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時候,插在四周土地中的黑色旗幟,卻是陡然噴吐出一股黑霧,散發着可怕的陰冷氣息,彷彿一羣厲鬼般,朝着黃紹豪撲了過去。
顯然,這是守護水晶塔的手段,誰敢想要破壞水晶塔,就會受到攻擊!
黃紹豪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若是被這黑霧吞了進去,哪怕只是沾染一絲,估計都要的喪命。
葉浮屠見狀,袖袍一揮,一股狂風涌現而出,輕而易舉的將那黑霧吹拂的一乾二淨。
噠噠噠!
就在這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
旋即,一羣人從後院的另一個方向,魚貫而入,正是方德光和塔塔木大師還有他的兒子塔波爾。
“方德光,你這個老王八蛋!我黃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害我的孫女!”
仇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看到方德光的出現,黃逸鍾頓時睚眥欲裂,宛如發狂的野獸般,咆哮起來。
“黃逸鍾,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孫女自己命不好,什麼時候出生不好,偏偏選在跟我孫兒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嘿嘿,也許這就是老天的安排,故意讓你黃家生個女兒,給我那獨孫充當續命工具用!”
方德光厚顏無恥的笑道。
一開始的時候,方德光還有些愧疚,但是現在,事情到了最後關頭,只要成功,他獨孫就可以續命成功,爲此,就算是跟黃家撕破臉皮,也是在所不惜。
黃逸鍾聞言,頓時氣的破口大罵:“方德光,你個老王八蛋,你也太不要臉了,我警告你,趕緊放了我孫女的命魂,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要知道,你這可是蓄意謀殺,別人奈何不得你方德光,而我們黃家,再掌握了證據之後,要對付你方德光還是很輕鬆的!”
方德光滿不在乎的笑道:“告我蓄意謀殺?可以啊,你儘管去告啊,看告了之後,警察是來抓我,還是把你當成神經病,黃逸鍾,別忘記了,現在可是講究科學的時代,不支持迷信的!”
“你!”
黃逸鐘被方德光的厚顏無恥,差點氣的心臟病發。
蓬!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是一道低沉聲響起,卻是黃紹豪一擊不成,趁着雙方說話的空閒,再度要打破水晶塔,救出黃彤彤的命魂。
可惜,依舊以失敗告終。
塔塔木看到這一幕,譏笑道:“別自不量力了,你一個凡人而已,是不可能打破我這水晶塔的,繼續攻擊的話,只能害了你自己!”
黃家人聞言,頓時看向了塔塔木,看到他那奇裝異服的模樣,頓時說道:“你就是幫方家奪走我女兒命魂的人?”
“不錯,就是我!”塔塔木坦然承認了,反正一羣凡人又奈何不得自己。
看到丈夫怎麼都打不破水晶塔,李雲芯知道,能放出自己女兒命魂的,就是眼前這個塔塔木了,當即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大師,這位大師,我的女兒才十四歲啊,求求你,放過她吧!”
塔塔木一臉平淡的道:“不好意思,水晶塔一旦啓動,誰都無法打開,只有等奪魂續命結束,纔會自動打開!”
一聽這話,李雲芯頓時慌了神,乾脆一下子給塔塔木跪下了,繼續哀求道:“大師,我女兒才十四歲啊,你怎麼能忍心害死她,我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女兒吧!”
兩次攻擊,都沒有效果,黃紹豪也知道自己的行爲都是徒勞,看到自己老婆跪下求人,他也是跟着跪下了,一點都不在乎男兒膝下有黃金。
爲了救女兒,付出什麼都值得!
塔塔木見狀,一臉道貌岸然的說道:“兩位,此乃天意,還請兩位不要抗拒,順應天意吧!”
聽到這話,黃紹豪和李雲芯臉色頓時劇變。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陣大笑聲從後方傳來:“坑害別人女兒,還說這是天意,更叫別人順應天意,哈哈,我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爲非作歹說了這麼清新脫俗,我說,既然都當了婊子,你又何必立牌坊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所有人的視線都給吸引了過去,當即,衆人便是見到了一道年輕的身影,不是葉浮屠還有誰。
“放肆,竟然敢這麼跟我爸說話,找死!”
被葉浮屠譏諷了一句,塔塔木還沒有回答,他身旁的兒子塔波爾,頓時雙眼中迸射出一股狠辣的光芒,接着冷喝,手掌揮動。
嗖!
一道黑光迸射出來,朝着葉浮屠的咽喉暴刺而去,宛如是一道離弦的黑色箭矢,凌厲兇悍!
如果這一擊對付的普通人,那麼絕對可以直接秒殺,但可惜,他對付的卻是葉浮屠。
葉浮屠看也不看,直接擡起兩根手指,夾住那道黑光,微微一用力,頓時崩潰成無數細密的黑色顆粒,消散在虛空中。
接着,葉浮屠擡頭,冷眼看向塔波爾,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剛纔塔波爾的攻擊,可不是想要教訓葉浮屠一番那麼簡單,而是直接想要了葉浮屠的性命啊!
“這個傢伙看來就是黃家之人請來的,呵,我還以爲會是什麼高人呢,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
看到葉浮屠輕而易舉抵擋了自己兒子的攻擊,塔塔木眉頭一挑,發出一聲不屑嗤笑。
接着,塔塔木依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說道:“年輕人,不要以爲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口無遮攔,肆無忌憚,小心禍從口出,遭到報應!”
雖然這話說着平淡,但是聽起來,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葉浮屠撇了撇嘴,道:“想報應我?呵呵,只怕你沒那個本事!”
塔波爾一臉陰狠的道:“小子,別以爲擋住了我一招攻擊,就可以如此囂張,我告訴你,我爸可是南洋有名的大巫師,我爸要滅你,一根手指頭就夠了,識趣的快點滾,不然的話,今天這裡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原來是南洋的巫師!”
葉浮屠眉頭一挑,不過並未放在心上,管你是巫師還是什麼師的,在他面前,統統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