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砒霜?”陳名當看到紙上寫的這四個字,眼中流露出一絲震驚的神色。
這半兩的砒霜就可以將一個成年人給活活的毒死,更別說這一兩砒霜了。
“燕老,這藥方千萬不能用,砒霜可是劇毒之物,雖然不讓貴公子服用,只是浸泡,也可以要了人的性命!”陳名好心的朝燕老勸解道。
可是燕老將手中的紙張收好,眉頭微微一挑,瞥了陳名一眼,然後怒喝道:“你這個庸醫,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我讓你滾出我們燕家,你怎麼還在這裡?”
……
經過三天的用砒霜浸泡,燕師的身體中的毒素慢慢的被排除了體外。
當燕老朝秦逸詢問,爲什麼要用砒霜浸泡的時候,他得到的回答是,以毒攻毒。
燕師所中的毒是一種少見的奇毒,如果用尋常的辦法,根本無法去解,如果想要保住他的手臂,只能用以毒攻毒這個辦法。
這天中午,秦逸正在屋中修煉的自己左臂上第二道火龍鱗片的時候,屋門被緩緩推開。
映入眼中的則是一隻纖長白膩的女人的胳膊,雖然這條雪臂上罩着貼身的黑色蕾絲衣料,但仍可以看出這條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勻稱。女人伸出的五指如玉蔥般白嫩修長,每一根尖尖的長指甲上都塗着酒紅色的指甲油,紅白相間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緊接着入眼簾的是女人光滑柔順的酒紅色長髮,那柔滑的長髮從中間分開貼着兩側向後梳攏,並在腦後團成一個低低垂着的長髮髻,一枚金色蝴蝶髮夾嵌在水滴狀的長髮髻上,那隻精工打製的純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髮髻上的生物般。
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長耳環,銀三角下方綴着一排扇形的黑曜石墜飾,長及肩頭的墜飾在她鬢角搖擺晃動着,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別有一番風味。
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冰兒,當蘇冰兒一進屋看到秦逸正在修煉,本打算直接轉身離去,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還是小心翼翼的朝秦逸叫一聲。
“冰兒,你有事嗎?”秦逸雙手收回了結印,雙目緩緩睜開,一道道金光從秦逸的雙眼中爆射出來,朝蘇冰兒看去。
“有人找你!”蘇冰兒那雙宛如寶石般清澈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看向秦逸,繼續說道:“是蕭家的人!”
“蕭家?”秦逸聽到這個名字後,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暗道:‘蕭家的人來找自己幹什麼?自己跟他們又不熟?’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秦逸還是從牀上下來,跟着蘇冰兒一同走出屋子。
剛走出屋子,秦逸便看到一幫氣勢洶洶的人正坐在客廳裡。
“來者不善!”當秦逸看到這幫人的時候,心中暗道着。
而秦逸剛一走出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的朝秦逸的身上投去。
“秦神醫,這位是蕭家的長子簫聲!”燕師主動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指着一名站在一旁的男人。朝秦逸介紹道。
這個男人的身材很高,長長的鐵青色風衣下的體型強壯健碩,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臉龐冷峻懾人,雖然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雙目,但那高聳筆挺的鼻樑,和抿得緊緊的雙脣,無不
流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這位是簫聲的夫人,韓麗人…”
正當燕師打算一個個給秦逸介紹的時候,簫聲突然擡手,制止道:“燕三,你不用多說什麼,既然我們今天來你們燕家,咱們就把話挑明瞭吧!”
簫聲說話的同時將目光投到秦逸的身上,帶着一絲陰沉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我兒子是你打傷的吧?”
“你兒子?”秦逸微微一愣,隨即心中頓時明白,原來他們是來找自己的麻煩,蕭家?記得在國際機場的那個被自己揍的小子好像也是蕭家的人。
想到這裡,秦逸的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直接無視對方那副那吃人的眼光,直徑朝飲水機旁走去,然後接了一杯涼水,一邊喝着一邊緩緩的開口說道:“前幾天,我在國際機場遇到一個白癡,然後我就把他揍了,不知道你兒子是不是我揍的那個白癡?”
聽到秦逸的話,簫聲臉色氣的發白,如果不是考慮要詢問清楚,自己兒子爲什麼會莫名其妙昏迷不醒,簫聲就會毫不猶豫對秦逸動手。
“他就是我兒子!”簫聲強壓心中的怒火,嘴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哦,我說呢,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你兒子,你跟那個白癡長得真像!”秦逸裝作一副恍然大悟樣子,點頭看向簫聲說道。
щщщ⊕Tтkā n⊕c o
“轟!”
簫聲心中那團憤怒的火焰,轟的一聲直躥上頭頂。雙拳緊握髮出一聲聲咯嘣的聲響。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秦逸給侮辱,這讓簫聲實在是忍無可忍。
眼看簫聲正處在暴走的邊緣,坐在他身旁的那個美婦人突然伸手拽住簫聲。
韓麗人擡起了臻首,一張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鵝蛋臉,雖然一副碩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從光潔如玉的額頭、高挺筆直的瓊鼻和麪紗外露出的白膩勝雪的肌膚來看,這個女人絕對擁有一張精美絕倫的玉臉。
除了烏黑的秀髮和塗得嬌豔欲滴的紅脣,女人臉上只有黑白兩種極端素淨的顏色,配合着她天鵝般頎長高昂着白皙脖頸,顧盼間充滿了養尊處優的貴婦氣質。
那雙猶如黑夜中流光般的雙眸直視秦逸,性感嬌豔欲滴的紅脣輕啓,道:“我們今天來到這裡,並不是跟你吵架,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對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會知道,你兒子究竟是怎麼?這種事情,恐怕你還得去問閻王爺,我只是看到他的陽壽已盡,好心的提醒一下,沒有想到他那小心臟承受不了,就嗝屁了!”秦逸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你…”韓麗人那張精美絕倫的俏臉變的煞白,纖細猶如玉蔥般的手指,指着秦逸,氣的嬌軀發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