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怎麼知道?”吳勇和趙流雲確實是住在一起,住在相鄰的兩個寢室。
花星辰舉起了手:“你們兩人,把手舉起來瞧瞧。”
“哦!”
吳勇和趙流雲兩人將手都舉了起來。
花星辰對着兩人的肩膀輕輕一捏。
“哎喲!好痛,好痛。”
“我也是,好痛好痛。”
兩人都互相哀叫着。
花星辰轉頭瞧着李木子:“想不到咱們學校的住宿條件這麼差?這兩位同學,都有比較嚴重的溼氣,兩人溼氣的程度也幾乎一模一樣,我才懷疑他們住在一起的。”
“溼氣?”
“他們都有肩周炎,只是現在不嚴重而已。”花星辰鬆開了手:“你們放手。”
兩人趕忙將手放了下來。
花星辰又說:“你們兩人,面色發腫,說話有氣無力,溼氣太重,如果不信,你們看看你們的巴掌,巴掌上關節的地方,都有一些紫線。”
聽了這話,兩人連忙翻開自己的巴掌,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在手指的關節處,的確有一些紫色的小血管。
“這是?”趙流雲問。
“這就是溼氣。”花星辰斬釘截鐵的說道。
“花老師,溼氣嚴重嗎?”李木子詢問花星辰。
花星辰點頭:“氣爲血之帥,身體溼氣太重,中氣就會缺乏,長時間下來,會導致身體變成朽木,李校長,一塊木頭擱在水裡面,擱上個三年五載的,這塊木頭,就沒用了。”
李木子聽了連忙問:“你們住在哪一棟寢室?”
“湖美居。”
湖美居是靠湖的別墅,溼氣也格外的大。
李木子拍了拍頭:“哎,這件事情我會在校委會上提出來的,到時候肯定會請專業的師傅去做烘乾處理,以後我們也會定期進行一些處理的。”
學生是祖國的花朵。
大學生是已經含苞待放的花朵,如果這花朵沒有盛開,而是爛在了大學這所溫室裡面,李木子難辭其咎。
“謝謝,謝謝你花老師,你剛纔雖然瞧的是學生的病,但瞧的也是學校的病。”李木子給花星辰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花星辰打了個哈哈,衝萬祥努了努嘴巴:“唉!那個專業的,被我這業餘的選手擊敗了,還好意思留在這兒呢?還不夾着尾巴快點走?”
萬祥真心火大,他委屈的朝李木子說:“李校長,你可要爲我主持一個公道啊。”
“公道?什麼公道?你的學生不聽你的課,你都丟臉得不行了,還來這裡找人挑釁,現在挑釁又被收拾得乾乾淨淨,還不走?嫌丟臉丟得不夠嗎?”李木子現在向着花星辰,她有一件大事,非要讓花星辰幹不可。
既然有事求着人幹,那麼立場就要畫明瞭。
萬祥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在學生的噓聲下,李木子的怒視下,兩條腿灌鉛一樣的挪出了班級的門。
李木子拍了拍花星辰的肩膀:“下了課來我的辦公室,有事找你。”
“唉!”花星辰點頭。
李木子離開,班級裡又只剩下花星辰一個人的時候,他惡搞的功力再次爆發了。
只見他一隻手耷拉在耳朵上,作聆聽狀,另外一隻手不停的揮舞着。
啪啪啪啪!
潮水般掌聲呼啦啦的涌了起來。
“花老師,你就是這麼任性。”
“太屌了。”
“花老師,我要和你生孩子。”
花星辰搖了搖手指;“好了,不要鼓掌了,我這個人,喜歡低調。”
噗!
同學們笑的直拍桌子。
特麼的,這還叫低調?就差沒有張嘴喊:“給我十秒鐘的掌聲,我需要掌聲。”
花星辰瞧着同學們笑的前俯後仰的模樣,他搖了搖頭:“別笑了,別笑了,咱們是上課,嚴肅點!”
同學們收起了笑容,開始聽課。
“我首先要告訴大家,當一名好醫生,必須要具備三個條件,要像我一樣。”
“老師,是不是開朗樂觀?”
花星辰搖了搖頭。
“是不是要心術要正?”
花星辰依舊不滿意這個回答。
“我知道,細緻、認真和博學。”黃晶靈不愧是學霸,一說就能夠說三個。
花星辰搖了搖頭,狠狠的戳着手指:“我們當醫生的,首先是帥!然後,還是要帥!最後一點——還是特麼的帥!”
噗!
同學們服了,這是特麼段子手。
所有的同學都站起身,異口同聲的說:“老師,我們知道了,中醫講究的就是——說學逗唱。”
……
一下課,花星辰便去了辦公室。
路上,他也沒琢磨李木子喊他過去幹啥,總歸是爲了她的病吧。
想到李木子的病,花星辰就搖了搖頭:“這好看的女人怎麼老是得冷淡症呢?莫非這是傳說當中的高冷?”
