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謝月的態度竟然會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便欣然同意了。而謝月準備了一會兒就下班了，出來的時候，她還跟我介紹她的黃金房間，很認真地跟我說這些房間應該是怎麼打造的，我聽得如癡如醉，也跟她分享了自己的想法。我告訴她，如果是我，一定會讓很多金條在黃金茶几上，不爲了幹啥，就爲了炫耀我有錢。
謝月聽過之後，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我真是個有品位的男人。
身爲仙樓董事長的女兒，謝月名下的餐廳自然不差，那是一個極爲奢華的餐廳，也是這個城裡不對新道教弟子免費開放的少數餐廳之一。等來到這餐廳裡，我們坐在了一個比較偏僻安靜的位置，因爲我不會點菜，就讓謝月來點了。她點過之後，輕聲說道：“從小我的家人們就告訴我，說我的身份不一般，一定要成爲一個有內涵的人。從那天起，我就學習各種禮儀，還要熟讀各種商業經，可謂是一直在束縛中成長。那時候我就很不服氣，我覺得既然我有錢，那就應該愛咋花就咋花，爲什麼要成爲一個虛僞的禮儀人士。江成先生，你今天的說法與我從小就有的想法很是契合，我爲認識你而感到開心。”
我笑道：“我曾經就給自己弄過金牙，那時候真是覺得酷斃了。但我身邊的朋友們一直都不太贊同，對此我就不高興。我自己的牙，我自己的錢，愛咋花就咋花，哈哈哈……”
“噗……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我現在對你很敬佩了。至少你是個敢說敢做的人，而我卻只能幻想……”謝月輕聲道，“江成先生，我很好奇地想問一下，你所要出售的術法，究竟是什麼？”
我認真道：“請允許我展現一下術法，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對你來說絕對忠心的隨從。”
“可以。”
謝月打了個響指，頓時來了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很是恭敬地站在謝月旁邊。我看是個女的，很是尷尬地說道：“能找個男的隨從來嗎？”
“我身邊不允許有男隨從，這是我父親的規定。”謝月解釋道。
我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吧，請這位女孩在這睡一會兒，可以麼？”
謝月很是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後說這個自然沒問題。此時服務小姐就躺在了座位上，在她睡覺之前，我輕聲說道：“我想先問一下你，你上一次吃的是什麼？”
這服務員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吃了一顆陽氣丹，因爲那時候店裡忙壞了。”
“好的，睡吧。”我笑道。
服務員嗯了一聲，然後就開始睡覺了。畢竟是仙人，她很快就進入了熟睡狀態。此時我開始侵入了她的記憶，頓時忍不住一陣臉紅。
因爲這漂亮女孩的記憶我都已經知道了，包括她洗澡的時候，還有她那些羞羞的事情，這讓我一下子很不好意思。此時我開始修改她的記憶，將她的記憶篡改成吃了一塊蛋糕。然後我推醒了這個女孩，她疑惑地看了看我們，這時候我笑道：“請告訴我，你上一次吃的是什麼？”
“剛纔不是說了嗎……”女孩認真地說道，“吃的是蛋糕呀。”
這一剎那，謝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輕聲道：“現在，你見識到我的術法了。”
謝月揮揮手讓女孩離開了，她驚訝道：“你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認真道：“這是修改記憶的術法，衆所周知，世上只有忘情水可以讓人忘記或者修改記憶。但我夜觀天象，感受浩瀚宇宙的美妙，自創出了這個可以洗去記憶，或者修改記憶的術法。爲此，我給它起名爲洗心術。你身爲仙樓千金，應該知道忘情水的價格嗎？那玩意兒保守估計也要千萬乾坤幣，而且經常處於有價無市的尷尬情況。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合作，我將術法授權給仙樓，然後拿分成。”
謝月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同時也陷入了沉思。她忽然睜開眼睛看着我，輕嘆道：“都說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果然不假。我之前看你只是一位天仙，覺得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等強大的術法，也就沒太在乎。現在，我從你身上深深地學到了教訓。這確實是個可以合作的點。這樣吧，你將這術法授權給我們，仙樓到時候會統計洗心術的營業額，每年結算一次。而在這些營業額裡，你可以得到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
我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呢喃道：“這麼好的術法，竟然只給我千分之一？這應該不是合作的態度吧，我估計着自己應該拿五成的啊！”
謝月搖頭道：“江先生，我這價格絕對沒有在欺騙你。我想，我可以拿出三個理由來讓你信服。”
我皺眉道：“你說說看。”
謝月笑道：“第一，就是關於人手的問題。你如果想要自己弄，或者找其他人弄，那我只能說實話，只有仙樓，能將你的術法推行到所有空間，也只有仙樓有這個能力，這點無需置疑吧？”
我點點頭，這確實沒啥什麼好說的。
謝月繼續說道：“第二，就是品牌效果。我們是什麼？是仙樓，仙樓就是最大的品牌，若是你將洗心術放到仙樓來出售。那毫無疑問，這銷量絕對不用提。”
“你說得沒錯。”我又是點頭道。
這個時候，謝月對我伸出了三根手指，輕聲說道：“第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安全性。江先生，我想你必須明白一點，像洗心術這等恐怖的術法，能帶來的盈利已經是可想而知。俗話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到時候若是有歹人盯上了你的洗心術，那怎麼辦？你如果想自己做，說句實話，哪怕是找亞聖，都不一定安全，就連亞聖都可能有死敵。但如果找仙樓，就可以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因爲……仙樓幾乎跟所有的亞聖都交好。甚至，有幾個亞聖還是仙樓培養出來的。我跟你說個數據吧，說了這個數據之後，你應該會立即同意。”
我嗯了一聲，而謝月臉上已經流露出了一絲自豪：“所有的空間之中，人類的亞聖一共只有十位。對，你沒聽錯，三大空間加這麼多小空間，亞聖總共只有十人。這十個亞聖，有兩名是我們仙樓的人，有三名受過仙樓的恩惠，至於另五位，跟仙樓的關係也是處於盟友狀態。江先生，聽過這個數據之後，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
我還真沒什麼話說，謝月說得對，這術法我根本就搞不起來，因爲我完全沒能耐守護住洗心術。哪怕我找到了亞聖當靠山，也不一定管用。
此時我吞了口唾沫，尷尬地說道：“那……你覺得千分之一，能讓我每年拿多少錢？”
“按照我的經驗，如果洗心術在仙樓的幫助下大力推廣。那麼我保證，每年你至少能拿到保底一千萬乾坤幣……”謝月平靜道，“而且，只多不少。”
一……
一千萬！
我傻乎乎地看着謝月，總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說大話。可她臉上那自信的表情卻彷彿在告訴我，她並沒有在吹牛。
說實話，一個仙樓董事長家的千金，也沒必要在我面前吹這種牛。此時可能是由於興奮的關係，我的身體竟然隱隱顫抖起來，連忙就點頭道：“我願意合作，你說得對，這樣看來，與仙樓合作是最爲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