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工人覺得驚奇無比,大嘴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因爲他發現,不但自己的斷腿不疼了,反而非常的舒服。
陳重用牀單蓋住病腿治療,是害怕自己的能力被這麼多人看到,會引發別的事情,尤其是樑吟秋在場,所以他不能暴漏太多。
但是通過他的透視眼可以看到,那個工人原本被砸斷,露出來的腿,正重新長出了新肉,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人體重塑,是非常消耗獸魂的,陳重雖然到了元嬰期,但是也非常疲憊,額頭不由得冒出了汗珠。
祝萍心疼他,蹲下來,在旁邊給陳重擦汗,陳重笑了笑小聲說道:“還是我老婆知道心疼我。”
祝萍俏臉一紅,啐了一口:“誰是你老婆了。”
但是臉羞的通紅,聲音小的像蚊子螞蟻一樣,都快聽不見了。
陳重心裡一樂,但這時候不是泡妞的時候,專注下來,把獸魂集聚於手心,暖流不斷的涌入了工人的斷腿裡。
用透視眼一看,已經好了十有八九,只有外面一層皮肉還需要時間來恢復,陳重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衝着工人笑道:“好了,你試試看,你的傷腿能不能動了?”
工人雖然感覺到了暖流,但是腿已經斷了,怎麼可能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能治好呢?
周圍的工人也嗤之以鼻,總覺得陳重是爲了拖延時間不給錢騙人的。
那個工人半信半疑的動了動腿,但是奇蹟發生了,他蓋着牀單的腿居然能動了!
旁邊的工人之前明明見到,這個工人的腿已經完全殘廢,白色的骨頭都從肉皮裡戳出來了,現在居然能動了?
一個工人上前一步,一下撩開了蓋在那個摔傷工人殘腿上的白牀單。
這麼一掀開,頓時周圍一片驚呼。
就連一邊的樑吟秋都大張着小嘴,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那條工人原本可見白骨的殘腿,除了擦破點皮,現在哪裡還有一點殘疾的樣子?
那個工人自己也是吃了一驚,之前摔下來的慘狀他記憶深刻,血肉模糊
可見白骨,但是現在不但腿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而且活動自如,只是上面有一點皮膚還有點破損,但是這根本不影響工作幹活了!
“陳經理!俺對不起你啊!”那個工人一下朝着陳重跪了下來,哭着說道:“之前俺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想訛您一筆錢,但是現在想想,俺不是人啊,你對俺這麼好,還治好了俺的殘腿,你就是俺的再生父母!俺以後給你幹活,不要錢了……”
陳重連忙把這個工人扶起來,誠懇的說道:“大哥,你也是爲了生活,我不怪你,以後幹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第一,生命比什麼都重要。”
那個工人一邊抹着鼻涕眼淚,一邊感動的連連點頭。
就連周圍的工人都一改之前的態度,對陳重讚不絕口:“這陳經理,沒想到還是神醫啊!”
“聽說陳經理,是御醫,是專門給國家領導人看病的醫生呢!”
“這麼快就治好了,一定是有氣功或者特異功能,今天真是開了眼了。”
一羣工人熱情的圍着陳重,這摸摸那看看,非要看出個與衆不同來。
陳重苦笑道:“既然這位工人大哥的腿治好了,大家就繼續幹活吧!我這個工廠的頭期建設全靠大家了!以後身上有啥不舒服的地方,有病的地方,都可以找我來看病,不要錢,免費治。”
陳重這麼一說,那些工人紛紛附和道:“好!陳經理包在我們身上,保準提前完工,還給你出最好的工,最好的質量驗收!”
陳重笑了笑,看了臉色陰沉的樑吟秋一樣,帶着祝萍離開了。
樑吟秋越想越生氣,本來是爲難陳重的好機會,怎麼好像還被他反過來利用了呢?
她不知道陳重,是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事情怎麼能難倒他?
陳重回到辦公室,坐下來休息一會,剛纔耗費了不少獸魂。
祝萍很體貼,站在陳重身後給陳重按摩肩膀。
陳重就這麼往後放鬆依靠,頭部就靠在了祝萍胸前一對上。
別說經過陳重一個療程的豐胸之後,這祝萍胸前一對確實大了
不少,現在就像是一對大饅頭,枕着軟軟的,讓人胡思亂想。
祝萍倒是沒覺得有啥,一邊給陳重揉肩膀,一邊幫着分析說道:“陳重,你看這個樑吟秋是不是故意爲難我們啊?她大小也是一個市的主任,要不要給她那邊打點一下,讓她以後好說話點?畢竟咱們以後求她的地方還多着。”
就連祝萍都看出來,這個樑吟秋是故意爲難他們。
陳重想了想,笑道:“沒事,你不用管她,該做什麼做什麼,她那邊我自己去解決。”
“哦。”祝萍這纔回過神來,見陳重不懷好意的盯着她的胸看,祝萍紅着臉啐了一口:“死色狼,我不理你了,工廠還有好多事沒弄完呢。”
說着祝萍扭着翹翹的小屁股離開辦公室忙去了。
別說,有祝萍這個有文化知書達理懂人情世故的幫手在,確實省了很多心。
陳重微微一笑,想起樑吟秋,心裡琢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有什麼坎讓他陳重過不去的?
但是第二天,樑吟秋又出了幺蛾子,從城建局找了些人來,說是來審覈陳重這個工廠的建築規劃,其實說白了,就是找人來爲難陳重的。
陳重微微一笑,不以爲意,別說是城建局的了,說難聽點,就是古月主席來,也得賣他三分薄面。
陳重沒什麼擔心害怕的,所以很有風度的陪着這些城建局的領導和樑吟秋,在開始動工的工廠裡面轉悠。
樑吟秋指着一個地方說道:“你們看,這個用來熬製草藥,排放廢氣的煙囪位置,是不是不好?”
其實沒什麼不好,這些都是照過專家花錢專門設計過的,非常符合現在國家的要求和標準。
那些城建局的人,一件樑吟秋這麼說,立馬會意,知道這是人大主任要挑毛病啊?
當下紛紛附和道:“是不好,咱們s市常年的風向是南風天,這要是排放廢氣,不全部吹到市裡面去了?影響居民生活,這個煙囪要拔了重建。”
陳重心裡一冷,心說這個煙囪已經快蓋好了,現在說要拔了重建,這錢不是白扔進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