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心裡一動:時間停止術,開。
黑暗的小巷裡,幾個黑衣人保持着握槍的姿勢一動不動。
陳重笑罵道:“沙比,辛虧小爺不是一般人。”
上去兩腳踢爆了兩個黑衣人的蛋,陳重拿起手槍,又開槍解決了兩個。
看了看錶,一分鐘的時間停止差不多了。
陳重悠閒的點上一根菸,拿着槍走到爲首的黑衣人背後,頂住了他的腦袋。
時間停止術過後,黑衣人看到自己手下,全部倒在地上,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
“怎麼樣?還想不想殺我?”陳重的聲音從黑衣男子身後傳來。
“你!”
黑衣男子勃然大怒,敢想回頭開槍,陳重就扣動了扳機,黑衣男子腦袋被打了個洞,紅色的血漿和腦汁濺了一地。
“真晦氣。”
陳重衝着黑衣人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從懷裡掏出化屍水,把幾個人的屍體化了。
看着屍體變成一灘血水,陳重心裡痛快,肖厲這個傻x,估計請殺手沒少花錢,這下全部打水漂了。
解決了殺手,陳重走出黑巷子,打了個車朝着蘇秦約好的體育館走去。
蘇秦正在搭建好的舞臺上跳舞,燈光打在她身上,就是最閃亮的明星。
看到陳重進來,蘇秦笑了笑,繼續跳舞,音樂勁爆,身段火辣。
胸口一對大椰子上下起伏,看的陳重目不轉睛。
陳重還忍不住打開透視眼,基本上再看蘇秦就像跳豔舞一樣,看的直咽口水。
蘇秦在臺上一邊跳,一邊唱,看着臺下的陳重,就像給陳重一個人開演唱會一樣,但是一不小心,把腳扭了。
陳重單手支撐,跳上舞臺,問道:“你沒事吧?“
“腳很疼。“蘇秦眼圈一紅說道。
“別急,我看看。”
陳重看了看,見蘇秦白皙的腳踝腫的像個饅頭,皺了皺眉頭。
“腫這麼大,怎麼辦,我不能跳舞了。”蘇秦俏臉黯然說道。
“沒事,看我的。”
陳重微微一笑,把手放在蘇秦腫起的腳踝上。
不一會,一股暖流涌了進去。
蘇秦感覺到又是那種暖流,知道陳重是
在給她治病,心裡放鬆不少,看着銀色頭髮的陳重給她治療。
陳重一頭銀髮,很有氣質,而且近處看也很帥,蘇秦看着陳重棱角分明的側臉俏臉莫名紅了。
等暖流消失,陳重看了看蘇秦的腳踝,微笑道:“好了,你活動一下看看。”
蘇秦活動了一下,果然恢復了正常,高興的抱了抱陳重。
“陳大夫,我剛纔跳的怎麼樣?”蘇秦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壞,但是看起來很性感,我很喜歡。”陳重實話實說。
聽陳重說很性感,蘇秦臉紅的厲害,聲若蚊蟻道:“有多性感?”
她說完就有點後悔了,感覺好像她在挑逗陳重一樣。
“看了就想把你娶回家,當婆娘。”陳重笑道。
“去你的。”
蘇秦覺得她臉燙的厲害,岔開話題說道:“我覺得你也很帥啊,要不要考慮當明星?我可以介紹你進公司。”
“還是算了吧,我當個醫生挺好的。”比起明星,陳重還是更喜歡踏踏實實的當個醫生。
“嗯,那你坐下,我再給你唱一首歌聽。”蘇秦聽到陳重拒絕,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隱隱有點失落。
蘇秦快歌慢歌都不錯,陳重和蘇秦分開之後,又打車回到了御醫學院。
大門已經鎖上了,不過這難不倒陳重。
陳重剛要打開穿牆術進去的時候,門自動開了。
大晚上的,張婉晴還沒睡覺,穿着職業套裝,手裡拿着教鞭玩味的看着陳重:“出去幹嘛去了?不知道要學院是按時休息的嗎?”
“那啥,我睡不着,就出去轉了一圈,結果忘記時間了。”陳重張口瞎話就來。
“忘記時間了?進來,罰站,晚上不許睡覺。”張婉晴終於抓到了陳重的小辮子,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
“老師,你看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用小學生罰站那套,是不是有點不好。”陳重辯解道。
“有錯就要懲罰,像你這麼懶撒,以後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御醫?”張婉晴訓斥道。
陳重見張婉晴發火了,老老實實站在張婉晴的辦公室裡罰站。
“站直了!”張婉晴見陳重偷懶,用手裡的教鞭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這一下不輕不重,抽的陳重還挺爽。
“好舒服啊。”陳重厚着臉皮說道。
“去你的,不要臉。”張婉晴紅着臉啐了一口,說道:“你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和樑雲上課打情罵俏,幹些羞恥的事情。現在又遲到晚歸,你對得起御醫學院的名額嗎?”
“嗯,我錯了。”陳重漫不經心的答道,希望早點說完,早點回去睡覺。
“你看看你,連認錯都不是真心的。”張婉晴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恨恨的在陳重屁股上踢了一腳。
張婉晴的力氣太小,踢在陳重被玉棒老頭改造過的身體上,不疼不癢。
反而陳重一把拉住了張婉晴的玉腳,在手裡撫摸着。
“陳重,你!快點鬆開。”張婉晴又羞又惱道。
“陳重。”張婉晴俏臉緋紅,輕輕一捏似乎就能擠出水來。
陳重正想再進一步的時候,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醫生的聲音:“張醫生,不好了!”
張婉晴連忙推開了陳重,慌亂的看向來人,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女醫生急忙道:“你快去看看吧,今年的一個女學員病了。”
張婉晴跟着女醫生到了女生宿舍,陳重不方便進去,就在門口站着。
是一直討厭陳重,李沫的房間。
李沫好像發燒了,俏臉通紅,渾身無力。
她晚上穿了一件睡衣,躺在軟牀上,已經意識有點模糊了。
“張老師,我身上好燙。”李沫虛弱的說道。
張婉晴摸了摸李沫的額頭,嚇了一跳:“好燙!測過體溫了嗎?”
“測過了,四十度。”
張婉晴給李沫把了把脈搏,問道:“什麼時候發現得病的?”
“就是晚上,我洗了個澡之後。”李沫說道。
張婉晴以爲是普通的着涼發燒,給李沫用冰敷腋下,額頭,並打上了吊針。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李沫還是高燒不退好像更難受了,在牀上哼哼唧唧,張婉晴急了。
陳重在門外用透視眼,看了看李沫身體的情況。
高燒病人多帶着肺腫,但是李沫沒有,李沫只是心跳加速,體內激素分泌失常。
陳重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