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沒有經過系統訓練的人物,張舒曼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就在對方揮舞着刀子倏然看向自己之時,張舒曼向邊上驟然一閃,砍刀順着那粉嫩的鼻子揮落而下,就差那麼一分一釐,只是張舒曼的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於此同時另一個青年,也沒有放棄這個機會,他沒有像剛纔的阿扎提砍斬,而是直接捅了過來。
“哼,蜉蚍撼樹。”
張舒曼冷哼一聲,悶吼一聲,就像那平常時候的訓練一般,一個肘子擊打在對方的脖子上,順便踢腿踹向另一個人。
“砰!”
這須臾之間,只聽得兩道骨骼清脆的響聲,從這兩道清脆聲中足以看出張舒曼下手之重,對於這種恐怖組織的襲擊者,她向來是痛恨疾首的,能殺一個就殺一個,絕不留後患。被張舒曼用肘子擊中的那一個則歪扭着脖子,彭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嘴裡開始吐起了白沫,後者那位則向後踉蹌的幾步,摔倒在地,他眼中怒火肆起,眸子中的瘋狂之色盡之顯然。
“我要殺了你!”
“殺光你們……”
張舒曼面色冷然,處之淡定,毫不動容,她嘴角翹起,冷笑一聲,說道:“好啊,我來看看你是怎麼來殺死我!”
“殺!”
“爲了帝主,帝主萬歲!”
這個青年大吼一聲,再次拿着刀子向着張舒曼飛跑了過來。
此刻在那遠處的田鵬飛則微微苦笑,他本以爲張舒曼過去,是想着去制服對方,可誰知道竟然是爲了痛下殺機。
當然了,這種殺機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畢竟是自衛嘛,按照眼前的情景按照法律條規,在這種不得已的情況下,面臨眼中的生死危機,是可以開槍了。
“不對!”
田鵬飛眼睛驟然一縮,忽然想起了什麼。
現在能夠看出這兩名青年是恐怖組織成員了,安海竟然混進了這種人物搞恐怖襲擊,畢竟不知道混進了多少個這樣的人來,若是此時發生在火車站等地,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若是張舒曼將這倆人自衛殺死,那這條線索就中斷了。
這時候的他也不能出口提醒,不瞭解張舒曼的人且以爲這是去勸降對方,其勇氣可嘉可嘆,是一名合格而善良的好警察。
可田鵬飛知道,對於這種企圖擾亂社會秩序的人,張舒曼向來不會手軟的,一般都是能夠幹掉的就幹掉,不能幹掉的,能抓進來就抓進來。儘管這不符合警察覈心價值觀,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是很了不起的,總會鑽到各種各樣的空洞,十分合法的幹掉你。
但此時此刻,田鵬飛還是希望這張舒曼不要做出傻事。
那
邊的張舒曼再次躲過對方的襲擊,與此同時,一個大擒拿術順手將對方的手掰斷。當然了,她肯定不會讓這刀子掉在地上的,這一隻手緊緊的攥着對方的手,那手中握刀,可再如何無法掉落下來了。
此人被掰斷另一隻手後,口中的痛‘啊!’一聲沉叫,旋即之時,張舒曼也沒放棄這等間隙之時,驟然打蛇上棍,再次將他的胳膊給脫臼下來,繼而掰斷。
這下子此人被痛的差點要跪下來。
那本來白色面容卻更加蒼白起來,臉上痛汗佈滿其中,他就算是想投降也來不及了。
因爲手中有刀,依然視爲危險人物。
另一方面,張舒曼那一隻抓着的另一隻胳膊的手也不鬆開,只是向前靠挺了下身體,過橋一摔,然後再次擒拿,將另一隻手給脫臼,再次掰斷。
可以說,這人這輩子基本都不能拿起什麼東西了。
張舒曼這纔將對方的刀子奪了下來,丟到一邊,向那邊的人揮了揮手,喝聲道:“給我銬起來,連夜拷問,一定給我問出這幫歹徒是不是還有其他同夥……”
“啊……”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此刻在那地上,像個死豬般趴着的青年兩眼發紅,他怒恨道:“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張舒曼冷瞥了他一眼,淡然道:“還是等下輩子吧。”
“張警察好樣的!”
