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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帶着武梧桐離開素香院還沒有十分鐘,一個錦衣公子,帶着一羣官兵趕了過來。
“高公子,您可算是來了,再吃一些,我們素香院都要被人砸了。”看到那錦衣男人,老鴇趕緊湊到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着自己心的委屈。
那錦衣男人,看了眼老鴇,眼神冰冷。
他自顧自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隨後,對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隨從說:“先清場。”
“是,少爺……”
那隨從站起身便帶着那些衙役,將素香院裡的客人全部趕走了。
這時候,高公子纔將老鴇叫到了跟前。
“怎麼回事,說說吧。”高公子開口說道。
老鴇忽然有一種滿頭大汗的感覺。
她趕緊走到了高公子的面前,並且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了一遍,沒有遺漏什麼,更不會添油加醋,她很瞭解高公子的脾氣,最恨別人在他的面前說謊了。
等聽完了老鴇的話,高公子眉頭又一次擰在了一起。
“對方是什麼人?”高公子問道。
在白水城,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他纔是素香院真正的主人。
這在白水城,也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嘴卻不敢多說,要知道,高公子可是白水城太守的公子。
白水城原本位於姜國的邊緣,高太守是白水城的土皇帝。
可即便是這樣,高公子的素香院,還是被人鬧了一番,這已經算是砸場子了。
“不知道,不過看身的服飾和說話的強調,似乎不像是我們姜國的人。”老鴇小心翼翼回答道。
在高公子的面前,說什麼,做什麼,都要提高警惕,如履薄冰。
很多世家公子的身邊,總會有那些喜歡拍馬屁,阿諛奉承的人,即便是酈王府的郡主,武梧桐,身邊這樣的人物也不少,可高公子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角色。或者說,以前有,但是都被高公子給殺了,他的脾氣確實很古怪,喜怒無常,經常會因爲隨從的一句話,直接下殺手,在高公子的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條冤魂,他們死的時候,都沒明白原因。
“有些意思。”高公子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過河龍,還記得那兩人的長相嗎?”
“記得,記得!”那老鴇趕緊使勁點頭,“不單單是我記得,還有幾個姑娘,十幾個腿子,也都記得。”
高公子點了點頭,招了招手,那個隨從趕緊湊到了跟前。
“少爺,有何吩咐?”那隨從笑着問道。
“多找些人來,全城搜捕,將那兩人給我抓出來。”高公子冷笑着說道,“白水城,姓高,我不管到底是什麼過河龍,都不準在這裡放肆,更何況,素香院還是我的地盤,這老鴇雖然不是什麼好鳥,長得也一般般,可最起碼是我的人,打了她,是打了我的臉。”
“是!”那隨從趕緊點頭。
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高公子現在是動了真怒,想來也是,畢竟素香院是高公子開的,裡面不少姑娘也都是他養的花盆,平日裡,沒少來這裡放鬆心情。
很快,有一百多衙役家丁以及身着盔甲的士兵,集合在了素香院門口。
隨着高公子的大手一揮,一百多人,跟在那些認識肖遙和武梧桐的姑娘以及腿子身後,四散而開。
高公子又轉過臉,看了眼那個隨從,說道:“去我府,將江師父請來。”
那隨從微微一愣,小聲說道:“少爺,這些事情,需要驚動江師父嗎?”
高公子倒也沒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這個隨從。
那隨從接觸到了高公子的眼神後,立馬雙膝一軟,跪在了地,磕頭認錯。
“少爺,小的這去找江師父!”
看着那隨從逃也似的離開,高公子才嘆了口氣,伸出手,隨便將個姑娘攬入懷,虛眯着眼睛,輕聲說道:“我還真是長大了,現在都變得隨和了許多呢,哎,要是以前,這狗東西早死了,我做什麼,說什麼,需要別人來質疑?”
