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派來的領頭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果然是池玉秀,快,趕緊將這池玉秀抓起來帶走,據說家主在意的池青和這池玉秀十分之親,有了這池玉秀,家主就可以隨意引出池青對付,而我們在所有人之前帶回去這麼重要的人,家主一定會重重賞賜我們!”
池玉秀聽到這話,臉色慘白趕忙站起:“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絕不能讓這些人抓到。”
看着池玉秀慌張的模樣,上前抓池玉秀的人不由的笑起:“說起來南亭分家池青能那麼厲害,其他人卻是沒什麼本事,這麼一想,池青也不過爾爾,自己空有修爲又如何,連自己分家的人都照顧不到。”
“誰說照顧不到!”池玉秀聽到圍向她的人的話,突然想起池青臨走前給她畫的隱匿符,心中忍不住懊惱,她怎麼想着池青這麼久都沒回來,是不是出事情的事情緊張的忘記了用隱匿符,若是因爲這樣被抓,還害到池青,她真的是萬死難持其咎。
池玉秀趕忙用無法動手指頭的手,勉強摸出隱匿符。
“嘖嘖,還生氣了!”準備捉池玉秀的人看到池玉秀的動作更加放鬆,根本不相信池青能給池玉秀準備什麼:“真準備了什麼辦法,你就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了,說來這次的活還真是簡單,這池玉秀的手指竟然壞了,說不定一個武士九級就能拿下。”
池玉秀手緊緊貼着符紙,才擡眼看向已經伸手要控制她的宗家人:“那你們就好好睜大眼睛看着,看看池青早就給我準備好脫身的辦法,也讓你們知道一下,即便手指壞了。有池青替我準備的東西,你們這些修爲比我高的人,也捉不到我!”
聽到池玉秀的話所有人不屑的笑起。
池玉秀卻是沒有停頓,直接發動隱匿符,就在宗家人笑話之間,一個大活人在他們面前消失,所有捉拿池玉秀的人笑聲戛然而止。
“這……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震驚。
突然有人想起聽說的事情:“我聽說。池青拿下宗師境六級長老的時候。也曾經給過池玉秀一樣東西,然後池玉秀直接消失掉……”
“什麼!池青竟有這等本事!你早知道這樣的事情,怎麼不說。竟還如此磨磨蹭蹭,如今人沒了,我們怎麼辦!家主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聽到這話的人忍不住責怪知道的人不提前開口。
領頭的人臉色已經完全變黑,因爲早在發現人的時候。他已經派人傳話回去,池玉秀已經找到。
若是沒拿下池青還好說。畢竟那是宗師境五級的存在,他一個宗師境三級帶着一羣宗師境一級在池青眼裡塞牙縫都不夠,可這次面對的是宗師境一級的池玉秀,他們卻沒能帶回去。結果可想而知,說不定會直接處理了他們。
這瞬間跟着領頭之人的宗家人臉色都白起來,看向領頭之人:“元領事。我們究竟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
元領事使盡所有感知查看屋內情況,卻是沒有任何反應。臉色更加難看:“還能怎麼辦,立刻將這件事情報上去,若不早說,我們死的更難看!”
說完領頭之人快速離開去通報這件事情,而其他人也是臉色灰敗到極點。
池玉秀卻是趁着領頭之人離開,趕忙離開這間屋子,她可是記得池青同她說過,這符紙雖然能讓她身形消失,但是一動就無法逃脫修爲比她高的人的感知,這會宗師境三級離開,池玉秀趕忙逃出這屋子。
知道發現池玉秀,而池玉秀又在所有人面前消失,池家家主震怒,只是怒完後,隨即想到池青也可以這麼做,臉色瞬間難看,趕忙吩咐人將池文思叫來,畢竟池文思也算是一個符文師:“這真的是符紙的效用?若真是如此,這樣的符紙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決了嗎?”
池文思眉頭深深皺起:“我確實在師傅那裡聽說過有一種有這種作用的符紙,那符紙叫隱匿符,卻是要頂級的符師勉強才能做出來,這池青怎麼會有這樣東西?”
池家家主聽到池文思的話,臉色難看無比:“難道就沒辦法破解?若池青手中還有這樣東西,豈不是代表着她隨便想進天明府就進天明府,我們完全沒辦法控制!”
池文思搖頭不再想池青有符紙的原因,快速開口:“也並非沒辦法,破障符就能去掉隱匿效果,除此之外,隱匿符雖然能夠隱匿身形,但只要一動,就會被修爲高的人發現。”
池家家主聽到池文思的話,眼睛一亮:“好好好,來人,立刻去御寶齋買破障符,除此之外,立刻通知尉遲長老,無論如何,都開着感知,這樣只要池青一入天明城,我們就能立刻發現。”
池家家主說着想起一件事情,對着池文思吩咐:“文思,你也準備一些輕身符!”
池文思疑惑:“輕身符?”
池家家主冷笑起:“那池青不是憑藉輕身符逃跑嗎,尉遲長老也有輕身符的話,憑藉尉遲長老的本事,池青只要出現,這一次肯定逃不掉!”
想到終於可以拿下池青,池家家主臉色終於鬆快一些。
下面的人聽了池家家主的命令,快速準備池家家主說的東西,不多久,便將破障符以及輕身符送到在城門前守着的尉遲長老手中,同時也將隱匿符的特性對着尉遲長老說了一遍,一時間尉遲長老感知全開。
池青卻不知道天明城因爲池玉秀用了隱匿符後的變化,更不知道池家人已經想到對付隱匿符的辦法。
她這半天時間已經畫出不少符紙,只是符紙到底是畫不完的,她願意畫,畫多久都有的畫,但是人卻等不及,所以在多準備了幾張隱匿符後,池青決定先帶着祖父池昌憑藉隱匿符入城,找到池玉秀後再做其他事情。
打定注意,池青便遞給祖父池昌一張隱匿符,兩人直接發動,不再躲藏,直接向天明城城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