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隨着沉悶的一聲槍響,剛落下屋頂的敵方狙擊手後心彪出一抹紅血,高大的身軀顫了顫最終也是轟隆一下倒在了游泳池旁邊。
陽光下,陳關西依稀看到敵方狙擊手在倒下的瞬間舉高了自己的胳膊,他在臨死之前想要乾的事情就是在於陳關西拉開位置之後開槍幹掉陳關西,可不曾想,他剛舉起槍還沒得及開出那一槍就被陳關西輕鬆幹掉。
陽光照耀在敵方狙擊手的胳膊上,一道亮光反射閃了一下陳關西的眼睛,陳關西下意識的眯起眼睛,隱約中,陳關西似乎看到了地方狙擊手那條胳膊的手腕處有個圓形的金色紋身,大約是個圓,很像太陽。
陳關西沒多想,敵方狙擊手已被他幹掉,他現在需要儘快佔領制高點支援上官攬月。
陳關西和姬鄭匆匆對視一眼,二人雖一言不發,可速度卻已然飛快的佔據了最高的位置最好的制高點,尤其是陳關西,他不到一秒鐘就跳入了敵方狙擊手剛纔趴着的地方,他舉起槍,第一發子彈直接幹掉了上官攬月右側的一個準備開槍的敵人。
槍聲大作,子彈橫飛。
當槍聲響起的一瞬間,最快做出反應的人居然是趙信。
須臾之前,趙信正抱着白玫瑰在水池中嬉戲,他品嚐着法國某個小鎮出產的紅酒,幸福的和愛人在這貌似天堂般的城市無憂無慮的過着神仙日子,趙信剛剛得到組織的消息,有一夥華夏警察在俄國警察的配合下搜查了他在俄國的落腳處,那夥愚蠢的警察當然落空了,因爲在華夏警察還沒出國境線之前趙信就得到了消息,他直接在組織的護送下來到了夢幻般的城市迪拜逍遙去了。
趙信還知道警察們沒有抓到他,然後那些警察就垂頭喪氣的走了,趙信也知道那些警察肯定還會繼續搜查他的,可趙信一點也不擔心,單憑華夏的那些警察,先甭說能不能查到他在哪兒,就斷查到了他的位置也沒法把他從迪拜帶走。
這地兒是個有外交豁免權的城市,警察是奈何不了他的,更何況趙信身邊還配備着從歐洲請來的最盡責的保鏢,趙信大可以放寬心的躺在這個天堂過他的好日子。
但趙信呆在迪拜也沒有安生。
他是跑出了華夏,可還有人沒跑出去,那個人就是白玫瑰。
趙信九死一生逃出華夏來到迪拜安定好的那一瞬間,他腦海裡蹦出來的不是鈔票,不是軍火生意,也不是他曾經的風光無限,更不是他未來美好的逃亡生活,他腦中居然只剩下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女人的影子在他的腦海裡繚繞着好像是夢境一般,趙信知道他離不開她了,所以當趙信得知白玫瑰被警察抓住的消息之後,他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白玫瑰帶到他的身邊。
趙信也做到了,他真的將白玫瑰帶回到了身邊。
趙信動用了組織的力量,那是他第一次動用組織的力量,爲了救白玫瑰,他用掉了唯一的機會,趙信知道組織是有規定的,組織只會幫他完成一次心願,如果用完了,這輩子就沒機會了。
趙信當然知道組織的這次機會有多麼重要,這次機會可以救他的命,可以讓他做到世界最有錢的富人也都做不到的事情,可趙信還是義無反顧的使用了這次機會,他要救下白玫瑰,不惜一切代價的救下她。
當然,最後的結果也讓趙信滿意。
組織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組織的下屬的一小隊人馬乾淨利落的買通了警隊並且劫持了運輸隊救下了白玫瑰,第二天,組織就派人把完好無損的白玫瑰送到了趙信的懷裡。
趙信在看到白玫瑰的一瞬間,他二話不說就抱起白玫瑰揣開別墅的大門把她扔到那寬大五米的軟牀上,他像個野獸般撲到了白玫瑰的身上將她嬌弱身軀上的衣服撕的一乾二淨,他瘋狂的挺進,她柔和的婉轉迎合,兩人一波又一波的衝上了夢中的天堂.......
第二天,趙信比平時晚起了一個半小時,他睜開眼,扶着酸脹的老腰抱起了白玫瑰。
白玫瑰幸福的躺在趙信寬厚的胸口,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趙信,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她使勁咬了一下舌尖,那痠麻的疼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真的躺在愛人的懷抱裡。
那一刻,白玫瑰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白玫瑰本來對自己的生命都沒什麼興趣了,當她與陳關西賭命失敗並且被警察抓到的時候,白玫瑰的腦海裡只剩下了死亡,她知道這輩子都很難在見到趙信了,既然見不到趙信,她也不能成爲他的拖累。
後來,白玫瑰被武警車隊壓着轉移,她毫無反應,腦子裡唯一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個地方找個時間靜靜的死去。
可是命運卻偏偏給白玫瑰開了個玩笑,白玫瑰一心求死,可老天爺偏偏不讓她死。
押運車半道上被劫了,轟鳴的爆炸聲震昏了白玫瑰,白玫瑰昏厥在火焰和塵土中,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只是當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她朝思暮想的趙信。
當趙信抱緊了她並且瘋狂在她身上索取的時候,白玫瑰笑的是那麼的開心,她一晚上沒睡,待到雲消雨霽之後,趙信呼呼大睡,而她就那麼傻笑着看着睡在她身邊的男人,就那麼傻笑着渡過了一個完整的夜晚。
第二天,陽光透過紗窗落在牀上,白玫瑰在陽光中感覺到了真實,她的大腦終於在幸福中運轉了,她知道一切都不是夢境,可就算是夢,她也願意留在這個美好的夢裡不願意醒來。
終於,泳池不遠處響起的第一聲槍聲擊碎了她那美好的夢,一發子彈將她的夢境擊成了碎渣,破碎了一地,她滿眼呆滯而又驚恐的看着周遭的一切,腦中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