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辰這纔想明白了,這些狗是莊比凡的孩子們,央吉雪華是莊比凡的孫女,這麼說起來,乖乖!央吉雪華得管這些狗喊叔叔姑姑了?
特麼的,這是什麼事?也就比爺幹得出來。
“不說了,不說了,我洗澡去了。”莊比凡逗了一下午的狗,滿頭大汗。
石大壯則招搖的擺着自己的照相機:“給你們瞧瞧哥的照相技術,來,瞅瞅。”
顏美三女都圍了過去,花星辰也湊攏。
幾人不停的翻着裡面的相片,還真不是吹的,石大壯作爲攝影發燒友,挺有專業水平的,裡面有一張照片,特別好玩。
——吉娃娃黑子坐在草坪上面,其餘三條大黑背一起簇擁着黑子。
照片拍得很有想象力,也很喜感。
顏美被這四條狗差點萌化了:“艾瑪!直接取個名字—就叫——你是我一生的大哥,怎麼樣?”
“靠譜。”貓小小豎起了大拇指。
在衆人討論照片的當口,石大壯突然拍着貓小小的肩膀:“小小,我要送你一臺車。”
“滾!”不提車,貓小小還沒脾氣,一聽說車,貓小小就憤怒了,她指着石大壯的鼻尖:“是不是那個商場又打折了?”
“不是,不是,這次是真送,你給我三萬塊錢,我那臺賓利就是你的了。”石大壯晃悠着上面畫了一個大B的鑰匙,說道。
幾人都愣住了。
花星辰眯了眯眼睛:“唉!不對吧?大壯,你是不是想着坑小小啊?我可告訴你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別來我們面前耍花腔。”
“我是真要賣給他。”
石大壯一頓手舞足蹈的言語,衆人算是理解了中間的隱情了。
原來,石大壯和莊比凡出去遛狗的時候,碰到一個開黑車的,聊了一會兒天,石大壯才知道,開黑車一天兩三百的收入。
他尋思着,自己如果每天開車出去拍攝,出去前帶一波客人,回來帶一波客人,那一天也能把油錢弄出來。
而且,當他聽說那司機說一輛雪鐵龍每年只需要幾千塊錢的保養費用的時候,他徹底震驚了。
當然,他的大賓利壓根不能用來當黑車使,回家的途中,石大壯試過了,他要價從花壇到閨蜜幫,一個人只需要三十五,卻沒有一個人上車。
本來要坐車的客人,看到這是賓利,也不敢上,怕石大壯是個騙子。
艾瑪!
就在這一刻,石大壯怎麼看自己的賓利怎麼不爽,這輛大鐵坨子,不能用來賺錢不說,每年還費錢,一年的保養費就要接近十萬塊。
“媽的!我有一個夢想,擁有自己的雪鐵龍。”石大壯當時就立下了偉大的“夢想”。
聽石大壯說到這裡,花星辰幾人都特麼的笑趴下了。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也太奇葩了吧?丫賓利不開,非要開一輛破雪鐵龍?最近腦子給驢踢了?
花星辰聽石大壯說話,有一種智商被人侮辱的感覺,他恨不得給石大壯兩腳。
“來吧,求你了,小小,幫我實現願望吧?”石大壯對貓小小說。
貓小小的小指放在嘴裡咬着:“可是我只有這三萬塊錢呢。”
她雖然經常精工儉學,家裡給的伙食費也不少錢,但總歸來說,三萬塊錢不是一個小數目。
“買了!錢,姐姐幫你出。”顏美稍稍財大氣粗一些:“反正我們以後逛街也是一起開車去,對吧?”
“那好。”貓小小下定決心了:“錢我還是出了,但以後沒錢買油的時候,美美姐幫我出點就好了。”
“小問題。”顏美點頭。
貓小小一把抽過了石大壯的鑰匙:“好的,成交了,三萬塊錢,我晚上給你轉賬。”
“偶也!偶也!我的雪鐵龍,我的雪鐵龍到手了。”石大壯很是開心。
花星辰徹底無語了,艾瑪,頭一回見人用豪車換了一臺雪鐵龍還換得這麼高興的。
“真有病。”花星辰推了石大壯一下:“你去開個攝影棚,照相技術這麼好,那個月不是三四萬的收入?”
