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拍完戲,麗姐把陳重叫進了自己房子裡。
兩個人單獨這麼待着,陳重覺得還有點不自在。
“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你還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你好歹現在是個藝人,能不能有點高尚的品德和修養?大白天的和一個小助理躲在房子裡胡亂來,萬一讓外人看到了,讓狗仔拍到了怎麼辦?”麗姐很憤怒。
只是治了病而已,至於這麼小題大做嗎?
他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沒做,陳重有點不高興,但是他懶得解釋。
“罵也罵了,沒事了吧?”陳重扣了扣耳朵:“那我回去休息了。”
“你!!!”麗姐氣不打一處來。
誰知道陳重第二天正在化妝,就看到麗姐走了進來。
“你先出去。”麗姐給化妝師說。
等化妝師出去,麗姐紅着臉說:“我昨天錯怪你了。”
陳重笑了笑:“沒事,我都被冤枉習慣了。”
“小藝她給我解釋過了。”麗姐臉更紅了:“而且昨晚,我也被那種蟲子咬了一口。”
陳重心裡一樂,這下證明他是清白的了吧?
“這邊是南方天,空氣潮溼,加上又臨近大山,所以蛇蟲鼠蟻多了一些。”陳重問:“咬在你哪裡了?要不要我給你治治?”
“不用,不用。”麗姐紅紅臉連忙推脫:“我抹點藥膏就好了。”說着走了出去。
陳重心裡一動:天眼開。
他這麼用透視眼一看才知道,原來那蟲子在麗姐胸前咬了一下,起了個小包,怪不得不讓陳重治療。
陳重心裡一樂,晚上不用拍戲,就在小鎮上買了一些草藥,熬成了藥水,給劇組的每個人都發了一瓶,只要抹在身上,不但能消腫而且那些蚊蟲再也不會近身了,這是他以前研究出來的方法。
誰知道在大山裡的密林裡,有一座古老的院落。
一個白鬍子老頭正坐在正堂,手裡拿着一瓶陳重製作的藥水,打開聞了聞,準確的說出了裡面的成分:
“有陳皮,荊芥、黃柏,蟬蛻,蛇牀子,還加這裡當地種植的薄荷夜,這小子當真懂一些藥理醫術,確實是祛除蚊蟻的好辦法。”
“恩,我在飛機上見過他施展醫術,這瓶藥水也是他配了之後,給那些工作人員送的。”之前陳重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個女人說道。
“小露,你怎麼看這個人?”白鬍子老頭擡了擡手,有人把藥水取下去,這正堂裡坐了十來個老人,但是看起來,比白鬍子老頭歲數都要小一些。
“我看他流裡流氣,仗着有點本事就肆意妄爲,不是什麼好人。”小露的名字叫露凝香,她哼了一聲說道。
“呵呵。”白鬍子老頭笑了笑,看着堂下的人說:“這次國家龍組的人發來了邀請,說是出現了一個用嬰兒煉製邪功的高手在四處作亂,想請我山蘭閣派一位元嬰期的高手前去助陣,這個陳重就是龍組派來的人,你們都說說意見吧!”
沒想到龍組第一個請的就是武夷山山蘭閣的人,這次陳重剛好拍戲來到這裡,不得不說事情非常巧合。
堂下一個長老站起來說:“閣老,咱們山蘭閣不問世事已經有好幾百年了,萬一惹上什麼麻煩,說不定也會有滅閣之災,還不是不要答應爲好。”
“祖師爺說過,修正修道之人切記俗世擾身,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摻和了吧?”另外一個長老說道。
“恩。”白鬍子老頭想了想說:“那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對了,最近武夷山山門附近蚊蟻蛇蟲突然增加,甚至還有人因此得病在牀,這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有了一些消息。有一個被毒蛇咬成重傷的弟子活下來了,說是個下手非常歹毒的女子,自稱是花冥居的。”
“我們山蘭閣一向約束門下弟子,怎麼會有別的修真門派上門來挑釁呢?”白鬍子老頭捋了捋鬍鬚:“再說了,花冥居幾十年前慘遭別人滅門,現在還會有傳人在世嗎?說不定這裡面還有曲折,這樣你們先把人找到,請到我們山門來做客吧。”
“遵閣老命。”露凝香和
幾個長老說道。
別說用了陳重的這種藥水之後,被咬的人都治好了,但是說來也奇怪了,明明是剛入春,這些蟲蟻越來越多,甚至有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看着就怪滲人的。
而且這個山下的小鎮裡,被蛇蟲鼠蟻咬傷的人越來越多,就連遊客都少了不少。
陳重正在路邊小攤上挑選幾樣小玩意,想給御醫學院的慕容瑾李冰豔樑雲他們帶回去做紀念。
旁邊的助理小藝就催促他:“陳哥兒,那邊馬上開始拍戲了,麗姐看不到你,又要罵我了。”
“恩,馬上就走。”陳重付了錢,正要走,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
那種香味撲鼻而來,就像是毛毛蟲鑽進了他的心脾一樣,勾的他心裡面癢癢的。
順着香味望去,是從一個女人身上發出來的。
那個女人看着最多十七八歲,但卻穿着一件紅色薄莎衣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就是用童顏巨什麼來形容也不過分。
尤其是走起路來風姿綽綽,兩條修長的白腿,看的陳重鼻腔一熱。
見陳重愣愣的看着她,那個女的嬌笑了一聲,媚眼一挑,差點把陳重的魂魄勾了去。
“陳哥,你看什麼呢?咱們趕緊回去吧?”小藝催促道。
“哦。”陳重看了看已經走向街道盡頭的女的,問小藝:“剛纔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也是演員吧?你知不知道她叫什麼?”
“那個我也不認識啊,這裡風景秀麗,不是我們一個劇組來拍攝。”小藝想了想說道。
“哦,那咱們回去吧。”陳重笑了笑,心裡有點悵然若失,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會勾人了,他現在心裡還有種怪怪的感覺。
到了晚上,陳重正準備躺下休息,這時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就像是什麼奇怪的樂器,但是聲音時而高亢入雲霄,時而低迷婉轉,晦澀讓人聽了心煩意亂。
他注意到就連玻璃窗戶外面的那些飛蟲都開始躁動不安,急速的抖動着翅膀胡亂飛動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