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發現,什麼都沒發生。
火鳳凰懷着激動的心情,將紫羅蘭整個人都抱進了陽光之下。
最後,還是一切正常。
到了這個時候,火鳳凰四女終於可以確定,紫羅蘭體內的血毒,是真的完全化解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蘭姐她沒事了!蘭姐她真的沒事了!”
“蕭醫生,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四女高興不已。
紛紛向蕭逸飛表示感激。
……
一輛越野車,一輛跑車,一前一後駛進了京城大學附近的一座小區。
看到蕭逸飛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火鳳凰解釋道:“蕭醫生,這座小區叫松林小區,是隸屬於京大的一座教職工小區。住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京大的老師和家屬,以及租住在這裡的京大學生。而蘭姐除了是我們火鳳組的成員之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京大的老師。而她平時一直就住在這裡。這次出事,也是在京大附近。”
蕭逸飛點了點頭。
之前在軍總醫院,確定紫羅蘭已經沒事之後,繼續住院,就已經沒有了必要。
於是,火鳳凰替紫羅蘭辦理了出院手術,並且帶着蕭逸飛一起,來到了紫羅蘭所居住的小區。
因爲考慮到蕭逸飛還需要爲紫羅蘭進行後續的治療,所以,火鳳凰乾脆讓蕭逸飛直接住在紫羅蘭家裡。
這樣更方便。
在路上的時候,火鳳凰就已經主動告知了蕭逸飛,她們五人的身份。
本來按照保密原則,她們不能對外人透露任何關於火鳳組的情況。
可是現在,隨着蕭逸飛幫紫羅蘭成功解毒,她們已經將蕭逸飛當成了自己人。
正說着,黑珍珠將車停在了小區內一棟電梯公寓前面。
火鳳凰抱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紫羅蘭,從車上走了下來,和蕭逸飛,以及衆女一起,走進了公寓。
乘坐電梯到了六樓,來到609房前面。
黑珍珠在前面取出鑰匙,正準備打開房間。
就在這時,對面610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名七十多歲,戴着眼鏡,慈眉善目,書卷氣甚濃的老人,正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正好與蕭逸飛一行人打了個照面。
對方似乎認識火鳳凰衆女。
溫和的點頭微笑,比較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你們好,你們又是來看樂老師的嗎?”
這時,他無意間看到了火鳳凰懷裡抱着的紫羅蘭,頓時驚訝的喊了一聲:“樂老師?”
隨後便有些關切的問道:“樂老師這是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火鳳凰似乎也認識這位老人,說道:“不是的,高教授,樂姐剛纔和我們一起去ktv玩,結果不小心喝醉了,所以我們一起將她送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高教授搖頭晃腦的勸誡道,“你們年輕人,要愛惜身體啊。”
火鳳凰一副受教的樣子,說道:“好的,高教授,我們以後會注意的。”
進屋之後,關上門。
蕭逸飛打量了一下紫羅蘭家裡的環境。
房間是三室兩廳,面積大概一百二十個平方。
因爲主人是女人的原因,家裡顯得很乾淨,很整潔,很多擺設都顯得比較女性化,給人一種比較溫馨舒適的感覺。
想到自己將要在這裡,和一個陌生的美女,孤男寡女的同居一段時間,蕭逸飛不禁覺得有些彆扭。
不過,他之所以答應住下來,除了是便於給紫羅蘭治病之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爲了找到那個讓紫羅蘭中毒的血族。
爲此,就算感到再彆扭,也只能暫且忍受。
“在用靈符給紫羅蘭解毒之前,其實,我早已將她體內的血毒吸取得差不多了!”
“後來的靈符,只是爲了將深入她骨髓,器官內部的血毒進行清除!”
“雖然紫羅蘭體內的血毒,分量不多,但是,畢竟是凡階四級毒素,對修爲的提升,效果的確非常明顯!”
“這證明血族的毒血,的確能用來提升修爲!”
“如此一來,如果能夠找到那個血族,就能得到大量的血毒,提升更多的修爲!”
蕭逸飛一邊打量着房間的環境,一邊好奇的問火鳳凰:“剛纔那位高教授也是這裡的住戶嗎?”
火鳳凰道:“對,剛纔那位高教授,是蘭姐的鄰居,也是京大的一位退休教授。學識非常淵博。蘭姐特別敬佩他。因爲我們經常過來這邊找蘭姐玩,和高教授碰面次數多了之後,也就認識了。”
“對了,我們火鳳組的成員,平時在執行任務,以及特殊情況下,都是以代號相稱,只有在外人面前,纔會互相稱呼真名。蘭姐代號紫羅蘭,而她的真名叫樂曼玉,我們平時其實更多的時候,會喊她曼玉姐。而我的代號是火鳳凰,真名叫鳳舞。還有她們幾個……”
可愛桃連忙道:“我叫田甜!代號可愛桃!”
白茉莉道:“白茉莉,櫻初雪。”
黑珍珠也說道:“黑珍珠,俞黎。”
火鳳凰將紫羅蘭放到主臥的牀上。
並且將次臥安排給蕭逸飛入住。
之後,四女便一起離開了。
如此一來,整棟房子,就只剩下了蕭逸飛和紫羅蘭,也就是樂曼玉兩個人。
也不知道鳳舞她們四人,爲何如此信任蕭逸飛,居然這麼放心的讓蕭逸飛和樂曼玉兩個人,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
要知道,此時的樂曼玉,可是一直沉睡不醒,如果蕭逸飛對她心懷不軌的話,那豈不是能夠爲所欲爲。
果然,等她們離開之後,蕭逸飛便推開了主臥的門,走了進去。
“砰!”
房門關上了!
不得不說,房間的隔音效果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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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房門關上,裡面發出的聲音,外面一點都聽不見。
整個客廳,都是非常的安靜。
而此時,609與610之間的走廊內,也是靜寂無聲。
而且非常昏暗。
忽然,隨着一聲輕輕的開門聲響起,610房的房門忽然打開。
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門縫之後。
此人便是那位高教授。
只不過此時的高教授,身上的書卷氣,已經消失無蹤了。
原本慈祥的面龐,此時卻蒼白如紙,面無血色。
一雙眼睛,在陰暗的環境中,閃耀着暗沉的紅芒。
嘴裡喃喃道。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她不是被咬傷了,中了血毒嗎?爲什麼會沒事呢?”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