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瀾的腦子做出這種事情也可能,就是不知道安瀾要送我什麼東西。
傲雪將小手按到了柱子上,殺手見狀也將手按到了柱子上,緊接着傲雪和殺手同時進入了未知的空間,而在兩秒後柱子的光芒消失,傲雪和殺手幾乎同時出現在神探長的身邊,在神探長還未來得及反應殺手就用科技撕碎了自己的靈魂倒在了地上。
“傲雪,他爲什麼一出現就自殺?你們在消失的兩秒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我只知道神叔叔說的兩秒到我那裡變成了十多分鐘,而到殺手那裡兩秒似乎變成了不知多久的時間。
當我看見的畫面消失的時候我就從底下飛了上去,然後我和殺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出現在你身邊。”
“傲雪您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
“神叔叔,讓我先想一想。”
說完,傲雪陷入了回憶當中。
我記得在我摸柱子的一瞬間我出現在一個三面封閉的一個未知空間裡,在那裡我遇見了很奇怪的事情。
畫面回到傲雪剛摸柱子的時候。
傲雪略帶疑惑的看着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個三面封閉的未知空間,沒有封閉的上面似乎有一層薄膜讓傲雪不能飛到上空。
“安瀾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有的只是傲雪的上空出現一個不知怎樣的物種。
傲雪更加疑惑的看着上空似乎看不見的物種 “你是安瀾嗎?”
“很高興在這個時間遇見你。我是仙靈傲,的一個念頭。”
說完,這個跟本人一樣的念頭一臉戲謔的看着傲雪。
傲雪的疑惑轉變爲平靜,她依舊看着上空似乎看不見的物種 “你到這裡肯定有你想要的吧?是那個殺手嗎?”
仙靈傲的念頭戲謔更甚 “這個時間我是給你送東西的。小傲雪,有沒有被我的誠意打動到?”
送往東西?不會送我去修煉場吧?誒,我腦子裡好像多了一個東西,這東西跟境界有關,跟那個改名叫傲風的我自己有關,有這兩樣的庇佑我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死了吧?
“仙....仙靈傲大...大能,你想讓我做...完全看不見了。不管了,境界高的想要對我怎樣我根本反抗不了,至少他目前是友好的。我想到的出去方法就是上面,那麼出去的方法就一定是上面,上面的那層薄膜好像出現了畫面,莫非是等到上面的畫面結束以後往上飛就可以離開?”
傲雪上空的畫面,殺手這裡。
我是一名殺手,這次的任務是觸碰利多亞維心理娛樂所中心的那根柱子,沒想到的是在觸碰那根柱子以後我又進入了一個娛樂項目裡。
我的力量被封住了,科技也不能使用了,這代表着必須通關才能出去。究極難度我都可以輕鬆闖過害怕類似於彩蛋的娛樂?
現在的我是一個嬰兒,四周都是絕對的黑暗,唯一一處亮着的地方就是前方類似母親的身影。這小兒科的東西,以設計者的尿性肯定是抱住它就可以進入下一個地方。
“寶貝寶貝快來媽媽身邊。”
殺手一臉冷血的看着前方類似母親的身影,決定好以後他一點一點的向着前方走去,當類似母親的身影近在眼前時殺手的雙手抱住了類似母親的身影。
“啊...!”
尖刺,數千道尖刺突然透過類似母親的身影刺穿殺手的身體,黑暗如同實質般將殺手困在只有嬰兒大小的囚籠之中。
“真不甘心啊!”
殺手劇烈的晃動身體,想讓自己加速死亡以免除更長時間的痛苦。死亡,是不可能死亡的,整個空間都不允許殺手死亡,殺手只能一個人忍受不會麻木卻劇痛不斷加劇的身體,直到噩夢散去爲止。
殺手所在的時間經過一萬的一千次方年後。
殺手在一張牀上睜開了他那雙眼通紅的眼睛,在一陣瘋狂的舉動之後殺手站在鏡子面前打量着已經變成二十歲的自己,這是一張普通的臉蛋,此副身體依舊不是殺手本人的,力量與科技依舊不能使用。
“我要離開這裡。”
這是一個特別溫馨的家庭,各種需求取之不絕用之不完,唯一的怪異就是這裡只有殺手一個人。
殺手走下了一樓來到一樓的房門前,他一臉好奇的看着門前他所認識的字 - 這個房子一個小時相當於你世界的兩秒,在這裡陪我一天好嗎?
殺手不屑的笑了出來 “比究極難度還要難的挑戰嗎?但這裡只是利多亞維心理娛樂所而已,我倒有點好奇終點的獎勵了。”
殺手打開了房門,他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審視着前方的一切。
這裡並不是房子的外面,而是通往另一個房子的封閉長廊,兩側牆上的畫面忽隱忽現,似乎是想讓人看見這些畫面又害怕那些人找到源頭傷害自己。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牆上的畫面是死者生前的經歷嗎?看來回歸正軌了。
一個嬰兒的雙手抱着渾身都是長刺的女人哇哇大哭,而身邊的男人一臉冷漠的看着一份報紙。
小女孩一臉羨慕的看着聚在一起玩耍的孩子。
小女孩一臉羨慕的看着遊樂園裡大人與小孩的互動,而她身後的親屬自顧自的攀談着。
小女孩迷茫地看着父母對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女孩一臉無助的看着身邊無數嘴巴向着自己源源不斷地吐出長針。
小女孩一個人絕望地蹲在角落忍受無窮無盡的恐懼。
很快殺手就跑到了長廊的盡頭,當他打開房門後他的神情顯現的更加不屑。
門內的一切彷彿是拼接而來的殘次品。
看似裂開的房屋,破舊的洋娃娃,脫軌的火車,被鎖鏈鎖住的心臟,不要離開這裡的字眼...
“哼哼,不要離開這裡?我還要拿到通關獎勵呢。”
殺手再次輕蔑一笑,他快速跑到心臟旁邊不斷用腳踐踏心臟。心臟想要掙脫鎖鏈可無奈鎖鏈實屬過於堅韌,最終在殺手的不斷踐踏下心臟停止了生機,而鎖住心臟的鎖鏈也在心臟停止跳動的時刻鬆開了死亡的心臟。
“啊這?就這?這也叫病?一個打噴嚏都比這叫病好不?”
一陣陰風吹過,殺手所在的房屋婉如灰塵般頃刻間被吹散,殺手的耳邊也因此傳來令人絕望的聲音。
“是你不要溫馨環境的,是你想要感同身受的,現在我就把心裡的傷痛分給你。”
“哼哼,少在那裝神弄鬼,你牆上畫面上的生活那麼好哪來的傷痛?你見過痛嗎?想你這種溫室裡的花朵就應該好好的受受罪,還心裡的傷痛,無病糾纏的廢物。”
絕望的聲音沒有回答,在殺手以爲要繼續前進時他發現自己渾身不能動彈,一時間殺手焦躁起來。
怎麼回事?看不見,聽不見,聞不見,不能說話,連周圍的觸感都沒有了。糟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不是感覺不到嗎?爲什麼連思考都感覺痛,好痛啊!這裡真的是利多亞維心裡娛樂所嗎?
殺手的表皮,真皮,皮下組織,內部,骨骼,無型之軀全部出現了不能忍受的衰痛。
殺手的意識,表意識,潛意識,深層意識,超意識,本我意識全部出現了嚴重混亂。
空間擠壓殺手,時間沒有盡頭。
希望欺騙出現,絕望纔要忍受。
混亂疼痛無際,遍是孤獨持久。
沒有感同身受,何須壓制無眸。
你看不見,又怎會知道別人心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