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屍王？”
虛天之靈沉默了一下，道：“沒有，不過有個人，可能跟永夜屍王有關。??”
“誰？”
秦易非常意外。
“秦素蓮。”
虛天之靈很認真地說道。
“小蓮？”
秦易徹底怔住了。
“應該是。”
虛天之靈想了一下。
“什麼關係？”
秦易下意識地問道。
事實上，秦易不是沒有懷疑過，秦素蓮不僅僅是永夜屍王的後裔那麼簡單，甚至可能就是永夜屍王。
至於秦素蓮是秦天武帝之女，這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
這樣一來，事情就有點複雜起來了。
秦易也清楚，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血緣關係，早就變得不是那麼重要。
“在你的記憶中，秦素蓮便是永夜仙子。”
虛天之靈沒有什麼隱瞞。
“永夜仙子？”
秦易想了一下，如此一來，就確定了，秦素蓮應該就是永夜屍王。
“難道永夜仙子原本是人類，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了屍族？”
秦易有所猜測，便問道：“她是人？”
“是的。”
虛天之靈笑了笑，道：“她還是你的妻子。”
“什麼？！”
秦易聞言，硬是怔住了。
他不否認自己對秦素蓮的感情，卻沒有想到，秦素蓮會是她的妻子。
“還有別的嗎？”
秦易想了一下，繼續問道。
“就這些。”
虛天之靈沉默了一下，道：“不如，你自己看吧。”
“好。”
秦易遲疑了一下，他不清楚那些記憶是不是真的屬於他的，不過心中有了一絲莫名的害怕。
只是……
爲了真相，他不得不接受。
更何況……
魂間之中，他就擁有了一份輪迴記憶。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話音未落，秦易便閉上雙眼。
於是，房間之中，一片寂靜。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轉眼之間，一年過去。
秦易就這樣站着，宛如雕像一般，幸好這個房間沒有塵土，不然他真的要變成石雕像。
“唉……”
突然之間，秦易嘆息了一聲。
他真沒有想到，這些記憶量之大，是如此恐怖，一點都不輸給那次的千世輪迴記憶。
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他才整理過來。
然而……
既然如此，他依舊沒有搞清楚，他曾經是什麼人，或者說是一種如何的存在。
“應該不是完整的……”
秦易喃喃了一句。
那些記憶，跟千世輪迴記憶有點類似，不過沒有後者那麼悲劇，更多的是一種歡樂，記載了他開心的點點滴滴。
其中，大部分都跟秦素蓮有關。
“小蓮？”
秦易很自然就想到了第一關虛殿的考覈，便是跟秦素蓮有關。
“這確實只是一部分。”
虛天之靈的聲音忽然傳入到秦易的耳中。
“一部分？”
秦易好奇地問道：“其他的在哪？”
“不清楚。”
虛天之靈想了一下，道：“當年，你將記憶分成好幾份。”
“是嗎？”
秦易皺了一下眉頭。
也許，他真不是普通人。
“你打算怎麼辦？”
秦易話鋒一轉，認真地問道。
“還用問，當然是跟着你。”
虛天之靈好像怔了一下。
“跟着我？”
秦易雖然想到，不過有點意外，就這樣得到虛天之靈，如此一來，虛天門總算完整了。
“我也只是一部分。”
虛天之靈彷彿知道秦易的心思，補充了一句。
“你也只是一部分？”
秦易不由一怔。
“很奇怪嗎？”
話音未落，一道倩影，身姿曼妙，卻一絲不掛，浮現在秦易的面前，道：“不是告訴過你，我承載了你的記憶，既然你的記憶不完整，我怎麼可能是完整的。”
“這……”
秦易不得不再怔住了。
那張臉，太過熟悉了。
正是宋玥瑢的。
“你是大姐姐？”
秦易下意識地問道。
“都說了不是。”
虛天之靈無奈地說道：“這就是秦素蓮。”
“什麼？！”
秦易大吃一驚。
“沒騙你。”
虛天之靈想了一下，道：“她的這個樣子，跟你記憶有點不一樣，是存在另外的記憶之中。”
“這……”
秦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許，你口中的大姐姐宋玥瑢，應該是秦素蓮。”
虛天之靈一本正經地說道。
秦易聞言，沉默了片刻，便看了一眼虛天之靈，尷尬地說道：“那個……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嗎？”
“又不是沒有看過……”
虛天之靈鄙視了一下秦易，畢竟記憶之中，秦易跟秦素蓮就是夫妻，別說是看過一絲不掛的身體，還碰過，有過肌膚之親。
秦易一陣無語。
不過，虛天之靈還是聽從了秦易的建議，身姿一轉，一襲白色輕紗，便遮擋住那迷人的身影。
“等等！”
秦易突然想到了什麼，道：“你該不會就這樣跟在我身邊吧？”
“有問題？”
虛天之靈聞言，歪了一下腦袋，有點不懂，卻俏皮一笑，道：“你應該缺個暖牀的貼身婢女，我不介意的。”
秦易更是無語，雖然虛天之靈沒有記憶，但是絕不是一個乖巧的傢伙。
“就這樣吧。”
虛天之靈嫣然一笑，道：“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滿足你的。”
“別！”
秦易連忙退了一步。
“我又不好吃了你。”
虛天之靈吐了吐舌頭，卻讓人有了一種不可言喻的衝動。
“走吧。”
秦易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他還擔心夏雲冰玥和夏夢瑈的，畢竟此時此刻，他還藉助她們的精神力量，不然不可能維持在這片記憶空間之中。
“嗯。”
虛天之靈沒有遲疑，便跟了上去。
……
夏雲冰玥和夏夢瑈雖然沒有清醒過來，卻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秦易從虛天之靈中走出來，還帶着一名絕美的女子，頓時睜開雙眼。
不得不承認，虛天之靈太美了。
哪怕夏雲冰玥和夏夢瑈都是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但是看到虛天之靈，還是有點被比了下去的感覺，尤其是氣質方面。
“她是？”
夏雲冰玥站了起來，看着走過來的秦易，好奇地問道。
“虛天之靈。”
秦易不打算隱瞞什麼。
“什麼？！”
夏雲冰玥和夏夢瑈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怎麼都沒有想到，虛天之靈居然是一個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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