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元門什麼來歷?”
“道友你聽說過嗎?”
“從未聽聞!”
“一個連聽都沒聽過的門派,有什麼資格,竟然能位列第三階梯?”
一羣勢力的宗主,看着第三階梯所在的區域中,爲那混元門開闢出一個區域來,頓時滿臉疑惑不解。
沒辦法,誰讓沈嶽和沈辰他們以前從來不打着混元門的旗號,所以到現在,華夏修煉界都不知道,還有混元門這個存在。
然而除去疑惑不解之外,那些各宗各派的宗主,還有些不滿。
畢竟,不管是誰知道了自己的頭上,突然多出一個聽都沒聽過的門派壓着,肯定都會不爽的。
但大家也敢在心裡不爽和不滿而已,卻不敢說出來,因爲修真大會是由特別安全局籌備舉辦的,對此事發泄心中的不爽和不滿,不就是招惹特別安全局嘛。
華夏修煉界,還真沒階勢力,敢去挑釁特別安全局的。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說話,忽然間,江左家族的陣營中,站起一個身穿古裝,年過百半,但依舊精神抖擻的老頭。
他是江左家族的當代家主,江左風影,乃是華夏修煉界中數得上號的築基大圓滿強者之一。
江左風影輕哼道:“我說沈老道,你們特別安全局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把這混元門安排到跟我們坐一起?這混元門算是個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格,能和我們平起平坐?”
在數十年前,政府部門準備組建特別安全局的時候,曾經向修煉之人廣發邀請貼,江左家族的江左風影也是去參加了,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殺到了決賽局。
可惜,江左風影最後落敗在了沈嶽的手裡。
說實話,落敗在沈嶽的手裡,江左風影並不很介意,畢竟他當時雖然算是天才,但並不是什麼頂尖之流的天才,讓他在意的是沈嶽的身份。
那時候的沈嶽,只能說是一個草根,而他江左風影,卻是出自江左家族的天才,落敗在一個草根手中,這自然是很難接受了,所以也就跟沈嶽不對付,經常作對,一來二去的,兩人也就算是仇人了。
雖然不說是什麼血海深仇,但見面了,就忍不住擠兌兩句。
“江左風影,你有種再說一句?”
“轟!”
要是平常的情況下,沈嶽懶得搭理江左風影,但是今天,聽了後者的這番話之後,他頓時猶如發怒的雄獅,猛的一下站起身來,怒目注視着江左風影,一邊大喝,一邊釋放出狂暴的氣息。
看到這一幕,江左風影頓時有些傻眼。
只不過是隨便擠兌一句而已,用得着發那麼大脾氣嗎?沈嶽,你神經病啊!
旁邊的衆人,見狀也是滿臉疑惑不解的神色。
他們哪裡知道,這混元門就是沈嶽的宗門,你當着人家沈嶽的面瞧不起人家宗門,換做是誰也得跟你急眼啊,只是怒吼,沒有直接出手,已經算的好的了。
沈辰也是一臉不爽的說道:“江左風影家主,這混元門乃是我義父的師門,我們特別安全局雖然權力強大,但卻也不會肆意胡來,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的!”
“原來是這樣!”
“這混元門竟然是沈老道的師門,以前都沒聽說過啊!”
“既然是沈老道的師門,那的確是有資格在這裡擁有一席之地!”
一羣人聽了沈辰的解釋,頓時不再有什麼意見。
畢竟人家沈辰可是一手創建出特別安全局的人。
雖然特別安全局能有今天的威風,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國家在背後扶持,但也不可否認其中有沈嶽很大的功勞。
雖然如今沈嶽退休了,但人家的義子沈辰卻是接受了特別安全局的位置,而且沈嶽在擔任特別安全局領導位置的時候,可是建立了龐大的人脈關係圈。
譬如那華夏碩果僅存的開國元勳之一柳老,跟沈嶽的關係交情就匪淺。
如沈嶽這種牛人的師門,成爲第三階梯的勢力,衆人自然是覺得理所應當,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時候,沈嶽冷冷的道:“江左風影,你現在還對混元門待在這裡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
江左風影尷尬的笑着。
他也只敢在小事上面擠兌沈嶽,涉及到這種底線的事情,他就不敢招惹沈嶽了,畢竟後者可不是當初的那個草根了,人家現在也是華夏最具有權勢的幾人之一啊!
“哼,下次說話之前,先擦亮眼睛,不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裡胡說八道,免得讓人以爲你是狗眼看人低,惹人笑話!”沈嶽毫不客氣的冷哼道。
“可惡!”
江左風影氣的臉色都鐵青了的,但誰讓先犯錯的他,在不佔據道理的情況下,他可不敢跟沈嶽硬懟,所以只好是忍氣吞聲了。
江左風影在心中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沈老道,你給我記住,別讓我抓住機會,不然的話,你對我的羞辱,我肯定會奉還給你的!”
沈辰也對江左風影之前的話而感覺不爽,可現在是舉行修真大會的時候,一切以眼下的這件事爲重,深吸一口氣,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準備一下,我們就能開始大會了!”
“好的!”
大家從善如流的點點頭。
這時候,沈嶽朝着混元門的位置走去。
今天,他代表混元門出頭,由沈辰一個人代表特別安全局。
走到混元門的位置上,沈嶽直接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
這一坐,頓時就引起旁人再度驚訝起來,每一個宗門的地盤,都有兩個位置,一個是主位,一個是副位,這樣的劃分是什麼意思,那再明顯不過了。
以沈嶽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他代表混元門出息修真大會,衆人理所當然的認爲他應該坐主位,可事實卻是,沈嶽一屁股坐到了副位之上。
沈嶽看到了衆人驚訝的表情,便是解釋道:“今天老夫是和我混元門掌門人一起來的,掌門人在此,老夫哪裡有資格去坐主位,只能坐在副位!”
聽了這話,衆人不僅沒有釋然,反而是越發的驚訝了。
如沈嶽這種牛人,竟然都只能做在副位上,那能夠讓沈嶽禮讓三分,坐在混元門主位的那位掌門人,又得牛逼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