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找死啊!斧爺說啥就是啥了,麻類隔壁的還長臉了是不?”
“這小子腦子有坑吧?斧爺的三十六斧式在華海市都能震出天來,給他三招是看得起他了吧。還敢一副bb樣,一斧子砍死他。”
“就這小子能把閻爺搞進醫院?我就不信了,我上去兩下準能撂倒他,一個破出租車司機,整天在車裡頭憋着不練身手,咋看都不像是高手啊!”
衆說紛紜,批判與叫囂的混混,止不住地喧囂要打死這個小癟三,居然還挑釁斧爺的威嚴,讓他走三招是看得起他了,還敢要彩頭,真是不知死活。
“小子,你覺得這麼多人在場,就你這麼個還帶傷的傢伙,你有資格談彩頭?我給你三招是看得起你,覺得你小子有膽識罷了。你還真以爲我們怕了你不成?別以爲打敗了閻老二就足以逆天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還有天呢!”斧頭沉聲說道,在他看來這個傢伙確實是不識擡舉啊?
秦狼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擺出手來,冷笑道:“那你就上來試試,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時候陰溝裡翻船了,這些渣渣能把我咋滴?”
“殺!”
斧頭猛然一瞪眼,顯然被氣的不輕了,這傢伙是越來越不識趣了,給他點顏色瞧瞧試試水再說,大不了讓手下先耗死他。自己再上去用斧子收拾他妥妥的。
“砍死他,砍死他。”在場幾十號混混都在叫囂着,十幾號分批有秩序地涌上劈砍。
“看你怎麼死,今天就是插翅也難逃了。”斧頭身子卻往後,拿出一根雪茄抽着。悠閒地看着幾十號人分批輪流上去。這人即便有兩下子,但是總有耗盡精力的時候吧。到時候收拾他易如反掌,到時候再找的士讜談話收服就輕鬆多了。
只見先上的十幾人揮舞着斧子唰唰地劈砍着,錚亮的斧子帶着不一般的鋒銳。齊刷刷地擦過秦狼的周身,矯健無比的秦狼東躲西藏地跳動着避開十幾把斧子的劈砍。沒有想到如今的幫派竟是也有這般精英,倒是叫秦狼有點吃驚了。
“這小子身手還行啊?連斧頭幫精英十三斧都能躲過去,倒是有點意思了啊!華海市啥時候冒出這麼個人物,我咋就不知道呢?回頭得讓人查查這小子什麼來頭。倒是可以重用吶!”
斧頭在一旁看地仔細,瞧出這個傢伙明顯有一套身法一般,躥來躥去地竟是讓斧子都碰不着身子,不過這十幾把斧子經過特別訓練的。契合度堪稱完美,絕對不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啊!斧爺,你要是上去揮兩下,保準把這個傢伙劈死,看他還敢在你面前猖狂。”度娘見局勢不對勁,沒有想到嘴硬的秦狼還真有兩下子,這矯健的身姿躲的倒是蠻利索。這十幾把齊刷刷的斧子竟是一把沒有沾身,倒是叫人吃驚。
“閉嘴!你就一邊呆着去,竟是給我找事。這小子可比我想象中的要棘手吶!”斧子看着場面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傢伙躲着躲着就似乎摸到竅門一般,漸漸地轉爲上風。反倒是壓地斧子精英有壓力了一般,有點妖邪鬼魅的身法讓人眼花繚亂。
場
面頓時生變,只見秦狼猛地一個旋踢,直接將可攻可守的斧子精英給踢飛了,使得整個隊都有點拖沓了節奏一般,找不到默契。被秦狼一一逮着,一個個地收拾。不到兩下子,十幾個人都趴在地上哀嚎不已,十幾把斧子還被秦狼收繳扔在一旁。
“精彩,真是精彩!不錯,很不錯。能打破我這十三精英斧的還沒幾個人呢!年紀輕輕就有這等身手,頗有我當年的威風啊?小子,別混你那沒出息的的士讜吧?來我們斧頭幫,我給你副幫噹噹,到時候這華海市還不是你我兩個人的囊中之物?就你這身手,再加上我的斧子,足以橫掃整個華海市。”斧頭沒有一絲怒意,站起身來鼓掌,眼裡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賞識。似乎真的是欣賞秦狼的身手一般。
秦狼微微喘息,畢竟這一動身,身上這傷口就開裂涌出鮮血,倒是頗爲難受,更何況還得時刻注意着那些斧子的揮動。閃避的在別人看來很輕鬆,他自己身在其中才知道兇險無比呢!
