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瑤和陳關西靠在海邊足足看了一個小時的朝陽,等太陽爬上了半空,她才意猶未盡的收回了目光。
老常和幾個警察一直默默地呆在海岸上看着陳關西和吳瑤,這些個警察第一次執行這麼古怪的任務,可他們看着映在金色朝陽下的兩個坐在沙灘上的人,一個個都是面帶着柔和的微笑。
回去的時候,吳瑤和陳關西什麼都沒說,回到鳳凰山下的房子之後,陳關西就回到房子默默的開始收拾行李。
港城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身爲肉雞平臺的主播,對於平臺安排的比賽,陳關西是沒理由推辭的,更何況這也是絕地求生全球性的第一次重大的比賽,他也想去見識見識那些比賽強大隊。
臨走的時候,陳關西把釘子的電話給了吳瑤,釘子也很快給吳瑤打了個電話,說明有酒吧需要她參與經營,這家酒吧就是白玫瑰之前的那家酒吧。
釘子忙着接收着白玫瑰的產業,吳瑤也開始在新工作中忙碌來,陳關西又成了最清閒的那個人。
好在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臨近,陳關西也收拾好了行李,就等着郭胖子從上海回來之後就出發去港城。
郭胖子這廝在魔都花天酒地,再加上有柳如煙這個大美人陪着,這貨居然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陳關西一堆電話催促,郭胖子才意猶未盡的坐飛機準備回來,不過郭胖子沒有回濱海,而是直接在柳如煙的帶路下飛到了港城。
警察局那邊的情況還是那樣,沒什麼進展,也沒什麼大事,自從確定了趙信逃到了國外之後,濱海市局主要工作就是選派人員去俄國抓人,老常作爲首批參與抓捕行動的人員,臨走的時候也不忘履行之前的承諾請陳關西喝了頓大酒。
至於陳芷若,由於她傷勢太重,醫生們雖把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但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要想恢復正常還得需要些時日,陳芷若本來還掙扎着要參加警局的抓捕隊伍,可鑑於她的身體情況,警局這邊還是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陳關西去警局看望陳芷若的時候,這妞兒正悶悶不樂的噘着嘴生氣,當陳關西提到自己要去港城出差一趟的時候,陳芷若只是淡淡的囑咐陳關西要注意安全,畢竟趙信還沒被抓住,他的爪牙還隱藏在暗中,陳關西出了濱海就沒了警察的安全保障,萬事要小心。
陳關西笑呵呵的答應了,與陳芷若揮手告別。
離開醫院,陳關西先跑到濱海大學接上了江乃文和楊爽,這倆人知道有比賽要打都是興致勃勃磨刀霍霍的投入戰鬥狀態,他們倆對遊戲的熱愛程度已經比陳關西還要多了一個程度,倆人也像是陳關西一般對即將出現的對手錶示了極大的好奇。
上一次的主播挑戰賽,是真的沒有什麼挑戰性,弄的楊爽和江乃文都是不上不小的,既打的不爽也沒有真正證明自己的實力,就連最後的吃雞都是戲劇性般的情節。
所以,這一次港城之戰,他們必須認真起來了,這也算是DJb戰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比賽。
濱海到港城只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很近,也就是聽幾首歌的功夫,高鐵就載着幾人一同到了港城。
下了車,郭胖子的電話正巧打了進來:“港城南大街勝利廣場,打個車過來吧。”
出了高鐵站,陳關西仨人上了出租車,報了勝利廣場的地點,出租車師傅一腳踩油門帶着三個人開向勝利廣場,半個小時之後,三個揹着小書包的青年男女來到了港城最大的廣場。
一下車,他們仨被眼前的一個地標式的建築給吸引住了,那是一個火紅色的建築,像是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盤旋向上的水泥柱旋成了一個旋兒,仔細看看像是一箇中國漢字‘水’。
港城靠海,‘水’是這座城市最大的特點。
除了那個三層樓高的地標式建築之外,周圍數不清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也讓人心驚,一個城市高建築的密集程度從一個方面也代表了這個城市的發達程度,從周圍的建築物來看,港城確實要比濱海市發達一些。
“瞅啥呢,瞧你們仨那土老帽的樣兒,咱可以在上海混過一圈的人,那地兒的高樓大廈可不比這兒的高多了......”
伴隨着一道熟悉的賤笑聲,一個肥大壯碩的聲音搖搖晃晃的像個企鵝似的出現在陳關西的眼前。
陳關西瞥了一眼郭胖子,直接過濾了他,而是徑直看着郭胖子身邊站着冷麪女人柳如煙,驚奇道:“你倆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郭胖子嘿嘿一笑:“昨兒個剛領的證。”
柳如煙丟了個大白眼,她一把推開郭胖子走到陳關西跟前,微微頷首,言簡意賅的說道:“跟我走吧。”
柳如煙要去的地兒是一家酒店,酒店的位置就在勝利廣場周圍的一個五星級酒店,她開了山間總統套房,她自己住一間,陳關西郭胖子和江乃文仨爺們兒住一間,楊爽獨自住一間。
陳關西早已見識過肉雞直播的財大氣粗,對於五星級酒店的待遇,陳關西早已是見怪不怪,下榻酒店稍作收拾之後,郭胖子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陳關西他們下樓要尋摸吃的,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港城和濱海市一樣,都是靠海的城市,所以這地兒的特色也和濱海一樣,除了海鮮還是海鮮。
對於海鮮,常年生活在內陸的人可能會覺着很稀奇,可像郭胖子這樣在海邊長大的人來說,大螃蟹就和西北的肉夾饃一樣普遍,滿街的飯館都是做螃蟹的。
不過,唯一讓衆人欣慰的是,港城的海水浴場是真的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年輕妹子,那一串串的大白腿終於讓陳關西完成了一直沒有完成的夢想,陳關西和郭胖子拉着害羞的江乃文坐在海邊坐了整整一下午,一下午啥都沒幹,就是躺在沙地上眯着眼睛四處亂瞅。
至於楊爽,她只是用白眼表達了對三個糙老爺們兒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