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阻止肖遙的,是五個穿着黑色襯衫的男人。
他們一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手上還拎着鐵棍。
“你是什麼人呢!”問話的,是一個光頭,滿臉怒容。
肖遙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子,朝着對方的腦袋砸了過去。
酒瓶子,直接將對方的腦袋給砸碎了。
場面過於血腥。
雖然肖遙的島國語說的非常不錯,但是他現在壓根就懶得和對方說什麼廢話。
殺人,就殺個痛快淋漓!
剩下那四個男人呆若木雞。
他們真的沒想到,一個酒瓶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他們更沒想到對方竟然會一言不合就殺人。
不對,這個來鬧事的人,連一句話都沒說,又怎麼能說是一言不合呢?
這特麼就是一個神經病啊!那四個人心裡同時想着。
肖遙也沒有給他們繼續問話的機會,在他們滿臉驚恐中,肖遙已經一一捏碎了他們的喉嚨。
等殺了這五個人之後,又有七八個人堵了過來。
看到包廂裡血腥的一幕,他們一個個都愣住了。
“正好,還沒殺過癮呢,又來幾個送人頭的。”肖遙看着他們笑着,如同惡魔一般。
只是一分鐘的時間,那八個人,也都躺在了地上。
當然了,死相也不算太難看,雖然肖遙厭惡這些人,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就是一個變態,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只是簡單捏碎了他們的喉嚨而已。
等將夜總會裡所有花田的手下都解決了之後,肖遙也沒有繼續浪費時間,立刻換了一身衣服並且戴上了帽子,轉身離開了夜總會。
等回到別墅裡之後,他發現自己還是第一個回來的。
正如肖遙說的那樣,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最起碼,對於花田而言是這樣的。
今天晚上他來到自己的一個情婦那睡覺,可是剛脫了衣服打算長驅直入的時候,無數個電話就接連打了過來。
第一個電話,讓他感到心煩意亂。
第二個電話,讓他內心焦躁。
第三個電話,讓他極度不安。
第四個電話,讓他徹底陷入了恐慌。
接下來的那些電話,讓花田徹底的麻木了。
一個個壞消息接連傳來。
雖然花田還不知道這一次自己到底是被什麼人盯上了,但是他知道,這一次,自己遇到了非常強大的對手。
悄然無息掃掉了自己那麼多的場子,還殺了那麼多人,這得有多強大啊?
要知道,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有一些還是一刀流的呢。
可是,現在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啊?
花田雖然很想去看看外面的情況,但是他都不敢動,他擔心對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將自己給逼出來,這個時候出去的話,簡直就是去送死。
花田的想法也沒什麼錯,肖遙那麼做,也是有這樣的想法,他只是沒想到花田這個傢伙竟然會如此的小心翼翼,想要抓到他,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只好暫時作罷。
別墅裡,人也齊了。
宋逸霖是最後一個回來的,身上還沾着血。
“肖哥,你們怎麼都這麼快啊?”宋逸霖鬱悶道。
“因爲我們比你厲害。”肖遙說道。
宋逸霖:“……”
他有些不服氣,又開始拉着衆人比着殺人書,卻沒想到他還是墊底,這也讓宋逸霖更加鬱悶了,要不是肖遙拉着,他都恨不得現在出去再殺幾個人。
侯王只是滿臉的懵逼。
之前他覺得,花田真的是個非常強大的對手,可是現在,花田手底下那麼多人,在肖遙等人的面前,就好像是一隻只螞蟻一般。
最讓他驚訝的,還是南天遠。
他一直跟着南天遠,他親眼看到南天遠是怎麼殺人的。
他真的沒想到,殺人在南天遠的眼裡竟然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肖遙是第一個回來的,而炎剛是第二個。
用炎剛的話說,這也不能證明他就比所有人都要強大,只是因爲他的殺人手段比較特殊而已,一噴火,就是aoe技能,範圍性傷害,不像肖遙他們,殺個人都要一個個來。
看着這些人談笑風生,侯王都有些麻木了。
之前在他看來,肖遙他們的目的實在是太扯淡了,可是現在,肖遙他們想要將花田等人全部斬殺掉,讓一刀流徹底覆滅,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對,應該說,是易如反掌啊!