被高公子摟在懷裡的姑娘身體瑟瑟發抖,手彩扇都掉在了地。
一開始高公子來素香院,會有很多姑娘爭先恐後,要去伺候高公子,可其,被高公子殺了的很多。
只要是侍寢過的,基本都死了。
“我睡過的,怎麼能留在這裡給別人睡呢?那我不是很憋屈?帶回去吧,又不好,我也不願意,所以還是殺了,一了百了。”
高公子當時是這麼說的。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進她們的心裡。
“樓吧。”高公子輕輕挑起身邊女孩的下巴,笑着說道。
女孩哇的哭了出來。
樓這兩個字意味着什麼她的心裡誰都要清楚。
一個小時後,高公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穿着整齊。
他下了樓,纔有幾個膽大的姑娘走進之前高公子待過的房間裡,之前被高公子摟住的姑娘,衣不遮體躺在地,雙目瞪圓看着屋頂,脖子有一條血口,血液已經凝固,不知道死了多久……
等下了樓,那個隨從已經帶着一個年男人等候多時了。
那個年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眼神漠然,手託着一個茶杯,輕輕吹開浮在面的茶葉後輕抿了一口,又將茶杯緩緩放在了桌子。
“江師父,有勞了。”高公子笑着說道。
江師父擡起腦袋,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要說在高家,他最厭惡的人,大概是高公子了。
雖然江師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絕對不算是什麼壞人,高家下下,他覺得高公子始終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若不是因爲他被仇家追殺,又無可去處,或許也不會留在白水城,當高家的供奉。
年紀大了,沒有當初的肝膽熱血,只能選擇隨波逐流,識時務了。
高公子原先也不想打擾到江師父,只是聽之前那個老鴇的話,那個用鞭子的女孩顯然是個高手,他手底下的這些人,真未必能將對方給留下。
此時,肖遙也已經感覺到了風吹草動。
客棧裡,他收拾好了東西。
“我們現在得離開白水城了。”肖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坐在牀邊的武梧桐說道。
武梧桐滿臉的不情願:“爲什麼啊!我還想要看煙火節呢!”
“如果你沒在素香院裡鬧騰一番,看看煙火節,倒也無妨。”肖遙沒好氣道。
之前在樓下的時候,他聽聞有不少人跟在幾個素香院的狗腿子和姑娘們後面,在格格客棧茶樓搜尋着一男一女。
不用想也知道,對方的目的是自己和武梧桐了。
事情的發展,也和肖遙之前猜測的差不多,素香院是白水城唯一一家青樓,這足以表明素香院的背.景非同小可。
“哼,不是一些狗腿子嘛!殺了便是。”武梧桐說道。
“你覺得你很厲害?”肖遙轉過臉說道。
武梧桐眨了眨眼睛看着肖遙,說道:“我覺得我確實挺厲害的呀!”
肖遙:“……”
即便之前還有些不滿,現在他也沒辦法表達什麼了。
他覺得,武梧桐這麼些年一直待在酈王府,真不是什麼壞事。
這樣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爲是酈王的女兒,恐怕早被人弄死千八百次了。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不是因爲武梧桐郡主的身份,性格大概也不會變成這樣。
“哎,我說郡主殿下,你要是還不走的話,說不定等會我們想走都走不掉了。”肖遙嘆了口氣說道。
武梧桐坐在牀兩條腿還在那晃悠着:“切,怕什麼啊?有本郡主在呢,只要我在,保證你不會出事的!”
肖遙笑了一聲,說道:“之前在牀,面對那個道人的時候,你會這麼想嗎?”
武梧桐立刻保持了沉默。
雖然她很想說自己能,但是這樣的話說出口也太違心了,她雖然還不知道那個道人是誰,但是心裡明白,自己在對方的眼裡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這是實力的差距。
一想到這些,武梧桐有些憋屈。
“算了算了,走走吧。”武梧桐站起身說道。
她狠狠瞪了眼肖遙,算是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懲罰。
肖遙哈哈笑着。
這時候,武梧桐忽然指着窗外,說道:“你看,咱們現在想走真的不好走了。”
肖遙微微皺眉,立刻走到窗口看了一眼,頓時表情嚴峻起來。
在客棧的外面,已經佔了差不多有二三十號官兵。
“看來,他們已經殺過來了。”肖遙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晚了一些。”
武梧桐氣壞了,罵道:“這些人瘋了吧?爲了一個青樓,竟然大張旗鼓的來找麻煩,難道不怕被人恥笑嗎?”
“這裡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爲什麼要怕?”肖遙問道。
武梧桐嘆了口氣:“反正在楊城,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肖遙沒好氣道:“因爲楊城是你的地盤!”
兩人聊天的時候,那些身着輕甲的官兵已經進了客棧,開始搜捕。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呢?”武梧桐有些匪夷所思。
肖遙問道:“這還需要問嗎?人家知道我們是外來人,不住客棧,還能住在哪裡?”
武梧桐一愣,立刻對肖遙豎起了大拇指:“哇!還是你聰明!”
肖遙擦了把腦門的汗,這和聰明不聰明有什麼關係啊?有腦子的人,都能猜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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