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戀上金雙手雙腳被綁,原本跪着的時間一長就變成了蜷縮在地上,老舅哥這一劍紮在了戀上金小肚子上。.
老舅哥刺出來傷害數值是“—56”,戀上金明顯死不了。
可是這一劍卻是扎得鮮血亂飆,弄得老舅哥自己滿臉都是,看起來好象被扎的人是他自己,他一臉驚慌的表情顯然是自己把自己給嚇着了。
冷鋒繼續在旁邊煽陰風點鬼火:“老舅,人還沒死,繼續呀,我印象中你可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主,怎麼?這會兒下不了那個手了?”
老舅哥又閉起眼睛,又舉劍紮了下去。
好不容易纔喘息下來,戀上金的“殺豬吼”再度重現江湖,別說整個大禮堂清晰可聞,就連中央大樓的1層都能聽見。
其實戀上金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第二劍下去的時候,他也非常惱怒姐夫的表現:你他媽一劍切在我喉嚨上造成要害傷害不就完了嗎?非要一劍一劍的刺肚皮,讓我白受許多罪。
這些話他是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說出來的,不幸的是冷鋒馬上就替他說了:“老舅,你這樣子殺是殺不死的,還是讓我教你吧,你讓他躺在地上,把雙手舉起來,你最好坐到他身上去,一劍紮在他喉嚨上,給他一個痛快。”
聽到這種話,老舅哥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終於,賓客中有人受不了了:“這位冷先生,你的手段未免太殘忍了吧?”
這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順着聲音發出的方向,人羣自發讓開了一條道路,只見一個穿着黑色露背長裙禮服的女子走了出來。
這個略施粉黛的女人有一種自然的美,看上去很端莊很成熟,而且還一臉的正氣凜然。
冷鋒打量了她一眼:“你是誰?”
今晚出現在這地方的人都是有點名氣的,美女正色道:“我是曜石之地聖法天驚城星夢電視臺的主播雲遙。”
她一邊說一邊亮了亮id:“冷先生,即使你與舅大董事長有恩怨,也不用着使用如此狠毒到令人髮指的手段,我本人希望你們能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爭端和問題,《第九大陸》和我們的現實世界一樣,對於那些卑劣而毒辣的行徑,我代表我們星夢電視臺予以強烈的遣責。”
瘋狗龍他們要是聽到這番話保準一陣瘋狂的大笑:傻逼,你新聞聯播外交新聞看多了吧?
冷鋒根本就懶得理她,而是扭頭示意老舅哥:“請繼續!”
“住手!”雲遙果斷一聲喝止,聲音又尖又細,會場中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冷鋒是從來不會跟女人較真的,他只是把目光落向藍橋一夢,緩緩的舉起一把晶片鑰匙,冷冷的說道:“一個電視臺的女主持人,什麼時候也變得比這玩意還值錢了?”
鑰匙不是裝備,而是屬於道具範疇,以冷鋒強大的力量,莫說捏碎,就算捏成一把灰,那也就是一秒鐘的事。
這個把柄被他捏在手中,藍橋一夢也無奈了,沉聲道:“雲小姐,我希望你現在能到隔壁的餐廳去用點茶、品嚐一下我們中心特製的點心,如果你願意,我創世紀曰後必將重謝。”
這話就說得很委婉了,但其中的弦外之意雲遙豈會聽不出來?
冷鋒借藍橋一夢的手在狠狠的抽她的臉。
雲遙伸長了脖子紅着臉道:“藍會長,我只不過是在維護我們曜石之地的正氣,難道我這樣做還錯了嗎?”
這就是女人的通病,一口氣不順反而還去意氣之爭。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藍橋一夢心中無限的鄙夷,你還以爲你一個女主播有多麼了不起?都是平時那些凱子男人把你們慣出來的,真到了這種節骨眼上,不知道你跳出來瞎折騰什麼?
財富中心如果因爲你這樣瞎逼逼而蒙受了損失,莫說你本人,縱然賣了10個你們那樣的電視臺都賠不起。
無限風雲揮了揮手,人羣中馬上就有一個高大的戰士走到她面前禮貌的伸手:“雲小姐,這邊請!”
看來藍橋一夢的立場並沒有站她這邊,人家冷鋒只動動嘴皮子,她就得乖乖的滾蛋。
雲遙氣得跺了跺腳,最終還是轉身而去。
只不過她的腳還沒踏出禮堂大門,背後傳來冷鋒的聲音立即讓她抓狂:“哼!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無知!”
“姓冷的,你說什麼?把你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雲遙什麼也不顧了,氣急敗壞的轉身跑到冷鋒面前。
她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在衆多名流面前被人驅逐,終於還是失去了理智。
冷鋒看着她,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爬蟲:“你確定你要摻乎這件事?你確定你能承擔這件事的後果?”