到了辦公室,他發現門是虛掩着的。
剛剛伸出手準備敲門,花星辰不經意的瞥見了李木子趴在桌子上面酣睡,俊俏的小臉格外憔悴。
女人當一校之長,確實有些累,她剛纔從教室出來,就不停的打電話,主要是解決兩個事情,學校裡的貧困金的事情和學校湖美居寢室的溼氣問題。
連着跟人討論了半個小時,纔將事情給處理得妥當,放下電話,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她就趴在桌子上面小憩一會兒,是知道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睡美人啊。”花星辰怕吵醒了李木子,乾脆輕輕推開門,進了辦公室。
李木子睡覺的模樣說實話有些誘人的。
散亂的頭髮耷拉在臉上,半遮半掩,朱脣因爲睡覺的緣故,顯得更加水潤,眼睛緊閉,睫毛彎曲,酮體像一塊藝術品,安詳的擺在桌子上面。
花星辰坐在李木子的身邊,啪嗒打着了火機。
他用的是zippo的火機,打開火機蓋會彈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這個聲音足以讓李木子吵醒。
但啪嗒聲過後,李木子的腦袋明顯往下沉了沉——睡得更死了。
這是花星辰的技術,他催眠的技術,將人催眠時候發出的指令不一定是響指了,甚至只是一句話,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夠讓人進入催眠的狀態。
花星辰閉上了雙目,感受着李木子的夢境。
他早就答應給李木子治病了,一直也沒找到時間,現在這就是最好的時間,李木子睡眠的狀態很放鬆,他需要通過這種放鬆的狀態,進入對方的心境裡面。
花星辰的眼神中釋放出了一絲絲的藍色光澤,和平常不一樣,平常他的幽蘭眼綻放光澤只是會在眼睛裡面,但這一會兒,竟然將一束綠光送了出來,鑽入了李木子的眉心裡,隱而不見。
“藥王谷十大禁書之一——入夢!”
花星辰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和李木子的心境相連,進入了對方的夢裡。
夢是很奇特的。
俗話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
夢境代表着人的參與思想,曾經西方有位哲學家,弗洛伊德,寫過一本書《夢的解析》,在那本書裡,對於夢境的剖析非常精煉。
在華夏,也有《周公解夢》,周公就是周公旦,對於解夢,雖然玄乎,但大多數時候,其實也還挺符合實際。
花星辰是根據解析夢境的基礎,又通過藥王谷的獨特控制心靈的手法,進入了李木子的夢境中。
呼呼!
花星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李木子的夢境。
在夢境裡面,李木子化身成爲了一位古代的女人,身着唐裝,遊走在春色滿園當中。
春園池塘水榭,中心豎着一記涼亭。
涼亭裡,李木子正在和以爲身着白色長衫的男子推杯換盞。
“李姑娘,多日不見,你可曾好啊?”
“勞煩表哥惦記了。”李木子的兩片薄脣貼合着酒杯的邊緣,輕輕的舔舐一口後,又將酒杯放回了石桌上;“表哥,我不勝酒力,回放歇息了。”
白衣男子上前抓住了李木子的手腕:“唉!表妹,我們許久不見,如此匆匆,情誼不綿,好生不爽。”
“表哥,男女收受不親。”
“你既然喊我表哥,爲何不親?”
夢境突然一陣快進。
花星辰面前的景象突然扭曲。
這是很正常的,夢境並不如現實一分一秒,實實在在。
夢境的誘惑力,在於他能夠隨意的延伸。
下一刻,花星辰瞧見的已經是換了一幅場景——他見到白衣男子對李木子行非禮之事,此時的李木子,兩隻長袖均被扯斷,露出了白藕一般的長臂。
“別跑啊,表妹。”白衣男子的表情猥褻得不行,張開雙手,半傾着身子,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四處去賭李木子的路。
來來回回,白衣男子就在快要抓住李木子的時候,花星辰出現了。
在李木子的夢境裡面,花星辰和生活中不一樣,他的身份,因爲李木子的夢境而存在,所以他一出手,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是怎麼樣的。
“臥槽!我要是個弱書生怎麼辦?被人打上一頓?臥槽,要不要這樣。”花星辰一出手,就發現大事妥了,因爲他會輕功。
嚴格的說,他不光會用輕功,更是會得一把長劍。
劍長三寸,寬兩寸,三尺青峰,宛如一條吐着信子的蛇。
劍勢一往無前。
花星辰的長劍竟然真的如同一條毒蛇一樣,劃過了好幾道痕跡,在空中扭轉開來,一劍刺死了白衣男子。
“啊!”
李木子驚聲尖叫,從夢魘中醒轉了過來。
“呼呼!”
她兩隻手趴在桌子上面,不停的喘着粗氣,渾身香汗淋漓。
“呼呼!”
李木子因爲氣喘得大,胸脯一鼓一鼓的,有些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