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娜所在的醫院並沒有幾個便衣把守,何況她現在幾乎成了一個沒有知覺得植物人。病情似乎要比之前看到還要嚴重,據醫生所講,在手術之後不久,她曾經清醒過一小段時間,隨後又陷入了無限的昏迷之中。對於醫生所講的這些,張瑤更是覺得有些奇怪,倘若真的是有過清醒期,那麼爲什麼又會突然之間昏迷呢,難道這其中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朋友的身份前來探望,勢必不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而此時的張瑤則是有了另外的一個想法,鑑於李小鋒一時情緒激動並沒有坦言相告罷了。
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之中,張瑤和李小鋒已經等了好幾個小時,差不多快到下班的時間,兩人這才神秘出現在那位主治醫師的身後。張瑤道:“我想之前的那個細節恐怕也是醫生無意之間說出來的,當然也不會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李小鋒道:“難道你已經發現了什麼端倪不成?”
張瑤解釋道:“你不認爲這個女人醒來之後,隨之又陷入昏迷多少有些讓人懷疑嗎,何況之前按照你所講,她的病情並沒有現在這般嚴重。我懷疑其中或許有什麼蹊蹺,醫院裡恐怕有他們的眼線,所以我們必須暗中跟蹤這個主治醫師,或許真的會有所發現。”
張瑤的謹慎自然讓李小鋒望塵莫及,不過這也不能怨誰,畢竟大家一直以來所接觸的環境不同,倘若在刑偵推理這些方面恐怕他也只能算是個二把刀了。出租車緊緊的跟在私家車的後面到了市郊的一個小區,兩人下車之後四下查看並無發現可疑之人,這才突然現身。
張瑤道:“廖醫生,我們有些事情能和您單獨談談嗎?”
廖醫生吃了一驚,這才發現原來是之前探望陳娜的一對年輕男女,不用說肯定是爲了她的病情而來,他倒是顯的十分熱情。三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館坐了下來。廖醫生道:“你們不是那位陳娜的朋友嗎,找我恐怕也是爲了她的病情而來吧?”
張瑤點點頭說:“不瞞您說,陳娜是我們最好的朋友,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確實讓人有些痛心。之前您不是說她醒過一次嗎,爲什麼又會突然病情加重呢?”
廖醫生道:“是這樣的,手術完了的第二天上午,護士突然發現她有了甦醒的跡象,不過等我過去的時候,她又昏迷了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甦醒過來。”
張瑤道:“依您看,她之前的傷勢有沒有可能導致現在這種狀況?”
廖醫生道:“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這個也很難說,不過我倒是覺得她應該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嚴重,哎,畢竟還是一個年輕孩子。”
張瑤繼續問道:“她還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廖醫生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恐怕就只能看她的生命意志啦。”
經過短暫的交談,張瑤心中已經有底,爲了防止lou出馬腳,這纔沒有過多和廖醫生交談,只是叮囑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看的出來廖醫生並沒有故意隱瞞什麼,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李小鋒和張瑤的反客爲主,顯然已經奏效,並且從一個側面提供了很有力度的佐證。看來李小鋒之前所謂的幸運與巧合,確實並非自然,而是人爲製造而已。從這幾日的暗中探訪過程中,張瑤也漸漸的明白了一些有關李小鋒真實身份的線索。
從回到濱海的那一刻起,兩個人似乎都同時產生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說不出來,可確實存在。此時的張瑤明知李小鋒心情煩悶,自然也願意多做打攪,似乎兩個人都應該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纔是。事情的變化節奏已經完全超乎了兩個人的控制範圍,何況李小鋒現在已經沒有絲毫可能來證實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就意味着他無法取得更多的援助和認可。萬一不小心,很有可能遭遇不測。
這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原本以爲接近成功的李小鋒突然覺得一切似乎又在重新開始,而這個迷局之中的每個人都在接受重新的洗盤。然而,經歷這一切之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變的陌生,變的猙獰可怕。一種不詳的預感,似乎正在時刻侵襲着他原本理智的大腦。看似簡單的盜墓集團後面,卻是另外一片天地,而這裡所容納的每一個現象的存在,都是對任務本身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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