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又不是我想看,是你要露出來給我看。”風凌天覺得天下最冤枉的事情莫過於此,他根本就沒興趣偷看,偏偏蘇亞妮要露出來給他看。盛情難卻,人家那麼好心,他總不該傷了人家的心吧。好吧,你要我看,那我就從了吧。現在倒好,變成他想要偷看了。這世道,還有天理嗎?估計是沒有的。
“我,我-”
“我”了好長時間,蘇亞妮也不知該說什麼。面對這麼一個無賴的人,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大家覺得比較尷尬的時候,門響了。
“快開門,快開門。”門外有人叫道。
“我去,誰啊,那麼大聲,還讓不讓吃飯呢?”風凌天有點不捨地收回目光,將碗筷放下,起身去開門。
只見數個警察瞬間就衝了進來,跟在那幾個警察後面的赫然是昨天被風凌天廢去右手的饒德彪。
風凌天眼眸閃過一道寒光,冷冷一笑,饒德彪的報復行動還真是快,不知死活的人。
這饒德彪昨天被人送到醫院,醫生直接告訴他,右手即使治好了,也是沒用了。
當時,他的那個恨啊,巴不得撕碎了風凌天去。正是他右手臂被廢掉,先前想要提拔他當第一副局長,好接局長的班,最後也沒聲音了。昨天晚上,市局直接提拔他對手爲第一副局長。
可以說,是風凌天毀掉了他的一切。他恨,恨不得把風凌天給碎屍萬段,以消心頭之恨。
仇恨,令他失去了理智,也忘記了少校的提醒。他根本不知道,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後,武警沒有聲音,市局也沒聲音,就足以說明,是有人把這件事給壓下來。
他沒有去想,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風凌天死。他不好過,也絕對不會讓風凌天好過的。
於是,他讓那一片的民警調出昨天的視頻,讓民警去調查風凌天的下落。到今天早上,就已經查到了風凌天的下落。
於是,饒德彪就帶着自己的幾個親信,以及在這片區域派出所的配合下,凶神惡煞地闖進風凌天的家來。
“你果然在這裡。”饒德彪嘿嘿冷笑,眼神冰冷無比,面容猙獰恐怖。
“我一直就在這裡。”風凌天聳聳肩,抽出根菸,自顧自點上,“有事嗎?沒事滾蛋,我還要吃飯呢?”
“囂張,太囂張了。”一看起來是饒德彪的親信,指着風凌天叫罵道,“小子,你也不用那麼囂張,今天找你來,是懷疑你與一起劫匪案有關,我們要帶你回去調查。”
“劫匪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嗎?市局都已經定論了,怎麼還要調查下?”蘇亞妮是看風凌天不順眼,不過,眼下是有人要打擊報復,正義感使得她站了出來。
“拷上,帶走。”饒德彪懶的廢話,直接下命令。
剛纔那說話的警察拿出手銬走到風凌天跟前,嘿嘿冷笑道:“走吧,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吧。”
“喂,你們怎麼可以隨便抓人?”蘇亞妮怒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