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出門時定是沒有告訴家人吧。”凌瀟波瀾不驚的聲音從包間內傳來,言下之意,你要再敢調戲我的人,那些老大臣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這裡。
花問情撇了撇嘴,對凌瀟此舉十分不爽,奈何自己又奈他不得,只好訕笑兩聲,收回輕佻的目光,依舊專注的看着臺上的赫連妖。
周圍的看客們聽了凌瀟這有歧義的話也只哈哈一笑,認爲是哪家公子揹着自己老婆偷跑出來看妖精的表演,沒有人想到一直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就是當今木國皇帝。
一笑之後,衆人又將注意力放在剛剛那個挑釁的女人身上。
“這位公子,想畢你也是看不慣妖精這猖狂的樣子,想不到小女子在這裡還能遇到知己。”那女人的嬌滴滴的對着凌瀟說,與凌瀟低沉而又醇厚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聽得衆人一抖,剛剛還凶神惡煞的衝着妖精吼,現在遇見帥哥就裝X,女人…真善變。
赫連妖看着好笑,你當凌瀟是圍在你身邊的那些白癡男人,一吊就上鉤?
“敢問姑娘芳名?”凌瀟問得文質彬彬。
赫連妖在心裡偷笑,你凌瀟會這麼謙讓有禮?
那頭沉默了一陣,略帶歉意道:“對不起,這位公子,臨行前家兄再三囑咐不能說。”
“哦,那便算了吧,在下有一朋友醫術極佳,本想將你介紹給他,如此便只能作罷了。”
那頭明顯還沒有感覺出凌瀟的言外之意,只愣楞的問:“公子何意?”
“姑娘若腦子沒有問題,如何會猜不出我來這裡只爲看妖精一眼,又何來看不慣一說呢?要是妖精願意,我巴不得將她帶走,一輩子看着。”凌瀟淡定的說出一番足以讓人聽得面紅耳赤的話。
臺上的赫連妖掏掏耳朵,無視某人的趁機告白,聽得太多,無感,無感。
“你!你別欺人太甚,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中。”那女人這下聽懂了,當下氣得面紅耳赤,奈何又不能直接闖入別人的包間,只得放幾句狠話。
“姑娘果然腦子不好,說這話之前,不應先掂量掂量自己與對方的實力如何嗎?有些人,並不是你能惹的起的。若是你那哥哥來,或許還有資格說這話,但你,絕對沒有。”凌瀟這話說得絕對,不給她留一絲餘地。對付有些人,就不需要心慈手軟。
衆人一聽這話都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黑啊,聽着口氣明明就知道人家是誰,甚至連人家哥哥是誰都知道,剛剛還問她叫什麼名字,這不擺明了羞辱人家的嘛。
那女人一聽果然氣得頭腦發暈,不顧外面人山人海,當下從包間裡衝了出來。
出來之後,她明顯一愣,顯然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如何衝出來的,看着周圍臉上帶着怒氣的人羣,嚇了一跳,呆呆的站在原地。
赫連妖看到那張呆愣的臉,微微眯起雙眼,很好,果然是你,慶陽公主。
慶陽公主只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若是再這樣下去,說不準會被這些暴怒的百姓撕碎。
她擡臉看向赫連妖,眼中不乏鄙視和不屑。
“妖精,不知爲何,我總覺得你有些像我的一個故人…”慶陽公主意味深長的看着赫連妖,其中威脅的意味明顯。
赫連妖見此不怒反笑,“是不是故人我不知道,但我總覺得這水國的慶陽公主與我長的有些像…。或許,你認錯人了?”赫連妖毫不示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
“你!是…大概是認錯了。”慶陽咬咬牙,她不能在這裡暴露身份,她忍,遲早有一天台上那女人會落在她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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