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秦明濤表現驚人,接管了很多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條,深得人心。
可此刻,秦明濤卻心神不寧,爺爺秦天的甦醒讓他意識到了形勢的不利。
林松站在秦明濤身旁,眼神驚疑的看着秦天身邊的秦小藝,這丫頭明媚皓齒,宛如仙葩,璀璨奪目,光彩照人。
林松自認閱人無數,也未見過這般清純無邪,猶如仙子一般的絕美少女。
更重要的是,林松從秦小藝身上感應到了修道之人才有的特殊氣息,這讓他頗爲震驚,秦家怎會也有修道之人。
于飛站在二樓,默默留意林松的動靜。
慕寒死後,林松就成爲了秦明濤手中唯一的王牌,只要于飛不現身,在場沒有人是林松的對手。
這種情況下,秦明濤佔據着一定的優勢,一旦形勢有變,他也有應對的能力。
大廳裡,秦天看着衆人,這些都是秦家的血脈,都是秦家的根基,可惜他們之中卻有人背叛了家族的利益。
“在宣佈繼承人之前,我先說一下今天早上我病發的事情。那不是突然病發,而是有人暗算,那人此刻就在這大廳裡。另外,此前秦家發生的一系列慘案,也是那人所爲。”
秦舒文聽到這些,頓時激動無比,大聲問道:“爺爺,你快告訴我們,那人是誰?”
秦天目光掃過衆人,最後緩緩移向秦明濤,那眼神,那臉色,都透着一股寒意。
“你是自己承認,還是要我道出你的名字?”
秦明濤心神一震,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幾分,可真正面對時,還是忍不住慌了神。
林松有些鬱悶,自己費心費力走到這一步,不想竟然功虧一簣。
不行!
他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就算動用武力,也必須完成這件事情。
想到這,林松拍拍秦明濤的肩膀,沉聲道:“挑明瞭也好,他不退位我就逼他退位,這個世界講究的是實力。”
邁步而出,林松傲然道:“家主之位當有德者居之,秦明濤德才兼備,他一旦成爲家主,將掀開秦家歷史上嶄新的一頁。商場如戰場,講謀略,講智慧,憑膽識,憑實力,比的就是誰更狠,誰更能把握時機。現在,你們若乖乖同意讓他登上家主之位,我保證你們活得比以往都有滋味,否者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林松腳步一頓,一股浩大的氣流突然從他身上擴散開來,宛如光波四散,一舉將大廳裡所有人震飛。
秦小藝牽着爺爺秦天的手,巧妙的拔地而起,雖然後退了數米,但卻平穩落地。
其餘之人則沒有這麼幸運,一個個跌的人仰馬翻,痛呼不已。
林松環顧四周,冷笑道:“誰有異議,上前領教死。”
林松右腳用力,地面的大理石瞬間開裂,並迅速蔓延。
而後不久,碎裂的大理石拔地而起,漂浮在離地半米高的位置。
“這些碎塊如果射入你們的身體,後果如何我相信你們都很清楚。到時候你們全部死了,隨便找個藉口掩蓋過去,誰又會在意呢?”
大廳裡,衆人聞言失色,林松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出了衆人的想象,讓他們不敢違抗。
面對生死,很多人選擇了委曲求全,紛紛表示支持秦明濤,此前發生的事情當既往不咎,只求林松不要大開殺戒。
秦天氣得全身發抖,怒罵道:“只要我不死,你就休想秦家落在那孽畜手中。”
林松冷酷道:“那我就先把你殺了。”
秦小藝罵道:“你敢。”
林松一臉殺氣,喝道:“滾開,我不想殺你,一邊涼快去。”
林松左手一揮,一股氣浪化爲旋風,朝着秦小藝衝去。
秦國良見狀,驚呼道:“小心!”
秦小藝鬆開秦天,腳尖一點彈射而起,雙腿快速踢出,施展出連環腿,硬接了林松一擊。
洶涌的真氣在半空撞擊,因擠壓的關係而產生爆炸,一舉將秦小藝震退。
翻身而退,秦小藝穩穩落地,但白皙的玉臉卻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酡紅之色。
林松沒有過問秦小藝,直奔秦天而去。
這小丫太美,林松都不忍心下手,只是把她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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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臉色微變,正考慮是否後退之時,耳中傳來了于飛的聲音。
“不必擔憂,我來處理。”
悠然而現,于飛好似幽靈般,正好攔住了林松揮出的致命一拳。
那一刻,林松認定秦天必死,可是當他的拳頭碰上無法撼動的大山時,一股極度不安的心靈感應涌上了他的心底。
“不!爲什麼是你?”
