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學費!退學費!”一百多名學員猛醒過來,圍住他不依不饒,情緒越來越失去理智。伍輝額頭上冒出了虛汗,他雖然久經沙場,面對失控的人羣,他有點茫然失措。
莒訥可是翻臉不認人,厲聲喝斥:“還有我的貴重物品!交出來!不交出來,我跟你沒完!”
伍輝真是百口莫辯,東西就是從他的密碼箱拿出來的,密碼箱只有他打得開,這東西究竟怎麼平白無故地飛進他的密碼箱中,他百思不得其解。沒錯,他過去是個江湖大騙子,可近些年來洗手不幹。他跟一名基地組織的靈脩大師學譚修,還真學得像模像樣的。
“退款!不退款,我們馬上報警!”
“我馬上打電話給新聞媒體,給你們曝光!”憤怒的人羣拿出了很多恐嚇的方案,這是他們最怕出現的混亂場面。
他知道今天不給憤怒的學員一個滿意的交待,他們休想了局。伍輝萬般無奈只得同意退款,真是大快人意。大夥排着長龍一個接一個退款。伍輝還被莒訥逼着拿出她的貴重物品,此時伍輝兇相畢露:“你他媽的,瞎了你的狗眼!你哪隻眼看我開你的存衣櫃?我一直在打坐,難道我會分身術?”
“誰知道你怎麼開箱的?你不會與你合作?手機在你的密碼箱就是鐵證。你還想狡辯,我只好報警!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看你怎麼抵賴?”莒訥可不是嚇大的,剛纔表現爲綿羊一樣,現在她就是一個悍婦!
伍輝有把柄給她捏着,又心中有鬼,他不得不換了笑臉:“小妹,我實話對你講,是有人栽贓陷害我。這人一定是頂尖高手。他的手法十分高明。他拿走了你的貴重物品,卻將手機塞進我的密碼箱。說良心話,我這密碼箱不是一般人能打開的。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打開我的密碼箱將手機塞進去,說明此人絕非等閒之輩。不信,你可以試試我的密碼箱,你亂開我的密碼箱我的手機就有報警。我的手警沒有任何報警,他就順利地打開我的密碼箱,一定是當世賊王!”
宋提查順利地退回了他剛交的款項,由於莒訥纏住伍輝爭執不已,給了他從容退款的時間。因爲參加靈脩的人零零散散來,只繳費,誰都可以參加。雖然宋提查說的介紹人,有點可疑,但絕沒有人想到他是肇事者。宋提查開着車一溜煙走了,看伍輝怎麼收場。他將車開進花姐娛樂城的停車場,趕緊換了衣服。這次他吸取教訓,他重置了密碼。原來顧客拿到原始密碼,一定要修改密碼。他還以爲用原始密碼就行了。其實每次顧客用過之後,服務檯會恢復原始密碼。莒訥看這個土佬,外表倒是財大氣粗竟然連重置密碼也不知道,她順利地取走了他的貴重物品。
宋提查趕緊打開他用斷鑰匙插着的VIP包間的門,木欣宜還睡得又香又甜。於是,宋提查忙助她解開夢靨,她悠悠醒轉過來。木欣宜趕緊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好,此人沒有脫她的衣服。
“怎麼修煉喜馬拉雅山瑜珈,就是睡覺?”木欣宜睡眼惺鬆,可能睡醒之後,情思綿綿,額前幾縷亂髮顯得調皮。
“你開始修煉。你相當專心,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你現在
是不是感覺身輕如燕?你試着在榻上,活動活動。是不是精力充沛?”宋提查好像不是來消費,倒像一個瑜珈教練。
木欣宜恢復了姑娘的天真活潑,她真的在榻上做了幾個舞蹈動作,確實是輕盈靈巧。可是突然木欣宜哼哼唧唧哭了起來。宋提查最怕女孩哭了:“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欺負你?我根本沒有解你的衣服?不信你可以檢查你的身體啊。我要是有使壞,你可以報警報我。你看你的手機視頻。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不是啦。我知道你沒有碰我。你會不會說我沒有工作?”木欣宜原來怕丟失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在這些娛樂城當中,花姐娛樂城的薪金是最高的,經營正規,客人也是有身份的。
“我什麼時候有說你沒有工作?你不是在工作嗎?我十二分滿意。你讓我過了一把瑜珈教練癮。我就喜歡當瑜珈教練,可是我家裡不給我開瑜珈館。其實我的瑜珈可是正宗的修身瑜珈。”宋提查揹着手,很神氣地說。
“要不,你做我的回頭客吧?回頭客,我可以拿獎金的。”木欣宜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她稚氣未脫,宋提查欣然同意:“好啊,不過每次,你得跟我練瑜珈。還有啊,你要是學會了瑜珈,你不是可以開瑜珈館。你就不用來娛樂城上班了啊?”
