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知道自己死定了。”
陳一飛冷笑的看着手中的夜神恭,臉上殺氣更濃郁。
干鏚斧柄再次揮出道道虛影,下一刻,夜神恭的另外一隻手掌就已經再次被削成了白骨,血淋漓,異常恐怖。
“啊……陳一飛,饒……饒了我,我錯了……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夜神恭滿臉淒厲的慘嚎了出來,竟然朝陳一飛求饒了起來。
當初,他就是這樣像他大哥求饒,才活了下來。
他其實是一個怕死的人。
陳一飛看着夜神恭的樣子,滿臉不屑。
這種人囂張的時候十分張狂,恐懼的時候被誰都怕死。
就連洪門剩下的那些長老看着夜神恭都充滿了鄙夷。
唰!~
而這時,平田四郎的身影卻突然朝後衝了出去,顯然是想逃走了。
陳一飛手掌一揮,幾道光劍便瞬間的追擊而上,轟擊在了平田四郎身上,將平田四郎衝飛了出去。
這衝擊讓平田四郎的傷勢更重了。
不過,他在一個踉蹌之後,卻急忙的竄了出去,逃離了夜家山莊。
大廳之中,陳一飛冷笑的看着夜神恭:“知道平田四郎爲什麼能逃走嗎?”
夜神恭聽到這問題愣了一下,不知道陳一飛爲什麼問這不搭邊的問題。
下一刻,夜神恭的雙眼就瞪大了起來,佈滿了絕望之色。。
因爲陳一飛扭斷了他的脖子,冷冷道:“因爲是我讓他逃的,”
將手中的屍體丟到地上,陳一飛冷冷的掃過了洪門的那些長老,一股恐怖的氣勢涌出,瞬間的將這些人壓服,雙腿發軟。
“服下。”
陳一飛給夜鶯餵了一顆避毒丹之後,然後就閃身出了夜家別墅區:“我去釣一條大魚。”
平田四郎被他擊成了重傷,有飛劍在手,對方能逃走的機率根本沒有。
他是故意放走這個島國人的,而這麼做自然是有目的的。
平田四郎是九頭蛇九個領頭之一滿大人的手下,對方現在受了重傷,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回去滿大人的老巢。
所以,陳一飛想靠這平田四郎追蹤到滿大人的老巢。
趁着現在九頭蛇的基因實驗沒有完成成功的時候,能多解決一個威脅,他都不會客氣。
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九頭蛇實驗那二次異變的基因藥劑,肯定是要用到當初給老三實驗的那種龍血。
這龍血製造出來的基因藥劑能讓這些人擁有這麼恐怖的實力,那也絕對可以幫他的戰體再次的提升。
當初滅了紅骷髏的基地,隨着那基地自爆,他想得到這龍血也沒有辦法。
這一次,如果能夠追蹤平田四郎,找到滿大人的基地得到龍血,他的戰體就能再次提升,甚至藉此突破天階。
面對這些越來越強大的敵人,他也必須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且,現在九頭蛇的基因藥劑成功率不高,滿大人肯定不會像平田四郎一樣冒險使用,倒是可以趁機殺了滿大人,奪取對方手中的寶器。
舊金山的海灣港口是米國排行第二的大海港。
在這裡可以看到無數的豪華遊艇停靠,無數富豪和花花公子在這些豪華遊艇上進行着極度奢華,又不堪入目的節目。
而此時,一道渾身是血的人影卻是突然從天上落到了一艘遊艇之上。
正是從夜家莊園逃走的平田四郎,他的突然出現讓遊艇上的人都露出了驚色。
畢竟他這幅長着龍翼的樣子和克拉克太像了。
見到這個造成紐約災難的魔鬼之一出現,遊艇上的人一個個全都嚇的奔逃了起來。
平田四郎根本沒有理會那些人,直接進入遊艇駕駛室內,把駕駛員丟了出去,然後大搖大擺的啓動遊艇,朝深海開去。
他的傷勢讓他沒有辦法飛着回到基地了,只能借用這遊艇逃走了。
直到這遊艇開出很遠的距離,平田四郎才鬆了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
可平田四郎卻不知道,在遊艇後面不遠處的海面上,一道微不足道的人影,正踏着海面,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追着遊輪。
…………
修煉者黃階之後,就能將真氣凝聚腳下,達到水上漂的程度。
而陳一飛的實力對於在海面上奔走,自然是輕而易舉。
追蹤着那遊艇前行,直到他看到遊輪朝一座海島停靠了進去。
陳一飛發現,這海島的位置十分特殊,距離神盾局洛杉磯的分基地非常的近。
如果說這海島是滿大人的老巢的話,那絕對是針對神盾局那個最大的分基地。
不過這些也不關陳一飛的事情,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滅了這裡。
此時,在那島嶼之中,就如紅骷髏的那個基地一樣,整個島嶼的內部都被掏空了,而裡面卻有一個巨大的基地。
基地的一間實驗室內,此時一個大鬍子正跟着一個博士看着四周那一個個容器。
而這個大鬍子正是九頭蛇首領之一滿大人。
“進展的怎麼樣了?”滿大人皺眉的問道。
那個博士急忙回答道:“雖然有平田四郎冒險使用藥劑,推測出了一些數據,但是可惜,還是沒有大的進展。。”
“按照紅骷髏留下的數據,能百分百成功的就只有四人衆的巴魯、奎恩、克拉克。”
“其他人就算再參照數據,也是隻有很低的成功率、”
“這關鍵還是在四人衆身上,他們一定掌握着什麼特殊的東西,才能達到百分百的成功率。”
“所以,我們必須得到四人身上的這個東西,這樣才能讓我們的實驗有長足的進展,真正的成功。”
聽到這博士的話,滿大人點了點頭道:“放心好了,紅骷髏本來已經勝券在握,只是因爲克拉克突然脫離控制,才讓他功敗垂成。”
“這一次,平田四郎使用二次異變的基因藥劑成功了,在巴魯三人都回華夏的情況下,由他出馬對付陳一飛,絕對萬無一失。”
那博士點了點頭道:“那就好,這一次陳一飛在紐約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正好讓我們可以趁機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