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也不懂這些玩意,只能和瘋虎他們在一邊坐下來等。
“小葉哥,你說會不會是那些人動的手?”孫楊說道。
葉飛搖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如果是他們,目標是我,應該不會去動其他人,打草驚蛇。而且老包與我也完全不熟悉啊!”
“他們去喝酒,大隆他們所有人也都喝了,如果是酒水有問題,那大隆他們就都會有事的,不可能只有老包一個人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問題絕對是出在那個女子的身上。”
三人在討論着。
瘋虎疑惑的說道:“黃醫生是婦科,他懂這個嗎?”
葉飛笑道:“黃醫生涉獵很廣,不只精通婦科,在病毒毒素方面也都很瞭解,他是張林生的舊識,這一次恰好回深海,我便請他給希怡做個檢查,正巧發生這件事,我就請他過來幫忙。”
瘋虎點點頭,這時候,黃棟英也出來了,他解下口罩,走向葉飛他們。
“黃醫生,有什麼結果?”葉飛站起來問道。
“嗯,葉先生,已經有了初步結果,這是一種毒素,應該是某種劇毒的毒蟲,不過我卻還不能知道這種毒素是什麼毒物身上的。包先生應該就是被這種毒物咬傷,中毒身亡,在他身上我找到了一處細微的傷口,應該就是毒物咬傷的地方了。”黃棟英說道。
“黃醫生,我們能去看看嗎?”葉飛說道。
“可以,這種毒素沒有傳染性,它只對第一個作用的人產生效用,毒性一旦遇到血,會很快消融在血液中,令中毒者劇毒死亡,但是也因此它的毒性被中和了,不會對第二個接觸它的人產生危害。”
雖然如此,葉飛他們還是做了安全的準備,才進去察看了。
“你看,死者全身發紫,這是因爲毒性融入在血液中,很快流遍全身,令死者全身出現中毒現狀,其實這時他已經死了,所以等發現全身發紫的時候再搶救的話,是來不及了。”
“你們看這裡,我檢查了死者全身,只發現了脖頸後這一處的毒物咬傷痕跡,傷口很小,就用一根針扎的那麼點痕跡,而且是在頭髮下,很容易不被發現。”
黃棟英一邊說,一邊指着各個地方解釋。
葉飛他們靠近了看,果然在那裡發下發現一個很小的傷痕,如果不是黃棟英指出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找到的,真是術業有專攻,不是專業的人,還真的是玩不轉這些事情。
“黃醫生覺得這是偶然,還是人爲?”葉飛問道。
黃棟英笑了笑:“很難分辨,如果是人爲的話,與死者在一起的其他人都沒有事情,如果是偶然的話,毒蟲只咬了死者。我只是個醫生,只能幫葉先生到此了。”
葉飛點點頭。
突然,一個大漢跑來,說道:
“大隆他們也出現狀況了。”
葉飛他們相互望望:“走,去看看。”
來到的時候,大隆他們這些人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沒有發紫,他們和老包的情況不同。”瘋虎一看,說道。
“黃醫生,又要麻煩你了。”葉飛說道。
“葉先生太客氣了,醫生救人是醫者本分,而且我也對他們的症狀很感興趣,就是葉先生不請我幫忙,我也要主動提出了。”黃棟英笑道,他身上的衣服和手套沒有換下來,所以直接走上去,蹲下來抓起大隆的手察看,又看看臉面和脖子等。
“我靠,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老包摸她屁股一下,連命都搭進去了,大隆他們也情況不妙啊!”孫楊說道。
葉飛掃了孫楊一眼,他知道這個兄弟喜歡混黑幫,喜歡耍威風擺酷,又不怕事,正好今天借老包他們的事情敲打一下他,別讓他日後惹出來什麼事情來,就後悔莫及了。
“孫楊,今天的事情你記住了,這世界上厲害的人多得是,很多人深藏不露,其實都是高手,以後做事情,你要多想想。”葉飛說道。
“我知道,小葉哥,我還沒活夠呢!我喜歡混黑道不假,但是命都沒了,還怎麼混?所以我可寶貝這條命呢!”孫楊應道。
葉飛點點頭,看到黃棟英打完針了,問道:“黃醫生,怎麼樣?”
