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張子琪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神色恢復了平靜。。
“你太累了,最近瘦了很多。”上官洛在張子琪的耳邊緩緩道,別人不瞭解她,但是他卻瞭解,冰冷的外表下隱藏着一顆敏感脆弱的心。
“我累不累,跟你有關係嗎?”張子琪強忍着眼淚,冷冷道。
“有,不管你恨我也罷,愛我也罷,這些都不重要了。”上官洛含住張子琪那如玉的耳垂。
感覺到耳垂處傳來的電流,張子琪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奇異的紅潤,她的心在掙扎着,抗拒着,她想要擺脫這個討厭的男人,但是偏偏心裡卻有些期待。
“什麼最重要?”張子琪在上官洛的懷裡掙扎着,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愛你。”上官洛輕聲道。
張子琪身子一顫,回過身緊緊的抱住了上官洛,她抱的是如此的用力,放佛上官洛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熱情的迴應着他,兩個人忘我的接吻着。
如果說還有一個人令她念念不忘,那麼這個人就是上官洛,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夠令她心神不寧,那麼這個人就是上官洛,如果說還有一個人令她愛恨交加,那麼這個人還是上官洛。
只不過她將自己的感情壓在了心底深處,不願意展露出來,如果這次上官洛不主動,那麼她從此以後將會和上官洛形同陌路,這次之所以來找他,就是爲了要一個答案。
一個二選一的答案,而她找上官洛幫忙,只不過是一個慰藉心靈的藉口。
良久,脣分,張子琪狠狠的咬在了上官洛的肩膀上,放佛發泄着這幾天的恨,她恨他不主動,她恨他上次不辭而別,她恨他讓自己一個人揹負了這麼重的責任。
這一刻,她只想躺在這個人的懷裡,然後安靜的睡覺,不去想幫會裡的誰會叛變,誰陽奉陰違,誰說三道四。
上官洛輕撫着那如墨的秀髮,緩緩道:“下次咬,能不能換個地方?”
張子琪聽到這話,不有的鬆開了嘴,破涕爲笑,擡起頭,看着上官洛幽怨道:“我還沒吃飯呢。。”
“走,我帶你去吃飯。”上官洛額頭緊貼着她的額頭,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張子琪解開上官洛的襯衣,望着肩膀上那細密的牙痕,隱約和上次的重疊在了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惜,柔聲道:“疼嗎?”
“不及你的心疼。”上官洛說道。
“算你還有良心。”張子琪伸出玉手撫摸着肩膀上的傷痕,在那裡正一絲淡淡的血痕滲出。
“我要參觀你的紅人館。”張子琪倚在上官洛的身上,緩緩道。
“走,我帶你看看。”上官洛點頭道,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
城西,地獄酒吧,此刻這裡異常的火爆,尤其是新年夜,不少學生和公司白領都已經放假,約上自己的朋友,來這裡尋找那份放縱的快樂,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時,一對男女緩緩地走了進來,男的眉目柔和,一頭長髮隨風飄搖,尤其是身上的黑暗氣質,格外的引人注意,而女的更是五官精緻,眉目如畫,渾身散發着陣陣冷意,令人望而生畏。
不少人將目光從這名青年的身上掃過,迅速鎖定了在了女人身上,那潔白的肌膚,曼妙的身材,無一不在吸引着人的眼球,尤其是那股冷意,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帶我來這裡幹嘛?”張子琪挽着上官洛的臂彎,輕聲道。
“消遣,順便幫你解決心腹大患。”上官洛目光如炬,向着酒吧掃去,地獄酒吧,可以說是東興會最大的酒吧了,也是禿鷲最得意的地盤,因爲在這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亂!
在地獄酒吧可以打架,可以摔酒瓶,可以火拼,甚至你殺死人,都沒有人來管,而警察更不會來,只要不影響酒吧的正常運營,東興會是不插手的,本來這種沒有安全感的酒吧是不會吸引人的,但是偏偏卻有很多人慕名而來。。
而地獄酒吧更是成爲了杭城市別具一格的酒吧,不少需要解決私人恩怨,但是又擔心被警察通緝的人紛紛聚集在了這裡,而一些身負命案的人更是成天的躲在這裡。
這裡的草根氣息濃郁,頗有一份水滸裡面的悍匪韻味,而這,也是吸引人的主要原因。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一名侍者來到這對男女的面前,彬彬有禮道,而他的目光也頻頻掃動,顯然在爲這名女人的容貌而感到驚豔。
“兩杯馬天尼。”上官洛平靜道,旋即拉着張子琪的手穿過了紛亂擁擠的人羣,不少人感覺到一股寒香撲面而來,想要將手伸過去進行揩油,但是當他們發現上官洛那雙漆黑眼眸的時候,下意識的縮回了手。
酒吧的中間,舞池上幾名妖嬈性感的女孩正在拼命的搖動着,不少人在旁邊喝酒助興,一張張鈔票如同雪花般飛向舞池中間。
“你打算一個人攻下東興會嗎?”張子琪看着上官洛,詫異道。
“如果可以的話。”上官洛目光想着四周掃動,不時的有人打架,但是旁邊的人卻毫不在意,顯然對於這裡的紛亂習以爲常。
“禿鷲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張子琪擔憂道。
“那你看我簡單嗎?”上官洛嘴角輕笑。
張子琪盯着上官洛看了很久,緩緩道:“更不簡單!”
