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警官,別審了,不要浪費時間,我出去了,會送你一套房子的,複式樓一百五十平米。”阿文咧着嘴,囂張到了極致。
“很好!”徐保國兩隻手撐住了桌子,猛的站了起來,出門而去。
兩分鐘以後,花星辰和單龍進來了。
兩人昨天晚上給了阿文和阿怪一點顏色看看,但阿文和阿怪今天不怕他們兩個。
這裡是公安局,現在不能刑訊逼供了,誰要是敢刑訊逼供,那就是違法行爲。
阿文篤定花星辰不敢亂來。
“霍霍!又見面了?兩個畜生。”花星辰反鎖了房門,坐在了審訊的位置上。
單龍也做了下來。
阿文扭了扭腦袋,清了清喉嚨:“警官,你們等着我去告你們吧,故意致殘,這個罪名,怕你們擔當不住。”
花星辰眯了眯眼睛:“這事情太靠後了,你們得先確定能夠活到那個時候?”
“你說什麼?”阿文突然想後退,可惜椅子是固定的,他猛的後退只是撞到了椅背上。
砰!
阿文撞出了很大的響聲。
花星辰擡着筆尖,筆桿子指着自己:“你猜我是警察嗎?其實我不是。”
說完,又指了指單龍:“你猜他是不是警察?”
阿文沒敢說話,花星辰自問自答:“他也不是。”
單龍微笑的說:“我是殺人犯!”
阿文和阿怪腦子裡面像有有一股血往上衝一樣,腦子一陣陣的恍惚。
好在阿文還有點意識,他顫顫巍巍的說道:“這裡有攝像頭。”
“是嗎?”花星辰擡頭,發現角落裡真的懸掛着一個黑色的圓形攝像頭。
他狠狠一揚手,手裡的筆像是一柄飛刀一樣,將攝像頭給劈得粉碎。
啪!
攝像頭頓時稀巴爛了。
花星辰笑道:“現在沒有攝像頭了,龍哥,咱們開始幹活了。”
說着,他和單龍兩人同時站起了身。
兩個人都脫下了衣服,露出了紮實的肌肉。
噗!
花星辰的手中多了一把虎牙軍刀。
而單龍的手裡,依舊是那柄***。
“你們幹什麼?”阿文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甚至聲音都忍不住的顫抖,可憐巴巴的。
“宰了你們。”花星辰說道:“昨天那個阿怪,被龍哥凌遲了,今天你們依然是凌遲。”
“你們這是違法的。”阿文尖着嗓子嚷嚷了一聲。
阿怪也戰戰兢兢:“警官同志,你們可不要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啊,咱們要淡定,淡定。”
“淡定嗎?”花星辰突然前竄了一步,一虎牙軍刀貫穿了阿文的大臂。
噗!
鮮血濺射了出來。
啊!
“我說,我說,我都說。”阿文想不到這兩個人是來真的。
花星辰冷笑道:“說?你們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沒機會了。”
單龍也一刀劈向了阿怪。
阿怪伸手一擋。
刀刃已經和他的骨骼發生親密接觸了。
緊接着,單龍突然橫刀一收,劃了過去,阿怪手上一塊巴掌大的肉,已經被削下來了。
噗嗤,鮮血又開始胡亂迸射。
阿文徹底絕望了:“求你們了,給我一次坦白的機會吧,求求你們了。”
“是嗎?”
花星辰一低頭,勾住了阿文的脖頸。有力的臂彎緊緊的夾住了阿文的喉骨:“真的嗎?”
“真的,真的,小爺,我求你了,你給我們機會吧,行行好。”阿文痛哭流涕。
“恩!你如果真的要我給機會,我會給你的,但是如果你這次不珍惜機會,嘿嘿,龍哥,昨天你砍了那個壞人多少刀?”花星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百一十一刀。”單龍冷血無情。
花星辰恐嚇道:“一百一十一刀,如果你們欺騙我,我會砍上你們兩百刀,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阿文這樣的,也就是欠教訓,這次是被教訓得心理陰影都出來了。
“OK!老實點吧。”花星辰站起身,衝單龍揮了揮手:“走吧,龍哥,這裡的事情,咱們不專業,留給徐老哥過來問。”
“恩!”
單龍和花星辰離開,剩下阿怪和阿文渾身顫抖,對了,還留下了一陣腥臊惡臭的味道!
剛纔那兩刀,砍得阿文和阿怪屎尿氣流。
出了審訊室,花星辰衝門內指了指:“徐老哥,進去吧,事搞定了,這兩逼崽子絕對老實。”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花星辰笑道:“小葵花媽媽開課了,犯人嘴硬不開口承認犯罪事實怎麼辦?多半是欠抽,削他們一頓就好了。”
“牛,牛。”徐保國給花星辰豎了個大拇指。
這次的事情,如果沒有花星辰,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行!你先審着,得到了有用的消息之後,想一個方案,明天或者後天,我和龍哥去抓人。”花星辰這次是徹底要和器官交易的犯罪分子正面對剛!