無限風雲一看事態不妙,趕緊出聲道:“冷兄請息怒,小女娃娃不太懂事,你沒必要跟她計較。”
“你錯了!”冷鋒淡淡道,“有時候我也會殺女人的。”
“那你殺我呀,來呀,殺了我啊!”雲遙顯得相當的激動。
冷鋒不屑的笑了:“值得我動手的人不多,憑你也配?”
話音一落,旁邊又竄出來幾個法神之家的戰士,二話不說擡手的擡手,擡腿的擡腿,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舉起來架了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雲遙拼命呼喊着,但這可能嗎?
直到雲遙的呼喊聲漸漸遠去,冷鋒這才轉過頭望向會場人羣:“還有誰覺得自己不含糊,就儘管站出來。”
這個時候其實很多人已經猜到了,冷鋒手上那三把鑰匙關係着財富中心的安危,現在若是有人阻撓他,都不用他親自動手,藍橋一夢和無限風雲都不會答應。
一看衆多名流們紛紛低着頭不說話,冷鋒又才轉身示意老舅哥:“你可以繼續了!”
老舅哥無奈了,再度閉起雙眼猛的連紮了兩劍下去,戀上金沒有再施展“殺豬吼”神功了,因爲這兩劍一劍紮在他喉嚨上,當場就是一陣血霧狂噴,而另一劍歪了點,從他臉頰處刺進去,洞穿了整個左臉。
戀上金的屍體就像陰溝裡的蠕蟲一樣蜷縮在那裡,沒誰再多看他一眼。
冷鋒望着老舅哥陰惻惻的笑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做的,因爲你本來就是這種人。”
老舅哥扔掉短劍,站起身抹了抹臉上的血跡,面無表情的說道:“鑰匙呢?你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我自然言而有信!”冷鋒瀟灑的一甩手,一把晶片鑰匙就被拋了出來。
老舅哥接過後,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無限風雲這時開口道:“不知道冷兄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希望不要弄得太過血腥。”
冷鋒淡淡道:“第二件事更容易辦到,麻煩你們把秒不死給我喊到這裡來,同時你們不能動手,必須保證他呆在這裡無法逃跑。”
這第二個要求更是容易辦到,雖然多數人聽得雲裡霧裡,但老舅哥卻是心中一片雪亮,劍蘭是被秒不死殺的,那麼冷鋒會放過秒不死嗎?
這簡直問都不用問。
老舅哥正色道:“我馬上喊人去叫他過來,這可能需要點時間。”
冷鋒忽然笑了:“你真是七年時間仍然改不了吃屎的毛病,這說謊話的水平越來越高明瞭。”
饒是老舅哥臉皮再厚,聽到這話也是老臉一紅。
他打的主意就是找藉口拖延時間,結果冷鋒迅速就拆穿他的謊言:“別鬼鬼祟祟的躲在後面了,出來吧!”
人羣中的秒不死情知這一關也不過了了,只得硬着頭皮走向主席臺。
從冷鋒一進入禮堂開始,秒不死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直到臺上幾位大佬喊出冷兄兩個字,他都還存着僥倖心理,心說我又沒換戰鬥裝束,一身生活正裝冷鋒應該沒有發現我。
冷鋒是沒正眼看他,但這並不意味着冷鋒就不知道他在這會場,音盒上早就送來了一條來自瘋狗龍的文字信息:“秒不死在大禮堂的東南角!”
這一下秒不死就無所遁形了。
望着殺氣騰騰的冷鋒,秒不死很快也換上了刺客裝束,銀光劍也握在了手上。
“七年不見,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情況的下再見!”秒不死盯着冷鋒。
冷鋒口氣依舊平淡:“你不該殺劍蘭的。”
秒不死冷冷道:“不存在該不該,換成你是我,說不定你也會那麼做的,窮怕了的滋味你又不是沒嘗過。”
冷鋒不屑道:“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我給你一筆無法拒絕的錢,你就可以把你媽也給殺了。”
在場的名流們終於品出味道來了,秒不死顯然是爲了錢出賣了朋友,現在這個鬼臉刺客復仇來了,一時間衆人對秒不死紛紛投以各種古怪的目光。
秒不死咬牙道:“多說無益,動手吧!”
老舅哥乾咳了一聲:“我岔一句,冷鋒,當時在遊俠勇士城,放過那個一節硬黃瓜是我的意思,所以秒不死纔沒殺他。”
他這絕對沒有爲秒不死辯護的意思,他只不過是想告訴冷鋒這些細節,好降低冷鋒對自己的仇恨值,天曉得冷鋒還有什麼惡毒的招數在後面等着收拾他。
“哦?”冷鋒望着秒不死,擡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網開一面,我讓你先出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