“真是奇怪,沒有發病的症狀,又是某種我不知道的毒素,目前我也無法治好他們,只能先給他們打一針,幫他們減輕一下痛苦,回去之後,我問一問我那幫醫學界的朋友和長輩,他們見多識廣,或許會有辦法。”黃棟英說道。
“那他們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準備多一些這種針劑,隨時幫他們減輕痛苦。”葉飛問道。
“沒用的,這種針劑打多了也沒用,他們的情況只能打這一針纔有效果,繼續打這種針也沒有用了。暫時來看他們還沒有生命危險,這種毒素不致命,不過他們太痛苦了,我怕會承受不住而死亡。”
“多謝黃醫生,那就請黃醫生儘快幫忙問一下吧!”葉飛說道。
“好,葉先生,救人緊急,那我先走了。”黃棟英說道,然後離開了。
葉飛看了看大隆他們痛苦的表情,說道:“讓人看着他們,別讓他們自殺了,發現有誰承受不住了,就打暈他。實在不行,就綁起來,把嘴塞住。”
“那個女子……”瘋虎問道,他的意思是想說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不用了,老包他們死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毒死他的,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弄清楚她殺人的手段,再針對佈置,不讓出現人員傷亡。”葉飛說道。
這一夜,在針劑的效果過去之後,大隆他們痛苦的死去活來,有
人被打暈了好幾次,還有的被綁住手腳,嘴裡塞滿了東西,還有的被這樣綁着丟進冰庫,用寒凍來舒緩。
然後發現,在冰庫中,確實能有效減低痛苦,所以今晚他們這些人就反反覆覆地被丟進冰庫,再弄出來暖和一下,再丟進去,再弄出來……
如此反覆。
但是這也不是個辦法,不可能天天這樣把大隆他們這些人當玩具一般凍一凍,再拿出來,再凍一凍。
可是讓大隆他們穿多點衣服進去,可以待久一點吧!也不行,一旦穿的衣服多了,達不到那個冰凍的程度,依然還是會痛苦無比。
“看來問題是出在他們的血液中了,只要血液的溫度較低,就能夠抑制痛苦,一旦血液恢復溫度,就會痛苦。”葉飛沉吟道,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等黃棟英那邊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因爲陳希怡現在是懷孕期間,葉飛怕驚嚇到她,所以回去之後並沒有對幾女說起老包大隆他們的事情,只是說義幫出了一些小問題,他會處理好的。
第二天,黃棟英電話葉飛,表示有一位在醫學界德高望重的長輩曾經遇到過一次這樣的病人,那是在苗疆地區遇到的,當地的人得知這個人的情況都不敢靠近他,唯有這位長輩醫者仁心,去爲此人醫治,但是當地人都勸這位長輩不要管這個閒事。
那長輩怎麼可能見死不救,他依然繼續爲此人治理,結果檢查不出發病的症狀。
後來,此人還是死了。
那位長輩回去之後,翻遍醫書記載和各種疑難筆錄,找到一條極爲相似的筆錄,這根本不是生病,而是那人中了苗疆的一種蠱毒,這種蠱毒是隱藏在人的血液中,隨着血液漸漸激活,給人造成痛苦,解救的方法,是用童子尿給中了這種蠱毒的人吃,連吃三頓,就會好了。
其實葉飛也猜到是中了苗疆的蠱毒了。
黃棟英和葉飛一起再次趕到義幫,他要親自在一邊守着這些患者喝下童子尿,以便隨時應付突發情況。畢竟他那位長輩說了,他只是在一條古老的筆錄上看過記載,從來沒有親手醫治過這種情況,所以不知道喝下童子尿是爲正確?
葉飛他們來到的時候,童子尿已經準備好了,他們把大隆等人帶了出來,把喝童子尿的事情給這些人說明,是否自願喝下嘗試,就看他們自己願不願意了。
“飛哥,我們喝,反正現在這樣也是生不如死。”大隆他們說道。
葉飛點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們喝下吧!拿給他們。”
這些看起來威武雄壯的大漢,拿着瓶子裡裝着的尿液走來,遞給大隆他們,這場面有些怪異。
大隆結果裝滿了尿的瓶子,一口氣喝了下去,他實在是怕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