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不會把十二哥那裡告訴他了吧。”江牧野越聽越心驚。
“沒有,哪裡我也沒有熟人,我讓他去找泰山,黑拳小頭目,比十二哥那裡規格低很多,拳手也不如十二哥那裡厲害,依孫吳的身手,一年半載不會有太大問題。我讓他去了報我名字就行。”陳一刀還有點得意。
“你啊!泰山在哪,告訴我……”江牧野問。
“你要去找他?他可是有槍的,而且你那哥們孫吳好像死活不聽勸,再說你就算報警了把泰山抓了,孫吳還是會找其他的黑拳館,你怎麼着也要勸他下來,而且泰山的底子後臺可硬,他要進去了,被他兄弟發現,我是沒什麼,就算丟了命也不怕,到時候找你、找孫吳麻煩,又或者來許總這裡找我們俱樂部麻煩,大罪不犯,小麻煩不斷的他們,警察也沒可奈何。”
“羅嗦,這些我能不明白,所以我直接去找泰山,不用麻煩警察。”江牧野算計好了,這次又得請江鐵幫忙,當然這事不能和陳一刀說。先警告了泰山,在慢慢開解孫吳,看這傢伙到底爲什麼去打黑拳,他也不像缺錢的樣子,家裡雖然不在大城市也不會和郭大叔那樣。再說自己的身價他也知道,不會要面子到不和自己開口吧,沒覺得孫吳這傢伙有如此強的自尊心。
帶着滿腦子的疑問,江牧野給江鐵去了電話,只是這傢伙不在,到傍晚的時候,江牧野又打了一個還是不在,卻剛好又看到孫吳的身影蹣跚的出了校門了。
“我靠,這樣還要去打拳?”江牧野剛想上去揪住他,又覺得不行,這廝一定不會聽自己的,攔也攔不住,不如就這麼跟着。主意已定,一路跟隨而去,孫吳在外面閒逛了很久,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才坐上公交,江牧野知道那是去泰山的拳館,招陳一刀所說,他們拳館每天晚上十二點以後在密室就有一場小規模的拳賽,警察來了也沒辦法說什麼,看客大都熟悉,就說是練拳的,因爲他們拳館也有正常的營業執照。
就這麼跟着孫吳,下了車,江牧野原本打算找個地方敲暈了孫吳,帶回去的,可是這一路都沒有僻靜的地方,那拳館還偏偏開在鬧市區,真是深得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的精髓。
一路跟到了拳館門外,孫吳和門外的傢伙說了幾句,就進去了。江牧野沒辦法入內,趕緊又給江鐵去了電話,可惜江鐵人還不在。江牧野看孫吳這樣子,估計就算在弱的拳手,也很容易傷了他,於是一咬牙,準備使用武力。大模大樣的走到門口,自然被那看門的肌肉壯男給攔着了,都算深秋了,這傢伙還穿着花格子短袖,帶着粗金鍊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江牧野就納悶了,爲啥壞人的審美觀就那麼一致呢。這個念頭剛過,他就把這位給按暈了,如今他擊暈人的手法是越來越嫺熟了,加上一身的超人力量,對力氣的掌控也是非常到位,這一下擊暈,沒有一個小時醒不來。
拳館處在鬧市區的一排專賣店的中間,面積很大,門口就一個大的金字招牌,看門人搞定之後,江牧野直接推門而入,入眼的是一座方圓十米的院子,十米之外是武館的第二道門,這泰山也真是膽大,院子里居然沒有第二個看門的。江牧野就這麼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武館裡亮着燈,各種器具都很齊全,四面有七八個擂臺似的場地,只有兩個傢伙在收拾東西,似乎在準備關門。
“找誰,我們關門了。”其中一個瘦一點的人開口說。
“我找……”江牧野拖長了音,大步走了過去,一接近瘦子,就說:“我找泰山。”四個字剛說出來,瘦子也遭了江牧野的“黑”手,暈了過去,那體格正常一點的傢伙就在旁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牧野掐着脖子:“黑拳在那裡進行,帶我去。”
“你,你是,警察……”對方一臉無所畏懼,硬是忍者被掐,蹦出幾個字來。
“我敢殺你,警察敢嗎?”江牧野冷笑的同時,手上加力,這一下這傢伙半個詞語也吐不出來了,只剩下翻白眼。江牧野看他快不行了才鬆手:“帶我去。”
“咳,咳……”連續幾聲,這傢伙才用力點頭,帶着江牧野走到一面牆壁跟前,摸了兩下,那牆壁居然向兩邊分開,看起來很高科技,仔細一瞧,才明白,就是一扇對開的門,不過都刷成了牆壁的顏色,也沒有任何門把手。
門一開,江牧野就把這傢伙給弄暈了,人也邁步進門。這裡面場地不大,一戰高射等直照着檯面。四面圍着一羣人,鬧哄哄的,菸酒味很難聞,比起十二哥那地兒,真是異常噁心。大夥都在關注着擂臺上的打鬥,時不時的叫幾聲好,也沒有人注意到江牧野進來,把門重新關上,江牧野擠進了人羣中,很快就到了擂臺下,這個擂臺做的和拳擊臺類似,高一米八,四面攔着彈繩,臺上的兩個傢伙正比賽誰更能飈血,顯然勢均力敵,爲了贏得獎金,相互慘毆。
看着都滲人,江牧野退後了一點,免得血飈到自己身上,接着四面查看,由於燈光只照着擂臺上,所以看不清四周的人,也無法找到孫吳所在。
這樣只能等待,很快擂臺上的人就分出了勝負,一個傢伙奄奄一息,另一個剛舉起拳頭示意勝了,就立即半死不活的倒下了。這裡條件雖然差,工作人員速度倒是很快,三兩下就把兩個傢伙拖走了。跟着一個司儀異常興奮的宣佈,今天晚上的重頭戲,蛤蟆王對八極戰神。
接着全場歡呼,聽到這個名字,見到這個陣勢,江牧野就明白是孫吳要出場了,看來這傢伙果然在這樣的小場地裡算是高手,綽號還挺牛,八極戰神,只是不知道蛤蟆王是誰。等了一會,兩位傢伙分別上場,因爲地方不大,更沒有十二哥那裡那樣豪華,就直接從同一邊爬上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