“斧爺說笑了吧,就我這身手豈敢讓斧爺破例收在帳下?那不是給斧爺抹黑添堵嗎?要不斧爺來我這吧?我給你個狗頭軍師噹噹?你看如何?”秦狼冷笑道,絲毫不買這個傢伙的賬,就他這小幫派秦狼還不屑一顧呢!今天就是整個幫都來砍他,指不定都能挑翻了。
“你小子真是找死呢!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我是惜才而已,你還真別給臉不要臉了。”斧頭滿臉煞氣,怒意橫衝地將雪茄扔在腳下踩碎。誰都看的出他內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彷彿要撕碎這個傢伙一般。
秦狼不以爲意地笑笑,神情淡雅地令人嘖嘖稱奇,更是擺出手來一副任由斧頭放馬過來的姿態。令得在場衆人恨不得立即砍死他,衆多混混也都納悶爲何今天斧爺這麼不乾脆,要是放在平時,早就一斧子砍死這雜碎了。
“斧頭幫在此辦事,閒雜人等都給我滾。誰再敢往前擠一步,老子砍死他。”就在斧頭準備揮舞斧子上前挑翻秦狼的時候,身後門口響起了嚷嚷聲。不由得衆人全都轉身帶着疑惑地目光望去。
敢情是大清早的斧頭幫出動這幾輛麪包車,竟是給路造成了不小的堵塞,更是引人路人頻頻相望,更是想擠進來瞧瞧情況,以便閒茶淡飯時說道說道,也好八卦地吹吹牛皮。但是人這一多就顯得事大了,鬧得都來圍觀。斧頭幫手下不由得揮舞着斧子嚇人般地威嚇湊熱鬧的衆人。
“喲,我道是誰在這邊鬧事呢!敢情是斧頭親自來辦事了吖?怎麼,來春閣沒上繳保護費還是咋滴?咋能這麼興師動衆地。還把傢伙都帶上了吖!這是要鬧哪出呢?”只見一位咬着牙籤的中年大叔悠閒地踏步進來,毫不客氣地批判着斧頭幫鬧事。
然而守在門口的斧頭幫的手下,見到這位爺,盡是大氣都不敢出,低垂着頭讓出一條道來,令得秦狼都詫異這又是哪尊大神了。
“雲爺,是什麼風能夠把您給刮來了,前些日子還聽說千金被人綁架了?不知道可否安好。這華海市早就在您的治理下安分的很了,居然還能出這茬子事來,真是讓我等不安吶!不知道的人準是認爲我們四大幫幹
的,不過我相信雲爺定會查明真相的吧。”斧頭眼神微微一凌,眉梢微皺。賠笑着點破前些日子綁架案,這傢伙準是來探聽虛實的吧。
慕容雲咬着牙籤,臉頰微動,瞅着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斧頭,冷笑道:“咋能說是四大幫乾的?咋不說就是你們斧頭幫乾的呢?”
斧頭神情一滯,嘴角牽動,正要解釋。
“不過我相信斧頭既然知道我慕容雲的能耐,就不會來挑釁我的底線吧?但是看來這平靜已久的華海是要變天了吶?我女兒還真是福大命大,上次綁架被我管家救下,這次綁架雖說不是她自己,但是險些害了她的朋友,幸虧有高人相助吶!”慕容雲下意識地瞥望秦狼一眼,幽幽地說道。言語裡的意思是既不深究,卻也不想那麼容易就算了。
斧頭眉梢皺的更緊了,顯然不知道慕容王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由得暗自罵道其餘三大幫派,做事不利索,留下小辮子。這慕容王爺明面上僅是一方土豪,暗地裡卻是華海市說一不二的土皇帝。即便是京城那幾大家族想要染指華海,還得要掂量自己的分量。
“雲爺真是說笑了,要不是有云爺,四大幫早就不復存在了,我們豈敢挑釁雲爺的底線呢?”斧頭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既是體現出自己團結的一面,更是將這等禍水往外引。
“再說了道上的規矩那些人又不是不懂,和氣生財,這些年即便有個啥摩擦的,不都是雲爺出面給擺平的嗎?這事一定是京城那些大家族乾的,就是想要分裂挑撥華海的勢力,這一招不可謂不毒啊!雲爺可得謹慎當心吶!”
慕容雲吐出牙籤,不以爲意地笑道:“斧頭,看你平時揮舞斧子,我還以爲你就一個莽夫而已,沒想到心思倒是挺縝密的嘛?比我想的還要遠,不過你說的倒也在理。這事還真就不能排除外來人,但是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一旦讓我查出這事和哪個幫派勢力有關係,那華海就重新洗牌吧。”
斧頭神情一滯,臉上帶着一絲懼意,微顫着身子。這一刻他算是見識到真正上位者的姿態了,一句話就能夠顛覆幾千人,決定上萬人的生死。即便是殺過不少人的他,此時也不由得冷顫着身子。要知道這話的分量有多重,四大幫在外人看來強勢滔天,在慕容王爺看來也就一句話就可以抹去。
“雲爺,你就儘管放開查,我斧頭雖說是莽夫一個,但是還是知道是誰領着斧頭出道的。沒有云爺就沒有我斧頭,只要雲爺查出是哪個混蛋做的,一句話,斧頭替你去收拾他。”更加謙遜,更加低聲下氣地恭敬道。斧頭慷慨激昂地表露着心聲,將往事都提到明面上來說。避免得罪了雲爺,到時候這斧頭幫可就真的要在華海市除名了。
“虧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吶?我還以爲這幾年安逸過頭了,華海也寧靜過頭了,就有人想要攪起風雲,忘了當年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了。這人吶!就是無法摒棄私慾,就是想要鬧事,如今都敢在我頭上動土了?當真是享受夠了,不知足吶!”慕容雲輕描淡寫地說道,但是話語中的犀利依舊,帶着刺卻不刺破地森寒,更加令得斧頭誠惶誠恐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