“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念的那些咒語,我也沒記住半句。”木欣宜傻呆呆地說。
“這沒關係。我沒幫你解密。只要我幫你解密,你一定會學會的。你這個徒弟,我收了。免費的。唯一的要求,你可不能對外人說。更不要對那個莒訥說,我以後是你的客人,不能讓她給我提供服務。我討厭她。”
“嗯。其實我也討厭她,她很擺譜的仗着她是這裡的老手了,上上下下都很熟,對我們新來的她是頤指氣使。我要是不聽她的,她會跟領班串通整我,讓我吃不了兜着走。”木欣宜是一個有教養的大學生,當然不會跟一個社會上混的老手唱對臺戲。
“你怕她,我可不怕她。好了。你還是跟我學瑜珈吧。咱們一起來修行坦特羅。”宋提查這回是真的帶她修行喜馬拉雅山瑜珈,真的給她解密禪語。
第二天,木欣宜答應帶着宋提查去皇家社科大學。他可以申報預科生,也就是要學習一段時間拿到考試資格,然後才能報考皇家社科大學。宋提查可要速成的,學費交多一點無所謂,主要是一個月就可以參加聯考。宋提查一看這麼多書,他頭就大大了,但是他如果不鑽研進去,有可能名落孫山,那麼他就沒辦法進入皇家社科大學辦案子。以前泰莎是逼着他讀皇家社科大學,他頭疼;現在爲了挽救這個國家,他非得進入皇家社科大學,他才能解開紅衫軍之謎,紅衫軍百分之六十的成員都是有皇家社科院背景的大學生,有的還是官二或者富二代。
也就是說,宋提查既要查黃衫軍的背景,同時也得查紅衫軍的背景。
當晚,宋提查果然直接欽點了木欣宜,木欣宜興高采烈地來給他提供服務。宋提查泡完澡剛上岸,他隔着牆聽到莒訥板着臉正在大聲訓斥木欣宜:“好啊,你是不是被他上了?”
“莒姐,沒有的事。他是一個正人君子。真的,我只是給他按摩,陪他聊天,他壓根兒就沒有非分之想。再說,我長相平平,不是他理想中人,他對我沒有多大興趣,他只是喜歡跟我說話。可能他很孤獨吧。”木欣宜惴惴不安地說。
“我只不過讓你代班,他怎麼直接點的名?肯定你在他身上特別下功夫,特別賣力,才把他迷惑住了。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的。”莒訥的話有點酸溜溜的,“他昨晚有沒有提到我?你要老實說。否則,他下次就見不到你。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
“莒姐,真的,他沒有提到你。他一直在跟我聊什麼瑜珈啊,我還教我做瑜珈呢。他說他就喜歡當瑜珈教練。還說教會我,我以後不用當服務小姐,可以開瑜珈館,當瑜珈教練。現在瑜珈教練很吃香,收相當可觀。”木欣宜的口才還是蠻好的,可以做到問一答十;但她這人太實忱,說話沒有遮遮掩掩,可能想以誠意打動她,怕她真的會做出對她不利的確良事情。
“他不是丟了貴重物品?我走了之後,他是怎麼處理的?說實話。要是有半句假話,有你好看的!”莒訥主要的目的還是奔這個來的。
“沒有啊。我來之後,他提都沒提;他不提,你教我說的那些話我就不用說了。他只問你去哪兒了?我說你不舒服,請假了。他就沒說什麼。他應該不在乎那些東西吧,開始可能丟了有點上火,事後覺得不過是些小東西,也就沒放心上了。”木欣宜實話實說。
“他一直沒離開你嗎?”
“沒有啊。他一直跟我一起做瑜珈,還教我修煉坦特羅。不信,我可以做給你看,還要他教我的密語,真的練起來很有意思。”木欣宜開心地說。
“這樣吧。你幫我問一問他,我也想修煉坦特羅,我可以交學費。問他要多少錢?如果這事情辦成了,我們以後是好姐妹,誰欺負你,我一定幫你出面擺平她。”
“好啊,我收下了。這麼美的女弟子,學費也免了。”宋提查突然出現在她倆面前嚇了她倆一跳,兩人對視了一眼,顯然宋提查在她倆背後站了一會兒。
“喂,我倆姐妹說話,你瞎偷聽什麼?”木欣宜跟宋提查熟了,她倒責怪起他來了。宋提查漫不經心地說:“我不是故意聽的哦。隔牆有耳的道理,你是個讀書人,應該比我懂。我還以爲你倆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莒訥臉紅了紅,說話有點口吃:“對不起,昨晚沒有服侍你,請你別見怪。聽說你丟的東西找到了,恭喜你。”
宋提查手上戴着一串藍珀手鍊,脖子上也掛着那串朝天珠項鍊。宋提查鬼笑着說:“你怎麼知道這是我昨天丟的?你記憶蠻好嘛。看一眼就記住我戴的物件。實話對你說吧。我的東西是丟不了的。別人拿去,我可以用空中搬物手法把它召回來。不信,你的東西丟了,只要你找我,我說對東西我也可以用空中搬物幫你找回來。”
“啊!”莒訥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知道她錯怪了教主!原來,教主說的沒錯,眼前此人就是教主說的“賊王”。她竟然把賊王的東西給偷走了。這不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