林松發出了不甘的聲音,一身修爲被于飛的玄陽一滅化掉,吸入了百花爭春圖裡。
“爲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于飛一掌震飛林松,那些漂浮在半空的大理石碎塊頓時落地,一切恢復了平靜。
秦明濤看到于飛,俊俏的臉上露出了惶恐之色,竟然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來,手臂微顫的指着于飛,大吼道:“不許過來。”
林松就落在秦明濤身旁,于飛沒有要他的命,只是把他變成了廢人,留給秦家人稍後慢慢處理。
于飛看着秦明濤,譏笑道:“你害怕了?當初你花錢請野狼組織派殺手來殺我時,你就不曾想過會有今天嗎?”
秦明濤怒道:“你閉嘴,那是另一碼事。今天這是我秦家內部之事,你爲什麼要過問,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就殺了你。”
于飛不屑道:“想知道原因,那你就睜大眼睛。”
于飛走到秦小藝身邊,親暱的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讓她臉上那不正常的酡紅瞬間消失。
秦小藝一臉明媚,對秦明濤道:“我是于飛哥哥的女朋友,這就是原因。他不會容許你傷害我身邊的親人,更何況你還想對他不利,他自然不會饒過你。”
秦明濤一臉的難以置信,搖頭道:“不!我不相信,這不可能,世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一定是你故意騙我。”
于飛冷笑道:“任何湊巧之事都是有原因的,只不過看你何時才能理解。當初我不殺你,說實話那是因爲我不曾把你看在眼裡,至今都是如此。你是秦家之人,自當有秦家人來處理。而我與賀子軒之間的事情,我也會親自找他了結。”
秦明濤臉色陰晴不定,在沉默了幾十秒後,突然狂聲大笑。
“于飛,你真以爲吃定我了?你別忘了,殺人的武器在我手裡。我要殺了她,我要你終生後悔。”
秦明濤突然轉向,對準了秦小藝,一連開了三槍,那份決心,那份恨意,都顯露無疑。
于飛一點也不在意,只是神情不屑的罵了一句白癡。
三顆子彈全都朝着秦小藝飛去,但卻在臨近秦小藝還有一米距離時,自動墜落在地。
這樣的一幕令全場震驚,一個個張目結舌不明所以。
秦明濤嘶聲大叫,狀若癡狂,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認命吧,手槍對他沒有根本就沒有一絲威脅。我曾經警告過你,可惜你卻不當回事,如今後悔已經來不及。”
在場之中,林松最清楚于飛的可怕,這一點秦小藝目前都無法相比。
附近,有秦家之人趁着秦明濤失神之際,上前奪走了他的手槍,更有甚者將他打倒在地,拳打腳踢。
林松從地上站起,眼神悲涼的看着于飛,問道:“我師兄不見了,是你做的嗎?”
于飛淡漠道:“你覺得呢?”
牽着秦小藝的小手,于飛朝大廳外走去。
後面的事情他已經沒有興趣,他現在要去收拾那賀子軒,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秦國良看着女兒的背影,張口欲將她叫回,卻被秦天制止。
“你要相信她的選擇,她是有福之人。我們秦家有這樣一顆明珠,那也是我秦家之幸。”
“可是小藝才十七歲……”
“年齡不是問題,關鍵是眼力。丫頭慧眼識金,你當感到慶幸纔是。”
走出大廳,于飛臉上露出了笑意,語氣寵溺的問道:“中午想去吃點什麼?”
秦小藝歪着頭想了想,嬌聲道:“聽說市中心有家牛肉餐廳很有名,我想去試試。”
于飛含笑應允,當即帶她前去。
那家牛肉餐廳名爲庖丁解牛,位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生意好的不得了。
于飛和秦小藝在那裡等了半個小時才排到號,這讓于飛頗感好奇,這裡的牛肉真有那麼好吃?
點菜的時候于飛發現,這裡的牛肉限量供應,更是引起了他的興趣。
秦小藝點了最大限量的牛肉,等了十多分鐘,結果確實好吃,連於飛都讚不絕口。
秦小藝意猶未盡,讚道:“這裡的牛肉麻辣香酥,簡直是人間極品,可惜限量銷售。”
于飛笑道:“這兒的牛肉經過特殊方法烹製,想大量供應估計也不太可能,有空多來幾次便是。”
秦小藝聰慧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喜歡在於飛面前撒嬌而已。
離開時,于飛無意中在餐廳裡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背影,好像是易晴雯的女兒王夢竹,但于飛不是很難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