主口中得知,蘇莫以前根本不是天涯海閣的煉器師,所謂的總管一職,也只是掛名而已。
所以,錢副閣主心中暗暗思索,如何能將蘇莫徹底拉進天涯海閣,成爲天涯海閣的一員。
雖說蘇莫還是帝玄宮弟子,卻沒有什麼關係,因爲蘇莫來自東洲,也並不是真正的帝玄宮弟子。
不多時,錢副閣主心中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