“對待這種罪犯,就不能手軟,你是咱們安海的好榜樣,人民的好警察!”
“……”
戰鬥結束後,那周圍看熱鬧的羣衆都紛紛拍起掌來,歎爲觀止,呼聲喊叫。
這不是張舒曼第一次在廣衆之下打匪徒壞蛋,可以說在人民羣衆的眼中,張舒曼的呼聲還是挺高的。
這時候,田鵬飛跑了過來,他深深舒了一口氣,慶幸的是張隊沒有痛下殺手。他來到趴在地上的另外一個青年身邊,這青年嘴中有白沫,可是已經一動不動,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心脈,已經毫無聲息了。
只是一擊肘殺!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實力很強大,其武力值,就算在警察系統,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別忘了把那兩個渣滓也銬起來,給他定個擾亂社會治安,蓄意鬥毆罪。”
張舒曼也沒忘記跑出來的那兩名文青壯漢。
另一方面,那拉麪館裡被嚇傻的幾個人看到外面的兩名殺人者已經被制服了,他們才惶恐的跑了出來。
這時候的陳觀也吃完了拉麪,跟着人羣走了出去,準備離開此地。
可就在這時,卻有個小男生拉着一名小女生,忽然跑到了張舒曼的面前,指着陳觀的
方向,趕緊說道:“警察姐姐,我懷疑那個人也是個殺人犯!”
剛纔在店裡,這個小男生在那壯漢咋咋呼呼威脅之時就表現的很淡定,如同臨危不懼般默默裝逼着。而且還對剛交的新女朋友,淡定的說道:“我覺得這幫人文青很傻,本來是一名華麗而優美的藝術,可是卻被這幫粗魯的下三流給玷污了。”
“真正的黑社會哪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他們喜歡藏着掖着,都在偷偷的做大生意呢。”
“別看這幫人粗魯,其實不過是些小癟三,中看不中用!”
相比較那邊上被嚇跑的顧客,他逆風而上,說這番話的意義只是爲了裝逼。你看,其他人畏懼於這三個壯漢,都跑了,可我不怕他們,還敢說他們是小癟三。
當然了,他說這話時聲音很小很輕,確保只能被對面的小女生聽得到,不然得話,裝逼裝大發了,會死人的。果不其然,這個小女生真的上當了,那眼中閃爍着崇拜的目光,感覺很有安全感。
對此,小男生很享受,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身上也有文青,只是文的地方有些隱晦,在這個地方不好給你看,等會兒去我家玩,我給你看。”
可就在這時,話音剛落之際,誰也料想不到意外的情況發生了,而且還來得那麼突然,如此恐怖。小男生嚇得大失臉色,他嚇得趕緊躲到了牆邊上,當然了,也沒忘記拉小女生一把,儘管那全身顫抖,嚇得差點尿褲子。
刀子,血,混亂,恐懼。
可後來就看到那邊有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竟然連躲都不躲,還在故作鎮定般的吃着拉麪,最要緊的是他還發現了自己這個新女朋友竟然還張着嘴巴,眼中閃着崇拜的目光。
恐懼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很大的緩衝,一種來自於小男生心裡頭的不服氣油然冒出。
老大,你丫的比我還裝逼啊……
小男生有點吃醋,所以纔有了現在的這個情況。
他覺得這個故作鎮定的人說不得是一名潛伏人員,是壞人之首,不是電視劇裡都有演的麼?壞蛋頭子從來不會親自去做壞事,而是躲在人羣中操控着這一切。
“張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看你纔是個殺人犯。”
“他是殺人犯嗎?明明你就在嫉妒!”
“哼,我感覺你這個人很不靠譜,咱們分手吧!”這個小女生皺着眉頭,十分不喜的說道,隨後轉身離開。
“小花花我錯了,別走啊……”
小男生見小女生生氣了,趕緊向前追去。對此,張舒曼也沒在意,她看向那邊的方向,看到了被小男生指說爲殺人犯的人,也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人而已。
恩,有點小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