“住口!”石大壯像是荷爾蒙突然分泌過多的野豹,發了情一樣的衝着花星辰嚷嚷:“用這個去賺錢,是對我的侮辱,還有,以後不要老說照相,照相,那叫攝影,全世界最有格調的藝術。”
花星辰翻了翻白眼,他真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了,和一個傻子去講道理,最後的結果只會是被傻子拉到他的結界裡面,反覆侮辱。
“現在要誰給我一把刀,我非捅死你不可。”花星辰瞪了石大壯一眼。
衆人再次大笑。
……
花星辰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沒啥意思,一個人回了房間,這幾天也沒好好休息,他準備這次真的好好休息一下。
剛剛躺下,電話就進來了。
打電話的人是央吉雪華。
央吉雪華一開聲就控訴:“花哥哥,聽說你辭職了,今天有人趕我和瓢蟲出醫院,說你辭職了,我們就必須離開。”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花星辰聽了,頭都炸了。
醫院的職責,救死扶傷,怎麼自己離職了,和自己有關係的病人也要往外趕呢?
這也太讓人寒心了吧?
“是啊!他們非要我出去,我說等瓢蟲喝完了藥就走,他們也不讓,說我們佔用了他們醫院的資源!”
“我呸!他們的狗屁資源,我沒來的時候,有多少人願意來中心醫院看病的?我剛走,他們就跟我來這一套,這吃水忘了挖井人啊。”
花星辰安慰着央吉雪華:“這樣,你帶着瓢蟲來我家,中心醫院別呆了,簡直就是垃圾!垃圾都辦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這次,徹底傷心了,華夏老話說——人走茶涼。
花星辰一直不相信,他堅定不移的相信——只要人心還在,茶就不會涼。
想不到啊!
真是他打破了腦袋都想不到。
花星辰都快瘋了,他掛了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許思年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後,傳出了許思年的聲音。
“喂!星辰啊?”
他的聲音有些激動,這次的事情,他其實對花星辰是有愧疚的。
畢竟花星辰離職,不是爲了工資的問題,也不是爲了待遇的問題,只是爲了去做一件好事。
這件好事,許思年在成立醫院的時候就想做。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許思年卻不敢做了,他越發的覺得做醫學援助,吃力不討好。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許思年很佩服花星辰。
“許老爺子,我就問一件事情。”花星辰氣勢洶洶。
他的氣勢嚇唬住了許思年,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許思年清了清喉嚨:“你說。”
“我的朋友一直都在中心醫院住院,可是我昨天離職了,他今天就被趕出來,我想問問,我的朋友是不是醫藥費沒交,還是因爲別的原因!”花星辰問。
許思年的耳朵嗡嗡直響,心裡暗罵了一句:該死的。
一直沉默了三四秒,許思年纔將情緒調整過來:“對不住,星辰,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你和司馬長空還在的時候,醫院是空前繁榮,你們兩人這纔剛走,醫院就出現這種沒規矩的事情,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嚴肅處理。”
“那我就謝謝許老爺子了。”花星辰有了許思年的保證,這肚子裡的火纔算是消了一些。
許思年擺擺手:“沒事,這種事,本來就是中心醫院不對,對了,星辰,你真的打算不來中心醫院上班了?”
“不來了,許老爺子,我是真的打算好好做醫學援助,今天已經選好醫院的地點了,這件事情,我必須幹。”
“好小子,你這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衝勁繼續保持,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支持你的。”許思年真對花星辰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他不敢做的事情,花星辰做了。
光是這一點,許思年給花星辰任何褒獎都不爲過。
“許老爺子,你休息吧。”
“恩!我處理完你的事情之後,我就休息了。”許思年掛上了電話。
花星辰也掛了手機,他搖了搖頭。
實際上,他對瓢蟲被趕出院的事情,非常氣憤。
氣憤也不是說光氣憤在醫院人走茶涼的處理上。
他氣憤是氣憤在醫院作爲救死扶傷的單位,竟然如此沒有紀律。
長此以往下去,以後中心醫院又會變成以前的老樣子。
現在中心醫院的繁榮,它的名聲,可都是花星辰、司馬長空、白玫這三人聯手打下來的。
一旦醫院名聲快速損毀。
對於醫院的職工來說沒什麼,對於花星辰來說,這就是自己的心血被人瘋狂踐踏啊。
他的心都在滴血。
“唉!真是沒出息啊。”花星辰說完,倒頭就睡了,他真的是心神俱疲。
只要瓢蟲和央吉雪華待會要過來,他也不擔心,秦玉子幾女會好好招待這兩人的。
第二天一大早,花星辰又是全新的戰士。
舒展舒展身體,他打了雞血一樣,幹勁十足。
“先去刷牙,看看我的微博,粉絲不知道有沒有變多呢。”花星辰扭了扭脖子,一出門,撞上了無精打采的央吉雪華。
“雪華?你怎麼了?一晚上沒睡覺嗎?水土不服?”花星辰問。
央吉雪華看着花星辰:“我昨天晚上和小小一起睡的。”
“哦!小小晚上鬧騰是吧?”花星辰不懷好意的問道:“她晚上有沒有抱着你啊?她是不是?你們昨天晚上,不會是因爲太激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