他也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肖遙聽了啞然失笑。
“今天晚上,我們能這麼順利,還是因爲花田手底下的人都沒有怎麼防範,他們覺得,在島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敢去挑戰他們的權威,現在不一樣了,花田,木上戶,上河等人一定會嚴加防範,格外小心,而且,整個一刀流都會高度戒備,咱們還想用今天晚上的辦法去掃平別的場子壓根就是不可能的,我們現在需要機會,這個就要交給你了,侯王。”
侯王也不是傻子,聽了肖遙這麼一說,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接下來我會更加小心的,只要對方稍一鬆懈,就是咱們的機會。”
肖遙笑着點了點頭:“那就好。”
侯王說着說着,忽然就要跪下。
肖遙趕緊站起身一把拉住他。
速度很快。
侯王滿臉的吃驚。
“爲什麼要跪我?”肖遙問道。
“肖哥,我只是非常感謝你,邱剛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的心裡比誰都要難過,更讓我感到難過的是,我發現我似乎什麼都做不了,要不是你們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肖遙哭笑不得,說道:“別瞎說了,我是護龍堂的堂主,你們都是護龍堂的成員,你們被人欺負了,我這個做堂主的,自然要想辦法幫你們報仇了。”
侯王哽咽着,說不出話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趕緊去睡覺吧。”肖遙揮了揮手說道。
“肖哥,別鬧,現在我們都亢奮着呢,怎麼能睡着啊?”宋逸霖說道。
“反正我能睡着。”肖遙笑着說,其實他是想要上樓進戒指空間裡修煉一會。
宋逸霖滿臉的無奈,只好不管肖遙了。
等肖遙上了樓之後,宋逸霖又讓侯王準備一副撲克牌,和炎剛宋逸霖武驚天一起鬥.地主,至於南天遠,他壓根就不會鬥.地主,只能安安靜靜坐在邊上看着熱鬧。
花田怎麼都沒想到,讓他晚上覺都睡不着的幾個人,一個上樓要去睡覺練功,剩下的幾個還在打牌……
侯王的嘴角也在抽搐着,就這麼一晚上,他感覺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簡直都要被顛覆了,這些人的腦回路,果然和一般人都不一樣啊!
此時,花田的房子裡,也來了兩個人。
木上戶和上河。
看到他們,花田就趕緊詢問他們那邊出了事情沒有。
最後得到的結果,讓花田無比透心涼。
除了他和他手底下的人之外,一刀流別人都沒什麼事情。
這讓花田感到非常委屈,那些人既然想要找麻煩,就不知道全部找一遍嗎?就針對自己一個人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自己那麼好欺負?
“花田,看來,你真的太弱了。”木上戶哈哈笑道,“是個人,就都喜歡撿軟柿子捏,顯然你就是那個軟柿子了。”
花田怒不可遏,卻也無言以對。
被這樣嘲諷,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感覺難以承受。
深吸了口氣之後,花田說道:“現在,應該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吧?”
“那你說說,我們該說些什麼呢?”木上戶似笑非笑道。
自從渡江一刀和松下疾風都死了之後,一刀流的勢力就被這三個人瓜分了,也就是說,在他們三個當中還存在很多暗地裡的鬥陣,現在看到花田損失慘重,如此淒涼,他們自然高興了。
只是這樣的高興不好表現的太過分了而已,畢竟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刀流的,同氣連枝嘛!
“你覺得,這一次對我下手的,到底是什麼人?”花田問道。
“華夏人。”上河說道,“據我收到消息,其中幾個在鬧事的時候說了幾句華夏語,翻譯過來,類似於草擬嗎。”
花田:“……”
他就想不明白了,華夏人動手的時候爲什麼一定要罵髒話呢?難道是因爲這樣非常有氣勢?
他在想,自己以後要不要學着一些。
“華夏人,都已經來了嗎?”花田表情難看到了極點,“他們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上河倒是一點都不驚訝,說道:“這纔是肖遙的作風,不記仇,但是有仇,當場就要報,他現在纔來,反而已經讓我感到吃驚了。”
花田轉過臉看着上河,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殺了他們。”上河眼神陰冷,“這還需要問嗎?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木上戶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真的挺後悔當初去招惹華夏人的,不是很明智啊!”
花田也有這樣的想法,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讓他感到恐懼到了極點。
那些人,簡直就是一羣殺人狂魔!
“後悔了?當初可沒人逼着你們。”上河冷笑着說道。
木上戶和花田,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