“這不就行了。”上官洛看到有人向這裡走來,眼神中不有的閃出一道寒芒。
一名長相獻媚,身材瘦弱的青年來到了上官洛的旁邊,當他看向張子琪的時候,那雙眼睛如同噴火一般,甚至他立刻就把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幻想對象忘記了,決定從此以後用眼前這個女人當自己的幻想對象。
“小姐,你好,我是地獄酒吧的使者,我們老闆對你很感興趣,不知道有沒有興趣?”瘦弱青年故作很紳士的衝着張子琪說道,同時他也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滾。”張子琪看也不看那張銀行卡,皺眉道,她是什麼身份?難道她會缺錢?
這名青年臉色微微一變,閃過一絲怨恨,不過隨後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憤怒,微笑道:“小姐,能被我們老闆看上,可是天大的福分,到時候豪宅,名車可都是手到擒來。”
“滾。”張子琪紅脣輕啓,冷冷道。
瘦弱青年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如果說張子琪說的第一句滾,他還可以忍受,那麼第二句,他忍不住了,被一個人連說兩句滾,換做誰都會動怒的,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瘦弱青年冷冷道,旋即伸手向着張子琪的手臂拉去,想要用強!
上官洛臉色一寒,一腳重重的踹在了瘦弱青年的胸口之上,將他踹出了四五米,撞翻了幾人才堪堪停下!
這名瘦弱青年狼狽的站起身,胸口的疼痛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咳嗽了一下,竟然咳出了鮮血,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怨毒的深深看了上官洛一眼,轉身消失在了人羣裡。
“拿我當誘餌?”張子琪聰慧的察覺出了上官洛的意圖,神色不滿道。
“世人皆知禿鷲心狠手辣,卻不知他的缺點就是喜歡女人。”上官洛神色平靜道。
“你就不怕他吃了我?”張子琪幽幽道。
“不會,因爲我在!”上官洛目光看向門口,無塵和唐傲並肩走了進來,然後略一點頭,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張子琪看着眼前這個胸有成竹的青年,在他的身上始終流露着一絲自負的氣勢,或許是因爲他太過於自信的緣故。
這時,兩名身着緊身背心的短髮大漢向着張子琪走來,滿臉的絡腮鬍顯得兇悍無比,其中一名眼角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耳根處。
“小子,有兩下子。”疤痕男子目光如同毒蛇一樣盯着紋絲不動的上官洛。
而另一名大漢則將目光落在了張子琪的身上,那曼妙的身材令他垂涎三尺,雙眼放光,不由自主的向着張子琪的翹臀摸去。
“噗!”銀光亮起!
“啊…”大漢頓時爆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他雙眼驚駭的望着自己的手背,上面鑲嵌着一張銀色的卡片,正有鮮血緩緩滲出。
“嘶…”疤痕男子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再次看向上官洛的時候,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因爲就連他都沒有發現,上官洛是如何出手的。
“下次就不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上官洛輕輕抿了一口酒,雲淡風輕道。
而張子琪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因爲既然上官洛說他會在自己身邊,那麼還是將這種暴力交給他吧。
“夠狠的。”疤痕男子不留痕跡的倒退了一步,瞳孔緊縮道。
“小子,找死!”手掌受傷的男子惡毒的看着上官洛,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匕首,向着上官洛刺去!
然而不等男子衝向上官洛,旁邊突然伸出了一條手臂,然後重重的甩在了男子的咽喉上,只聽咔擦一聲骨骼碎響聲,而這名男子頓時摔倒在了地上。
疤痕男子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然緊縮,望着出手的人,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光頭,嘴角正掛着一絲憨厚的笑,只是那笑落在疤痕男子的眼中卻無比的殘酷。
“嗬。嗬。”躺在地上的男子不停的咳嗽着,一些骨骼的碎塊從他的嘴中咳出,他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咽喉,臉部憋得通紅,目光死死的望着剛纔出手的魁梧大漢。
“你是什麼人?”疤痕男子震驚的看向上官洛,而他的步伐再次向後退去。
上官洛神色平靜,放佛剛纔發生的事與他無關,然後衝着疤痕男子緩緩道:“回去告訴禿鷲,不是誰的女人都可以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