“行!”徐保國進了辦公室。
快到晚上了,花星辰和單龍分開。
單龍晚上打算繼續去找鴿子,找出器官交易那些初級供貨商的位置和地點。
當然,這次他不是靠武力,而是靠利誘。
他已經答應了鴿子和肥豬了,只要能夠將那些器官交易的初級供貨商的位置找出來,就給他們擴大收保護費的地盤。
不給?單龍就直接打。
其實,收保護費和器官交易,都屬於違法行爲。
但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保護費不管是誰收,總是有人在收。
但器官交易這犯罪就不一樣了,骯髒、血腥、殘忍、對社會危害太大了。
單龍知道該怎麼選。
單龍去辦事了,花星辰則回了醫院,到處檢查了一下,沒發現什麼不妥之後,打算回家。
明天要應戰神針王家族沐寒,雖然不難對付,但也是個大場子。
當然,這一戰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神針王家的後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
家族傳承就比一般的醫生高出很多個檔次去。
名揚中心醫院裡,張帆正打着電話:“最近生意不要太迅猛了,當然,也不是不做,稍稍做一點也是可以的,避過這陣風頭再說。”
張帆就是,名揚中心醫院的股東之一,當時花星辰被中心醫院逼走,張帆功勞最大。
爲了和花星辰的“星辰醫院”對着幹。
張帆已經掛名當了中心醫院的院長。
不過,這一表人才的張帆,平日裡給人留下紳士的印象,可誰知道,他和器官交易集團,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呢?
剛纔他的電話打出去,其實就是讓手下人不要在這個風頭依然囂張的去收購人體器官。
當然,還有那麼多的小弟要養,全部不收不去賺錢,也不可能,他的意思是,生意可以做,但要適可而止的做。
張帆打完了電話,十分生氣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操你媽的花星辰,你他媽的倒是什麼事情都要插手啊!割腎怎麼了?割你的了嗎?”
他越想越氣惱,活生生被花星辰那個破爛醫生堵住了財路。
張帆齜牙咧嘴,惡狠狠的說道:“明天全名揚的人都知道你要和神針王沐家的人決鬥,很好!很好!我要給你獻上一份大禮!”
花星辰醫院裡面檢查了一陣,正打算回家的,剛好撞上訓練完畢的墨笙雨。
“喲!小雨,真巧啊?”
“還好,師父,我眼睛有點受不了了。”墨笙雨睜着眼睛望着花星辰。
她的眼睛,以前是具有強烈靈氣的,精靈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這一天看樹葉的訓練坐下來,目光已經呆滯得不行了。
不是說墨笙雨被花星辰訓練成了一個沒有靈氣的人,實在是墨笙雨的眼睛疲勞過度。
“眼睛現在非常疲勞了?”花星辰問。
“是的。”墨笙雨點頭。
花星辰突然手往門外一指:“那你還不出去訓練?疲勞是人身體無法再大量接受知識和能力的時刻,但是這個時候依然去訓練,很容易讓你突破瓶頸,速度去。”
“哦。”墨笙雨也是個能吃苦的人,二話不說,掉頭就衝了出去,繼續訓練。
“小雨還是很刻苦的。”花星辰衝着墨笙雨的背影點了點頭。
咚咚咚!墨笙雨纔出門,就有人敲門了。
花星辰瞧見白玫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敞開的門:“花院長?”
“喲!這都叫上院長了?”花星辰站起身,指着對面的沙發:“坐。”
“咯咯。”白玫笑着走了進來,側坐在沙發上,說:“最近醫院的情況不是很好。”
“哦?爲什麼?”花星辰翹起二郎腿,叼着一根菸。
“都覺得我們醫院的診金太貴了。”白玫懊惱的說。
花星辰張大眼睛,攤開雙手:“爲什麼?我好像記得,我們醫院的診金,應該是全市最低的吧?”
白玫從公文包裡掏出一份文件,拍在了桌子上:“星辰,你看看吧,或許前幾天還是,但是在今天,已經不是了。”
“是麼?”花星辰打開了文件。
文件裡,是白玫這兩天,到處蒐集到的資料。
資料上顯示,全市的醫療價格。
花星辰越看越緊鄒眉頭:“僅僅三天,全市的醫院,醫療費用下降了百分之四十?”
“是啊。”白玫很無語的說:“現在等於是全市把我們星辰醫院當成了敵人,打價格戰也要把我們星辰醫院擠出去。”
現在的名揚市,所有醫院聯合,打出來的口號就是要打垮星辰醫院。
任何一家醫院的崛起,他們都能夠接受,但唯獨星辰醫院不行。
大家都懂一個道理——領頭的羊和跳進羊圈裡的狼,這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任何一家醫院的崛起,頂天就算領頭羊,可花星辰,他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