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怎麼吃的好處,就要怎麼吐出來,若是吐不出來,只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想到自己即將面臨這種後果的白蒙,怎麼可能不感覺到絕望。
不過,這是他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別人!本以爲葉浮屠就是普通的真傳弟子,想耍耍威風,欺負一下,可萬萬沒有想到,他所欺負的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真傳弟子,而是一塊硬到不能再硬的鐵板!
這時候,蕭長河大喝道:“沒人聽到葉首席的話嗎?趕緊把白蒙抓起來,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是!”
幾個人立刻點頭領命,走到了白蒙的身旁,憐憫的看着他,道:“白蒙,別怪兄弟幾個不客氣了,這怨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吧!”
說完,這幾個人就把失魂落魄的白蒙,抓小雞似的提在手中,走出了丹藥殿。
蕭長河笑眯眯,有些老狐狸模樣的道:“葉首席,這麼處理可還滿意?”
“還行。”
葉浮屠淡然的點了點頭,接着道:“今天我來丹藥殿,一共有兩件事要處理,第一件事就是正式接任首席的位置,至於第二件事嘛,等接任了之後再說吧,接人首席煉丹師的位置,需要所有丹藥殿的高層都在場,不過這裡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哪些高層,又在那裡,還勞煩蕭大師幫忙代勞一下,我在會議室等你們!”
“好的,沒問題!”
本來丹藥殿是沒有首席的,最大的就是副首席蕭長河,一般都是他命令別人做事,可是現在,葉浮屠卻開始命令他,這讓蕭長河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他城府很深,並沒有將這些表現出來,笑眯眯的點頭答應了。
葉浮屠深深的看了滿臉笑容的蕭長河一眼,不過卻是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朝着丹藥殿的會議室走去。
當看到葉浮屠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之後,滿臉笑容的蕭長河神色頓時冷了下來,輕哼道:“區區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不要以爲有宗門的任命,就可以坐穩首席煉丹師的滋味,跟老夫鬥,你還太嫩,老夫不會讓你那麼輕鬆的坐上首席之位,就算讓你坐上了,也要讓你成爲一個光桿司令,沒有任何權力的首席,嘿嘿!”
暗忖思索之間,蕭長河的眼神中開始閃爍着陰謀詭計的光芒。
蕭長河的確是去找其他的丹藥殿高層了。
但是,他過去,可不是讓這些丹藥殿的高層來開會,而是商議另外一件事情。
一間密室中,數道身影圍繞着一張長桌而坐,坐在主位上的正是蕭長河,他兩手邊依次坐着丹藥殿的六個老者,他們都是丹藥殿的高級供奉,分別是大供奉,二供奉到六供奉!
大供奉看向蕭長河,問道:“大哥,你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加上蕭長河,丹藥殿的頂級高層一共有七位,在一起共事多年,感情如兄弟一樣,所以,彼此間都以兄弟來稱呼,身爲副首席的蕭長河乃是大哥,大供奉是二哥,二供奉是三哥,以此類推。
聽的大供奉的問話,其餘的幾位供奉,也都是好奇的看向蕭長河,一口氣把所有的丹藥殿高層都召集過來,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讓他們頗爲的好奇。
蕭長河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那個葉浮屠今天過來了!”
“葉浮屠?”
衆供奉聞言都不免得一愣,但很快他們就響起了這個名字,“莫非就是上面新指派下來的那個首席煉丹師?聽說只是一個年輕人,怎麼着,大哥你見到他了?是不是跟傳言中的一樣,只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那個葉浮屠的確是如同傳聞那樣,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老夫不僅見到了那個葉浮屠,還親眼看着他在我們丹藥殿大鬧了一通,老夫也因此丟了不少臉面,可惜,他是首席,老夫只是副首席,奈何不得他!”
一提到葉浮屠,蕭長河的臉上就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怒色,有點咬牙切齒的模樣。
“什麼,竟然不僅在我們丹藥殿胡鬧,還敢損了大哥的面子?這個小子真是太猖狂了!”
“也不知道宗門高層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來做丹藥殿的首席,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放眼整個天星閣,有資格做丹藥殿首席的,只有我們大哥,那個叫葉浮屠的臭小子算個什麼東西!”
“大哥,你今天叫我們過來,爲的就是那姓葉的臭小子的事情吧?”
一衆供奉聽完了蕭長河的話,頓時一個接着一個的義憤填膺的怒喝起來。
不過,他們也不是白癡,蕭長河把他們都叫來,不可能只是想私下裡抱怨一番,應該另有目的,很快就說到正題。
“沒錯!”
蕭長河點點頭,接着說道:“那葉浮屠來了之後,直接表明他今天過來是述職的,並且還命令老夫,讓老夫把你們都給叫過去,完成他的述職,接任丹藥殿首席的位置!”
“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命令我們的大哥?真以爲自己當上首席,就真的能在丹藥殿作威作福了?”
衆供奉不屑的冷笑了起來,接着又道:“大哥,你想我們怎麼做?”
蕭長河悠悠道:“很簡單,那姓葉的臭小子,不是想讓大家一起出現,完成他接任首席的儀式嗎?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別去,讓他完成不了接任儀式,雖然這樣並不能阻止那臭小子擔任首席,但怎麼也能噁心他,更可以讓他清楚,雖然他名義上丹藥殿的首席,但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一個光桿司令而已!”
說到這裡,蕭長河又是陰惻惻的一笑,道:“雖然這種辦法只能用個一時,不能一直用下去,但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後面我們有的是辦法整那個姓葉的臭小子,只要我們好好配合,呵呵,那臭小子的首席之位,根本當不了多久,最後還是屬於老夫的!”
“是老夫的,終究就是老夫的,誰也奪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