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金毛馬性情暴躁,**花了好大力氣才令其屈服,這些妖獸都是有了靈智的,懂得**的意思。
阿狸也馴服了一頭妖獸,不過這是一頭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麋鹿,阿狸倒不是用武力令其屈服的,而是用溝通讓它駝着她。
";出發啦!";
阿狸騎在麋鹿身上,**騎在金毛馬身上,在平原、森林中穿行,迎着風,別有一番風情。
之前準備結婚的時候,阿狸對**說過,以後度蜜月一定要去大草原上騎騎馬,策馬揚鞭縱情奔騰,像古代與愛人一起浪跡天涯,該是多麼浪漫。
現在,不用去大草原了,在這盤古仙域也能體會到騎馬的樂趣,而且這個世界顯得更加綺麗玄幻。
兩人一路奔馳,一邊說着土味情話,沿途沒碰上一個人,彷彿這偌大的天地只屬於他們倆人。
跑了四個小時,終於是到了大張城,兩人雖然一路歡快,現在卻也是有些累。
";我去,那是什麼?";
城門的守衛兵看到遠處有兩個黑點在快速朝他們衝來,待近了一看,居然是一男一女騎着兩頭妖獸。
而且這兩頭妖獸的氣息,都是大妖境界,城門守衛和附近的修士都看傻眼了。
";這誰這麼牛逼啊,居然拿大妖當坐騎!";
";怕不是御獸宗的吧?";
有一個宗門,十分擅長御獸之術,弟子出門必有坐騎,他們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御獸宗的。
守城的將士都是小心翼翼地收了**和阿狸的金幣,然後把他倆放進去的,根本不敢靠得太近,怕金毛馬一腳把他們踹死...
一進入城裡,兩人實在太引人注目了,倒是有些尷尬。
**下馬來,對金毛馬說道:";好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回去吧!";
他要在這裡放了金毛馬,到了城裡有傳送陣,已經不需要金毛馬來趕路了。
金毛馬獲得自由,開心得人立而起,長嘶一聲,轉身就衝出了城門,一路上撞飛了幾十個修士...
阿狸也讓麋鹿離開,麋鹿在她身上蹭了幾下,有些不捨,但還是出城門,消失在了平原上。
這次兩人沒在城裡逗留太久,直接去城主府借用傳送陣。
城主府的管事早聽說了城門口的事,知道這兩位有點不簡單,請兩人坐着喝了杯茶,然後叫人來開啓傳送陣。
管事的告訴**和阿狸,平時幾乎沒有人會借用傳送陣,也就城主府自己人用用,一般人,沒這個需求。
**點頭,付了兩人的金幣,不過卻被管事的推辭了,管事的有心結交**和阿狸,豈會收他這幾十個金幣。
見狀,**也不再堅持,跟阿狸坐上傳送陣,去了姚城。
又再輾轉七八趟,終於去到了周可所在的地方,**給周可打電話,叫他登上游戲,他倆過去,正好就和周可碰面。
";我去,你們倆終於來了!";
周可激動不已,兩個金丹大神不遠萬里來帶他,就問這待遇還有誰?
";走吧,去找袁超。";
**笑着帶周可進入城裡,去坐傳送陣。
袁超在木劍區,加入了一個叫散修工會的勢力,這個勢力在整個東州都很有名氣,足有好幾百名成員,只有築基期的修士纔有資格加入。
散修工會,可以說是宗門與城府以外,最大的勢力了,聽說創建者在木劍宗有着不低的地位,已是修出了法相的金丹修士,不過他不經常出面,目前的散修工會由另外兩名金丹修士在管理。
這兩人,一個叫林勇豹,一個叫李牛虎。
袁超在散修工會還算混得不錯,不過最近他得罪了一個女人,被治得很慘。
那女人叫李金蓮,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有幾分姿色,開始修煉之後,更是恢復了二十六七歲的風韻,是工會裡的紅人,很受副會長李牛虎青睞。
私底下有人傳言,李金蓮是副會長李牛虎的情人,兩人在現實裡經常幽會。
袁超因爲在一次獵殺妖獸的行動中,沒有將最後一擊留給李金蓮,而被李金蓮記恨於心,想着法子整治他。
工會裡平日耍得較好的朋友們,也都開始疏遠他,更有一些人無緣無故來找他麻煩。
袁超沒想到只是得罪了李金蓮這個臭婆娘,就搞得他在這個工會混不下去了。
事實上,他也不想在散修工會繼續待下去了,因爲他發現,散修工會跟當初成立時候的初衷完全不一樣了。
散修工會剛成立那會兒,說是爲了保障咱散修的利益,不受宗門弟子和其他惡勢力團伙欺負而建立,可現在呢?
現在散修工會起來了,加入的條件也變得非常苛刻,不僅要築基期,還要繳納金幣。
這哪裡是保障散修的利益,分明就是保障他們這夥人自己的利益,還有那麼多散修被欺負,卻不見他們管過。
而且,說別人惡勢力欺負這個欺負那個,實際上,現在散修工會卻成了最大的一股惡勢力。
袁超覺得噁心,想要退出工會,然而卻不被允許,退出可以,繳納一千金幣的退會費。
他袁超又不是土豪,哪裡拿那麼多錢?
關鍵是,你沒有正式退出散修工會,就必須要參加各項活動,膽敢違反工會規矩,就要面臨整個工會的追殺。
這麼一大股勢力,追殺起一個築基期來是很可怕的,幾乎你一上線就被人盯上,殺得你從築基期掉到煉氣期。
故而袁超雖然在這散修工會待的難受,卻也不敢擅自退出,有苦只能嚥下。
這天,上午李金蓮才帶人來找袁超去獵殺妖獸,說這是上頭的命令,讓袁超幾人幫助李金蓮突破到金丹期。
也就是讓他們出力,把妖獸打到重傷,然後讓李金蓮來擊殺。
袁超沒敢反抗,去做了一上午的苦工,一點收穫也沒有。
下午,則有人來挑戰袁超,名義上是切磋武功,實際上就是揍他。
";怎麼了袁超,男子漢大丈夫,連切磋武功都不敢了?這麼慫,也太有辱咱們散修工會的臉面了吧?";
挑戰的人用話語激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